肖艳这臭不要脸的丫头,也太不要脸了,竟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儿子?
陆景刚:“妈……”
陆母依旧板着脸:“妈什么妈,快滚!碍眼得紧!”
陆景刚看向余娇玉。
余娇玉看到肖艳也是一点都不高兴,故意挪开了视线。
让他招蜂引蝶!
陆景刚正要爬起来,肖艳突然来到他的身边,关心的道:“陆大哥,你没事吧?我扶你起来。”
陆母脸色沉得结冰了。
余娇玉不怒反笑。
陆景刚只感觉背脊发凉,见肖艳伸过来的手,看都不看一眼就自己起来了。
肖艳脸色僵了僵,却只能尴尬的微笑。
陆晓晓却是格外的热情:“哎呀,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艳姐姐啊,艳姐姐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吃饭呢,你吃过了饭了吗?一起坐下来吃饭呀。”
肖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陆母,犹豫了下:“这怎么好意思呢?”
林娇玉这贱人都能在陆家吃饭,她为什么不能?
这一顿饭,她吃定了!
林娇玉想抢占先机,呸!
陆大哥是她的!
陆晓晓眉开眼笑,热心的拉她坐了下来:“有什么不意思的啊,都是同一个村的,这么客气做什么呀,你先坐一下啊,我去给你拿碗。”
陆母瞪着陆晓晓。
陆晓晓没瞧见陆母责备及警告的眼神似的,飞快的就跑进厨房里拿了一只碗出来,这只碗比平时用的碗要大,还有裂痕。
陆母本来想要骂几句的,但看到那只碗时,她突然闭嘴了。
陆景刚看到那只碗时,想说什么,但被陆母一眼给瞪了回去,他只有闭上了嘴。
陆晓晓笑得灿烂:“艳姐姐,你稍等一会儿哈,我去给你装碗饭。”
肖艳假装羞涩的低头笑了笑:“谢谢。”
陆晓晓很快就盛了一碗饭,笑眯眯的放到肖艳的面前,还给她夹了口菜,递了双筷子。
肖艳先是客气了一番,开始吃了起来。
不多时,肖艳就吃完了一碗饭,吃得还特别的干净。
陆晓晓笑眯眯的问:“艳姐姐,好吃吗?”
肖艳点头:“好吃。”
陆晓晓眨眨眼,突一脸无辜:“艳姐姐,这个碗是我家的狗碗,你不会介意吧?”
肖艳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狗碗?
肖艳胃里突然一阵恶心,差点给吐了出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她冲到外面一阵干呕。
陆母嫌弃的看了肖艳一眼:“浪费一碗狗饭。”
陆晓晓:“妈,狗也是有尊严的,不能对它太苛刻了。”
余娇玉在一旁听着母女二人的谈话,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抹笑。
从她们的谈话中可以听得出来,她们并不太喜欢肖艳啊,那她就放心了。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吃醋。
她都还没过门呢,陆景刚就把别的女人给招惹上了,当她这个正宫是死的吗?
她幽幽的看了眼陆景刚,思索着如何把这家伙给了结了。
陆景刚知道她生气了,但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了。
而肖艳在这里受了委屈,眼里含着泪也不知道向谁诉说去,只能哭着跑回了家,一进房间就大哭特哭起来。
张梅正要出门干活,听她一回来就哭,皱眉到肖艳的房门外敲了敲。
“丫头,你哭什么?”
肖艳只哭,没有理会她。
张梅疑惑,直接推开门:“我问你哭什么?跟哭丧一样,晦气不晦气?”
肖艳抽了抽鼻子:“妈,我、我……林娇玉那个贱女人,你知道吗?她太不要脸了,今天她还故意跑到陆家去蹭饭,这样下去陆景刚迟早会被她给勾走的。”
张梅脸色变了变:“她在陆家吃饭?”
肖艳红着眼:“她好像在山上弄了野生的芦荟,告诉了陆婶婶和陆家妹妹,说可以用野生芦荟擦脸擦手,把她们哄得特别的开心。”
“野生芦荟擦脸擦手?”
“据说这可以保持皮肤湿润,令皮肤光滑。”肖艳听到的也不多,但听出了大致的意思。
张梅:“那还不简单,野生芦荟山上多得是,到时候我们也可以采几颗送给她们。不过,现在让那臭丫头给抢占了先机,我们很是被动,还是得想个法子来。这样……”
张梅突然附向肖艳的耳。
肖艳眼睛亮了一下,但却有点犹豫:“妈,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
张梅不以为然的道:“不这样做,那你怎么能有机会?只要把林娇玉这贱丫头名声败坏,让她和村里的二傻子事成了,待时机成熟你再用同样的办法把陆景刚这小子搞到手,那到时候你和陆家的婚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肖艳不再反对:“妈,那你尽快安排,我都听你的。”
……
因为吃醋,去接自来水的时候,余娇玉一直没给陆景刚好脸色看,这把陆景刚弄得战战兢兢的。
余娇玉本来还等着他解释,但走了一路,这男人连个屁都没有放一个,她气得牙痒痒的。
余娇玉突然转过身去:“陆景刚,我问你,你们是什么关系?”
