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彼易冲过来,拉开椅子。
坐在她旁边,阴鸷的锐眸席卷着怒意,咬牙切齿,“栀栀,你下手这么重的,你是想后半辈子活守寡吗?”
还好,他的老二没什么事。
不然他真的想杀人。
慕怜栀可不理他,即使他坐在了她身边,她也假装没听到,悠哉悠哉地吃着自己的面条。
“哪里来的蚊子啊,真烦人!”
慕怜栀捏酸阴阳怪气,故意用筷子沾着汤水,用力一甩,将不少的汤水洒在顾彼易刚换的衣服上。
随后,看着男人身上的油渍,慕怜栀故作惊讶,很作很茶地讽刺着:“哦,真对不起呢,赶紧换衣服吧,我看着碍眼的很。”
顾彼易,你快滚啊,老娘真的不想看到你!
说完,慕怜栀也懒得听他发脾气,直接打开客厅里的电视机,将声音放到最大,掩盖住顾彼易的声音。
顾彼易气愤地拍着桌子,“栀栀!你非要这样对我吗?”
电视的声音太大,慕怜栀听不清,背对着她得意地挑了一下眉眼。
活该活该活该!
骗她,就该受到惩罚。
呵呵,小兔子太狂了。
他恨不得将她丢在床上好好教训一顿。
但事实上,顾彼易也是这么做了。
顾彼易轻喝一声,愤怒地闪着幽眸,三步两步走到女孩面前,直接把人扛起。
倒吊着的慕怜栀刚吃完面,被人倒着胃里很不舒服。
她紧紧拧着眉,疯狂挣扎:“顾彼易你放我下来!”
啪——
顾彼易伸出大掌,在女孩的屁股上用力一拍。
“小兔子,乖一点。”
“啊啊!!顾彼易你个混蛋!你打我!”慕怜栀又羞又怒,委屈得眼睛里溢出泪光,她急得在男人的肩上狠狠地一咬。
“嗯哼——”男人眉头微皱,不由地闷哼一声。
慕怜栀没有留情,用了狠劲,似乎要将他的肉给咬下来,直到口腔里有明显的血腥味,她才松了口。
“你放我下来,不然我咬死你。”
男人挑眉,幽深的眼瞳深不见底,翻滚着兴奋和欲望,他暗暗扯出一抹邪笑。
直接踹开卧室的门,把女孩丢在床上。
随即,他欺身而上,单手擒住女孩的双手,举在她的头顶。
他笑了,笑声清悦犹如山间灵泉一般,语调里带着几分调戏,性感又入耳:“原来,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
看着他靠得越来越近,慕怜栀心中咯噔一下,心里的警戒线骤然拉紧。
她清亮的眼里含着泪水,死死地抗拒他,“顾彼易,你不能乱来!”
顾彼易不以为意,睨着她愤怒又羞涩的脸蛋,心间一动。
他的栀栀,又在勾他了。
他风轻云淡地解开她的衣扣。
他身上那股成熟又阳刚的气息强势地涌进慕怜栀的身体里,他捏紧她的下巴,薄唇靠近,坏笑着:“我为什么不能乱来,你不是说我是变态吗,我总得干点变态的事吧。”
“不,不要!顾彼易你敢!”慕怜栀两只小眼红的像个核桃,目光炯炯,溢满怨恨和恐怖,死死地,阴沉沉地瞪着男人。“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唔……”
下一秒,她的唇就被人堵上,男人身上炽热又强势的控制欲逼近,在她毫无防备之时,席卷侵袭全身。
嘶——
“顾彼易,你这个变态!”慕怜栀瞳孔猛地一沉,用力推开他,捂着被咬破的嘴唇。
她咬了他,所以,他这是在和她算账!
“唔——”
慕怜栀刚骂完一句,顾彼易再次吻了上来,细碎地缠绵她。
大掌也不安分,像是故意在惩罚她,撩起,衣..摆。
向上。
他死死压制着她,很熟练地tuo下她的衣服。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娇嫩的白皙皮肤上,流,转。
盈盈一.,.。握。
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最后的隐忍,双眸充斥着欲,“宝贝,你这么喜欢.,!叫,等会…喊大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