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兰心思一动,深吸了一口气,似在回味什么,在混血异能者紧张期待的等待中,慢悠悠道:“你,的,气,味,我,记,住,了,下,次,再,找,你!”
“哎?”混血异能者没反应过来倪兰这是什么意思,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倪兰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他光着身子站在原地,活像个用过即弃的一次性工具。八一中文≯>≧w<w﹤w≤.<8<1≤z≤w<.≦c≦o<m≦
“啊,你这个吃完了就跑的不负责的女色狼,你给我记住,我要是不把你揪出来,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念!”王晓旺愤怒的对天比中指,泄了一会后,肩膀一垮,怒火消失殆尽,沮丧又无奈的捡起衣服摸黑穿上,往队伍大概的位置走去。
王晓旺哀悼自己的处男之身的时候,娃娃脸也满脸的郁闷,被人吃干抹净了不算什么,守了那么久的童子身没了也没什么,但如果连这女色狼长什么样叫什么都不知道,那可真是太损男性尊严了。但那女色狼已经跑得远远的了,他又能怎么样,只得吃了这个亏,穿好衣服回到队伍中,希望没人现他被人干了的事。
“你也被人干了?”娃娃脸刚走到篝火附近就听得一声惊呼,不由得僵住了身子,半晌,转过身看着王晓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操,还是团体犯罪?”
还真是团体犯罪,五朵金花劫完了色离开后,冉欣所设的空间幻境就自动消失了,纯男猎尸队也全都醒了过来,围在一起讨论这令人匪夷所思又心神向往的诡异事件。经过统计,一共有五个男人被劫色,而他们的失踪竟无一人察觉,足以看出这个女色狼团伙有多么的强大,幸亏只是劫色,要是杀人越货,就糟了。
被劫色的人一脸郁闷,没被劫色的人一脸遗憾,想着这样的好事怎么轮不到自己呢?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娃娃脸下了封口令,严令众人收紧口风,不得泄露这件事,一旦现违令者,立刻上报到基地,处以“叛团”罪名。众人纷纷点头,却想着这样的好事谁会说出去,没人知道的话,他们被劫色的几率不就大了吗?
王晓旺却悄悄的握紧了拳头,他记住了那女人身上的味道,下次再见定能认出她,而他绝不会再给她逃跑的机会,想吃了就跑,呸,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娃娃脸毛立也是一样的想法,为了男人的尊严,他要和那女色狼不死不休!
脱衣舞男一脸的回味,却没怎么把这事放心上,春风一度各取所需罢了,何必纠结这些细节,有缘自会相见,无缘也不要强求,大家都能感到快乐就好。
另外两个被劫色的人跟脱衣舞男一样的想法,都是成熟男人,看开点就好。
话说,那些劫色的女色狼也真是走得够干脆的,比男人穿衣服的度还要快。
当戴璐等五朵金花站在年承面前,骄傲的向他表示她们身上有了人类的精血,运气好的话或许就能知道人和丧尸繁衍后代的可能性的时候,年承吐出了一口老血,他听到了什么,他一定是听错了。哎,他没有听错,这五朵金花真的干出了外出劫色的事,虽然没露脸也没留姓名,但这种行为也实在是够出格的了。
“噗——”莫慧知道五朵金花干的事后笑得根本停不下来,她都可怜那些被劫色的男人了,想想都觉得凄惨啊!莫颖嘴角微翘,想着戴璐这五朵金花还是挺有意思的,这种方法虽然简单粗暴了点,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起码少了许多不必要的纠葛。而接下来就看这次劫色的成果如何了,希望能传来好消息吧!
没有好消息传来,五朵金花却没有气馁,以为是复制粘贴呢,点一点就能看见效果,没个百来次都不能说是失败。于是,五朵金花又外出了,年承扶额,却知道五朵金花这是为了基地好,而且目前来说也只有“劫色”这个办法好用些,便默许了。阿蛋表示这里面很有性别歧视的味道,男强女,自然是千刀万剐的重罪,但女强男就只是一场风流韵事,这还有公平可言吗,男人就没贞操了不成?
年承安抚阿蛋,却是这么说道:“男人强迫女人,自然是不可原谅的,因为社会灌注在女人身上的意识是她必须守住贞操,以暴力行为破坏这一点的人不值得宽恕。而女人强迫男人,也不能说对,但没哪个男人会去告女人吧,因为怎么弄爽的都是他。再说,社会灌注在男人身上的意识就是他们无需守住贞操,只要婚后不出轨不乱搞,婚前怎样都可以。更何况,女人强迫男人可不单是力气活。”
“……”阿蛋无语问天,也懒得再纠缠这个问题,抱着年启出去晒太阳了。
虽然很回味第一次劫色时的感觉,但五朵金花不想反复吃同一种味道,便改变了路线,决定寻一些新鲜货。戴璐又是探路的人,她穿着改良后的袍子,眼睛和手都做了些伪装,从外表看来就跟人类没什么两样,任谁也猜不到她的真实身份。她正急奔跑着,忽然听得一声响动,以为是遇见了人,便放慢了度。
没想到却是一只变异狐狸,刚见她的时候,变异狐狸还做出了攻击姿势,在感应到她身上的能量波动后,立刻成了乖巧的兔子,恭恭敬敬的后退三步就逃了。
戴璐没心思理会变异狐狸,继续循着人类活动的迹象前行,到了一处废弃的加油站才停下来。她潜伏在一棵大树上,瞧着加油站里的情形,却不怎么满意,因为这回遇到的货色都很差,一看就是些掏空了身子的酒囊饭袋。她虽然能为了基地的未来奉献出一切,但也不是没有底线的,不分好赖就上的风格不符合她。
“哈哈,小娘们还犟呢,看爷怎么教训你!”戴璐正想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得一声嘲笑,回头一看,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抓着一个女人的头拖着她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