陆景刚一脸懵:“什么什么关系?”
余娇玉插着腰:“我是问你,和肖艳是什么关系?你别以为我眼瞎啊,那女人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你看,眼睛都恨不得长在你身上,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陆景刚想到肖艳,一脸嫌恶:“是她自己要看我的,你若不喜欢,下次我就不准她看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余娇玉指了指自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
“啊?你没生气啊?”陆景刚先是一愣,随后神情一松:“你没生气就好,没生气就好,可吓死我了。”
余娇玉没好气的捶了一把他的肩膀:“我虽然没生气,但你没看出来,我吃醋了吗?”
陆景刚眼皮一跳:“啊?吃醋?”
余娇玉叉起腰:“你难道没听说过,吃醋的女人是最可怕的吗?我要罚你!”
陆景刚听到她说吃醋,心里美美的:“那,你要怎么罚我?”
余娇玉想了想:“罚你以后只喜欢我一个人!”
陆景刚耳朵被撩红了:“那你罚我吧。”
余娇玉心情不错的瞅了他一眼:“算你识趣,干活吧,今天先把你家的自来水接好,那就不用去井里担水了。”
陆景刚点头:“我帮你。”
余娇玉指了指锄头:“你去挖泥槽,我来搭水池。”
两人分工合作,余娇玉专注的搭着水池子,她对陆家是偏爱的,今早的时候,她特意抽奖抽了一包水泥,趁着陆景刚不在,她往池子里边抹了一层水泥油。
水泥比较牢固,而且使用寿命也长。
里面抹了水泥,外边还是用竹块搭,她手脚麻利,很快就将水池搭好了,刚要起身就看到身前一个庞然大物的影子站在她身后,要对她做出攻击的样子。
余娇玉吓的险些跳了起来。
妈的呀,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不会是什么猛兽之类的吧?
余娇玉吓得心脏怦怦跳,猛吸一口气,一把捡起地上的镰刀就往后砍去。
“去死吧!”
陆景刚本是入了迷般的看着余娇玉,见她这么认真的干活,他也没敢打扰着她,可谁知,她却突然抄起家伙朝自己砍来,惊得他顿时脸色都变了。
眼看镰刀就要砍到自己身上了,他才反应过来,一把将她的手腕扣住:“娇玉儿,是我,别砍!”
余娇玉见是他后,皱起了眉头:“怎么是你?”
陆景刚抹了抹头上的冷汗:“我挖好槽就回来找你了,可你竟然要砍我?”
余娇玉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谁让你无声无息的站在我身后,你不会吱一声啊,害得我还以为是什么猛兽呢,差点都被你给吓死了。”
陆景刚目光忽然落在她的肩膀处,眼神还飘忽不定的,但时不时而的就往她身上瞟。
余娇玉察觉到不对劲,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肩头竟然露出了一大片的春光,她下意识的要尖叫骂人,但抬头瞅见他红得滴血一般的双耳,她又改变了主意。
余娇玉故作妖娆的眨眨眼睛,不但没把那片春光遮住,反而扯开了一点点:“好看吗?还想看更多吗?”
陆景刚耳朵更红了:“你、你快把衣服拉上,拉上。”
“我偏不拉呢?”
陆景刚磕磕巴巴:“你不拉我就、就、就、继续看!”
余娇玉哼了一声,一把将衣服给拉了回去,并把胸前第一颗纽扣给扣好以防再走光:“想得美!想看也不给看!”
现在给看太多,那到新婚夜他就没新鲜感了。
她才不会这么蠢呢!
不过,这年代的男人真的挺纯情的,不就是露个肩吗?就这样他还羞耻成这样,哈哈,真有趣!
陆景刚失望的哦了一声。
余娇玉继续逗他:“哦什么哦?陆景刚,你好像很失望啊?”
陆景刚不敢看她:“没、没有。”
余娇玉好整以暇:“说吧,刚才都看到了多少?”
陆景刚缩了缩脑袋:“一点点,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你都看到了什么?”
陆景刚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耳根一烫,下意识的回答:“小、小包子。”
他刚才是俯视的,所以还真的有看到一点点她的秘密武器。
余娇玉一听,立即炸毛了:“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你都看到了什么?小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