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羡慕徐成给于莉准备的缝纫机。
更加痛恨,为什么当年徐成不能坚持坚持把自己娶进门。
徐成回屋后,她眼神都收不回来。
脸上擦的白粉一片泥泞。
心中满是酸楚和恨意。
“壹大爷,徐成算哪根儿葱啊,敢这么和您说话。”
“真的是太过分了。”
傻柱语气很不好的。
壹大爷反过神来。
如今徐成和他结怨,以后一定不会给他养老送终。
不像傻柱,一直敬重着他。
何雨柱才是更适合给自己养老送终的人。
壹大爷心思转了转,更觉得和傻柱亲近。
但是面子上依然表现出公正无私的样子。
……
徐成又在院子里碰到棒梗了。
从医院里出来后,也没见长个记性。
今儿从傻柱那儿偷个窝窝头。
明儿再从别家那里偷一口剩肉。
偷鸡摸狗。
哦,不对,他说了,这不叫偷,叫拿。
打小在贾张氏身边长大。
把贾张氏的泼皮无赖学了个遍。
秦淮茹做好了晚饭,自己刚坐下拿起筷子。
“棒梗啊,来,吃这个。”
贾张氏递给棒梗一个窝窝头。
用最粗的棒子面做的窝窝头。
但是这已经是他们贾家仅能吃的东西了。
桌子上一共就放了三个小窝窝头。
秦淮茹本来想着自己一个,贾张氏一个,剩下一个三个孩子分分。
她毕竟每天还要工作,吃不饱饭,更没力气了。
工资就会越来越少。
没想到贾张氏直接就拿了一个给了棒梗。
剩下小当和槐花眼巴巴的瞅着自己。
“棒梗,先把窝头给了妈。”
秦淮茹伸手,试图从棒梗手里拿过来。
棒梗直接抱着窝窝头跑到贾张氏身后了。
“你这是干什么!”
“棒梗刚从医院回来,吃个饭你也这样?”
“还真是个毒妇。”
“对自己儿子都这么狠的心。”
贾张氏抱着棒梗。
“乖孙啊,不怕啊,乖乖吃饭,吃饱了才能长得壮壮的。”
贾张氏说着,又拿起来一个窝窝头。
“不够吃了还有啊。”
“多吃点。”
秦淮茹回头看着两个女儿。
小当和槐花只能灌着没两粒米的米汤。
“婆婆,不行的,家里粮食不够了。”
“都给了棒梗,槐花和小当吃什么啊。”
秦淮茹心疼女儿,柔柔弱弱地开口说道。
她一向知道贾张氏重男轻女的。
却没想到到这种情况下,还这么偏心棒梗。
把吃的给了棒梗,女儿吃什么她是一点没想到。
“你还真是我贾家的扫把星啊。”
“棒梗是我们贾家的独孙,以后要给我们贾家延续香火的。”
“你还想着克扣他的伙食?”
“至于那两个赔钱货。”
“要说了直接扔了不就好了,你非得长这么大?”
“你看怎么滴吧。”
“啥啥干不成,还挺能吃。”
“在我们贾家当饭桶啊。”
贾张氏一个白眼翻给秦淮茹。
棒梗吃完了一个窝窝头,直接接过去贾张氏手里的。
张着大嘴就咬下去了。
“唉,对了,这才是奶奶的好大孙。”
“以后长得壮壮的,把欺负奶奶的人都打跑。”
秦淮茹看说不行,直接伸手想抢过来。
棒梗直接张嘴就咬上秦淮茹的手。
“这是我的,你不许抢!”
秦淮茹疼得快速收回手。
棒梗撇撇嘴,大声喊道。
真是个小白眼狼,和贾张氏一模一样。
贾张氏见秦淮茹敢从自己大孙子嘴里夺吃的,一筷子敲到秦淮茹胳膊上。
手劲儿不小。
直接上去两道红印子。
“啊——婆婆。你不能这么惯着棒梗!”
秦淮茹挨了打,还在试图争吵。
“这是我们贾家的独苗苗,哪能让外人欺负了。”
贾张氏刻毒地说了一句。
贾东旭如今瘫痪在床,贾家可不是就剩棒梗一个男丁了。
秦淮茹就成了贾张氏嘴里的外人。
两个小姑娘都怕贾张氏,在桌子上瑟瑟发抖?
只想逃离是非之地。
对于她们来说,奶奶偏心自己兄弟已经是常态。
饿一顿就饿一顿叭。
反正她们每天吃不饱,早就习惯了。
比起饿肚子,她能更害怕贾张氏。
秦淮茹看着瑟瑟发抖的女儿,又看着被贾张氏抱在怀里的棒梗。
不由得心酸。
她自己的亲孩子,一个只觉得自己是和他抢吃食的强盗。
一个在家里饭都吃不饱。
而面对这一切,她无能为力。
贾张氏拿起来桌上最后一个馒头。
一群赔钱货,吃什么吃。
一天天吃那么多,都把她孙子的吃的都没了。
她孙子多重要啊。
怎么能受委屈。
贾家这边饭都吃不饱,徐家确实有肉有白面馒头。
徐成自己炒了一盘白菜肉,煮的小米绿豆粥,啃的是白面馒头。
当然这白面是系统空间给他的。
还挺细的,比如今市面上卖的都白很多。
“徐成,吃着呢?”
阎埠贵从门口走进来。
“呦,吃的不错啊。”
阎埠贵一眼就看到白花花的大馒头。
他就没见过这么才的馒头。
如今白面金贵,这么干净的面市面上更是没有。
他教育过一个家里有钱的学生。
一次偶然看到他们家吃饭。
挖出来白面,然后过筛,抖出来的面又白又细。
如今徐成的面,只怕比过过一边筛还细白的面粉。
看来他这一趟是来对了。
老话常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是穷。
他和徐成是同一个院里面多年的邻居。
只要借此机会,两个人冰释前嫌。
再顺便打好关系。
以后他徐成手指头缝里漏出来点东西,就够他们一家打打牙祭了。
他决定了,不计较工厂那天阎解成和他发生的冲突了。
反正刘海中就是为了拉拢他一块儿把易中海拉下去罢了。
徐成就是个背景板而已。
那有什么不能释怀的。
他觉得两家完全可以交好关系。
于是就趁大家吃饭的时候,自己偷偷来和徐成打好关系。
一边说着,目光四处乱飘。
直到看到一块红布。
隐隐约约看得出来,是缝纫机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