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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二十军棍,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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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犹犹豫豫,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放在掌心把帕子团了团。

他走上前来,在岳云的怒目注视下,讪讪一笑塞进岳云的嘴巴里,这可把岳云气的……

余光瞥见身后二人手中的扁担,岳云的心思立即活络起来。

古代军队中用来惩治逃兵或者犯错士兵的方法很多,打军棍只是其中一种,但是军棍是哪一种,怎么下手,打在什么部位,都是一门大学问。

对于“杀鸡儆猴”那种,自然是当众“噼里啪啦”一顿打,打完之后要么抬回营房,要么拖下去掩埋了事。

而对于犯错轻微,还需要他戴罪立功的那种,打军棍所用的棍,一般是用扁担。

大家都知道,受力面积越大,压强越小。

扁担比起圆棍来,作用力面积要大得多,对被打部位的冲击力也就小一些,造成的伤害也就相对轻微。

但是执行过程中的巧劲全靠行刑者自己拿捏,打到什么程度,全凭行刑者对下令者的口吻和情绪的推断。

这种“弹性执法”看似是对某个人的惩罚,归根结底却是人与人之间的心理博弈。

博弈最少牵扯到四方,一方面不言而喻自然是挨板子的,第二方就是下令者,第三方是行刑者,第四方就是看客。

而前三者比较纯粹,看客中的成分就要复杂得多。

有告状者,有告密者,有被警告者,也有幸灾乐祸的人……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杀鸡儆猴”中的“猴”!

考虑此时夜已深,看客们除了几位相熟的部将和吴畏之外,再无其他人。

岳云不免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既是“鸡”,又是“猴”!

看到两人所站的位置,正对自己的臀部,他料定是打屁股没错了!

他偷偷瞄了两眼他们的神色,见他们一脸凝重,盯着自己的屁股时,也有那么一丝“不怀好意”。

岳云登时有些紧张起来。

要说这用扁担打军棍,也是讲究方法的,有一种“弹打”,一不留神可能会把人活活打死。

顾名思义,弹打就是扁担打下去的瞬间,被反弹而起。

看上去,打的比较轻,皮肤表面也不容易破损,但是这种打法会导致皮下淤血,时间一长不做处理,淤血的地方就会溃烂形成一个洞,严重者可能会造成器官衰竭死亡。

老爹啊,不会这么狠吧,就算我没有提前报备,我可是去干正经事了啊!

岳云欲哭无泪,可怜巴巴地朝两人看了又看。

那两人恍若未觉,对视一眼后,一言不发抡起扁担就开打!

唔!

扁平的劲力打在臀肉上,只觉那颤悠悠的余波穿透皮肉直往骨子里钻,酥麻的感觉让人直想抓耳挠腮。

可是还没等这感觉消退,扁担就势横向拖动,皮肉在这一刹那仿佛要炸裂开来,这酸爽,酸爽……

岳云嗷地一嗓子,喊得吴畏心头猛然一颤,直向那两人递眼色。

可是这一扁担刚抬起,他气还没喘匀,另一侧的扁担已经重重落下,同样的感觉重复来过,岳云不禁发出一连串呜呜呜地哀嚎声。

就这么各打完五下之后,暂时停了下来,他的左右腿被互换位置,右腿压在左腿上绞着。

剩余的十下,再次动次打次地来过……

挨过这二十军棍之后,岳云紧绷的身体在一瞬间彻底松弛下来,可是两团臀肉传来的撕裂之痛让他菊花一紧,一动也不敢动。

脑海中白光一闪,他突然想起胡同拐角那家网红炸猪排……

在入油锅前,都要被刀身或者小木锤一遍遍敲打,这样炸出来的猪排,外焦里嫩,酥软松脆,咬一口,汁液满唇,口齿留香!

他不知道,自己的臀肉,现在是不是就跟那被松弛过的猪排差不多,歪着脑袋生无可恋地趴在地上,发出吭哧吭哧地猫叫声,好不可怜!

两个行刑者站在土屋门前,汇报过情况之后,颔首俯身等待着岳飞的吩咐。

“抬回去吧!”

岳云一听,急了,这板子都挨过了,怎么还不给解释的机会?

他张开嘴吐出帕子,正要说话,谁知吴畏抢先一步过来想扶他,脚尖踢起来的尘土,悉数飘进了他的口鼻里。

呛得他连吐舌带咳嗽,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

老天爷,杀人放火现世报嘛,今天这倒霉催儿的!

他暗自腹诽。

两个行刑者一人抬肩一人抬脚,伴随着他的哼哧声,在吴畏指挥新手司机倒桩一样的指挥下,终于艰难地把他抬到了土炕上。

军中传言赢官人不仅脾气倔得像头驴,言短的更像个闷葫芦,挨打受伤从不吭声,可是今日这一瞧,活脱脱一个向老爹邀宠的熊孩子。

“赢官人,对不住了,军令难违!”

两人看他疼地哼哼唧唧直叫唤,脸上也不似刚才那般冰冷,垂手而立向他道歉。

闻言,岳云扭过头来,朝他们露齿一笑,“知道兄弟们对我手下留情了,我也尽了你们的职责,是也不是?”

二人微微一怔,随后会心一笑,“多谢赢官人体恤,你不怪罪我们兄弟就好!”

吴畏也不避讳二人在场,解了岳云的腰带,把着裤腰就往下一褪,这一褪不要紧,血淋淋的臀肉皮粘着亵裤被拉扯下来,岳云吃痛,仰头引颈发出一声哀嚎。

震得屋顶麦秸上的泥坨子扑簌簌落下,劈头盖脸撒向那两个行刑者。

他们正抬手清理,却见吴畏手拿白瓷瓶,面色不悦地瞪过来。

“看看,这打得皮开肉绽的,还怎么骑马打金狗?”

两人不由地伸长脖子去看那伤处,这执行军棍不是头一回了,但是亲眼欣赏自己的“杰作”确实头一回。

更何况这臀不是别人的,而是赢官人的!

这要是说出去,那在兄弟们中间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大咖。

“今夜看到的,一个字也不许透露出去,记住了吗?否则……”

比划完刀横脖颈的动作,吴畏倾倒白瓷瓶,小心翼翼地把药粉一点点洒在血肉处,直到全部覆盖住,才直起腰来。

两兄弟见没他们什么事了,告了退离开了。

岳云侧着脸向里,吴畏也判断不出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只瞧着那血臀唉声叹气。

这赢官人什么都好,就是倔!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那是驴。

牵着打着都我行我素,这是岳云。

真是比驴还倔!

一想到是因为自己没有演好被岳公识破,他心中又有些忐忑,可别秋后算账,让他垮一夜的沟壕啊!

“吴畏,你回营房睡吧!明日一早恐有恶战!”

“啥?”

“听我的,去睡!”

吴畏听他语气不咸不淡,知道他不是开玩笑,郑重回答一声后,退了出去。

经过一天的奔波,只吃过文家老妪一个馊馒头,如今放松下来,只觉肚中空空如也。

满鼻都是土味,口唇干燥的也有些难受。

他扯起衣角,在脸上胡乱地擦了擦,哪知道刚才趴在地上,衣服上也净是土,经这一擦,土味更是浓重。

看到床头的水碗,他匍匐着往前,试了几次都没有够到。

这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起,还没等他缩回手,人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一只大手端起碗,径自递到他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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