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就是这里的地头蛇,临海的首富。
沈悦感觉浑身一抖。
她该怎么样脱险?沈悦站着没动。
这些人把她的手腕绑住,立刻带离了这里。
沈悦走在路上刚好看到司迟深的人,她故意把手上的手链脱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等到了完全不认识的地方,沈悦终于得到了解脱,睁开眼睛看到了这个城堡。
一个斯文的男人此时看着沈悦,沈悦被绑在了这个暗间。
强烈的光突然又出来了,沈悦微微蹙眉。
“谁……”
沈悦仔细打量面前的男人,面前的男人也在打量她。
“你就是司迟深的疯夫人。”
沈悦嘴角一勾,看来面前这个这个人消息非常灵通。
居然连她以前精神状态不太好都知道,而且也知道她是司迟深的夫人。
“既然你知道,你也应该知道绑我没有用吧?”
沈悦直勾勾回视这个男人。
“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呢?越五爷还是越六爷,我猜你是越六爷吧。”
“看来没有想象中笨。”
男人的手放在茶几上,用昂贵的茶壶轻抿了一口茶。
沈悦刚到这里时打听过,一般越五爷雷厉风行,越六爷比较河比较和熙,主张大局。
看来这就是那个越六爷。
“所以说你为什么抓我?”
沈悦冷静,张扬道。
“对司迟深而言,我死了也毫无关系,你拿取我换取不到任何价值。”
越六爷慢慢走进沈悦,而后看着沈悦的脸。
“怎么会?看你这张脸,长得像国倾城。”
沈悦坐在椅子上,面容白皙透亮,眼睛像是清纯的深林的鹿,脖颈白皙,宛如天鹅,就连这双大长腿也泛着白润的光。
“司迟深当初把你送进监狱,真的是不知好歹。”
“呵。”沈悦仰头,道。
“所以你也知道我跟他关系形如水火,他这样恨我,你抓我换取什么价值呢?”
越六爷摇摇头,重新把紫檀木茶壶递到嘴边,房间里还袅袅升起尚好的沉木香,这个房间有些中式,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外面的庭院四方开阔,还有水榭。
“这你就不懂了。一个人可以有爱有恨,这是最重要的。就怕的是他毫无感情。
司迟深在商界当断即断,手腕铁厉,好不容易让我追查到了,他居然有在乎的东西。
就是你,你跟他有这么大的纠葛,即便是恨,那也是深深的羁绊。”
越六爷在房间踱步,道。
“如果不是因为上次的宴会,我还不知道他有一个在乎的人。
你知道现在临海有一群人在疯狂找你吗?自从你离开医院。
我手下的人跟我说,当时司迟深受伤就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他就正常脱险。”
呵,沈悦感觉可笑,他们都是这样看待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司迟深实则是真想她死。
司迟深想要她屈辱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至于救她。
沈悦也不知道司迟深当时是用什么心态来挽救的。
“你猜错了,当时压根就是一个意外,你绑架我,你不会得到什么。”
“我有把握,司迟深一定会来。”越六爷摸着自己随身携带的佛珠,道。
“司迟深这么多年一直是自私冷漠,权势和利益大于一切,不然你以为他的商业帝国是怎么形成的。这样的人天生都没有多少感情,但是他居然能在你这里浪费那么多情绪。你肯定是有价值的。”
沈悦想的是,当然,毕竟当年沈家好歹也算s市四大豪门之一,虽然最后有些没落,被司迟深直接端了。
现在沈悦知道司迟深留着她可能真的就是因为他想拥有一个掠夺的玩物。
“你为什么要和司迟深作对,就算现在是在临海,司迟深的势力比你厉害多了。”
沈悦发出疑问。
“你知道嘛,国内顶级富豪,司家,他的实力。”
“我知道。”越六爷把茶盏放在一边。
“但是他想吞并我,我又不能坐以待毙,只能这样了。”
……
沈悦闻了沉香,昏昏沉沉。
“沈小姐你醒了?”沈悦睁开眼看见身旁有一个保姆。
她现在在一个卧室里。
“这里是哪里?”
沈悦问。
“这是越家的后院,沈小姐,快来换衣裳吧。”
保姆给沈悦准备了一身旗袍,沈悦心想这越六爷审美还挺中式的,这旗袍用工精美,上面的刺绣全都是人工的苏绣,价值不菲。
沈悦有一天没有梳洗了,刚好房间里有沐浴的卫生间,他进去了,洗澡之后就换上了崭新的旗袍。
保姆看着洗完澡的沈悦,要给她打扮。
沈悦不知道越六爷安的什么心,看着保姆给自己涂着指甲,还有不少年轻的小姑娘走进来,给她做着面部护理,然后浅浅的给她化妆。
“我待会要去哪里?”沈悦问。
她们摇摇头,一句话都不肯说。
沈悦浑身馨香,接着被别人带进了车里。
开出去之后沈悦才发现不对劲,这个车很长,而且像是结婚车队,自己身旁的小姑娘手里还捧着鲜花。
到达目的地之后,是临海最大的酒店。
酒店门口全都是鲜花包裹着的婚礼现场。
沈悦看了一眼这巨大的立牌,上面写着越六爷迎娶四太太沈悦。
沈悦内心一惊。
这个男人是想娶她?!这是做了一个娶她的局,是吧?!
沈悦的手捏紧想下车逃跑,但是下车之后,几排人通通给她围住。
她好像还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现在是毫无力气。
怪不得沈悦打量身上的旗袍,淡雅但是很符合今天的装饰!
这里觥筹交错,沈悦看见越六爷也看着自己。
这不是羞辱什么?!沈悦没想到这个越六爷手段居然也这么低下恶劣!
她生气的瞪着他。
两人走近之后越六爷直接牵起了她的手腕,沈悦要想放开却还是被紧紧箍住。
“沈悦,安分一点。”
“你要我怎么安分?”沈悦把那个小姑娘要给她的花使劲一扔。
“越六爷,你以为我是想结就结的吗?”
“沈悦。”越六爷声音低沉。
“我是一直以宾客之礼待你,而且,你不是一直想逃离司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