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徐成,求求你了。”
“救救我们家吧。”
见人都快走完了,秦淮茹眼泪刷的一下子落下来了。
“东旭他已经倒下了。”
“婆婆和棒梗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我还要不要活了。”
秦淮茹哭的凄凄惨惨。
叫人心生可怜,莫名心软。
真不愧是有名的白莲花吸血鬼,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加上菟丝花一样的脾气。
粘着人就是吸血。
若是不了解她的,定会被她这副哭的痛不欲生的悲惨模样欺骗。
但是,徐成太知道她了,肯定会被她这副样子欺骗的人。
徐成理都不理她,直接就走。
秦淮茹心中着急了,如今离做手术那笔钱还差的远。
可是徐成又是软硬不吃,只能把饱含希望的目光投向何雨柱。
秦淮茹来求徐成,松了拦着傻柱的手,傻柱一下子冲上前来了。
傻柱看到秦淮茹这样可怜的眼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向徐成冲过去。
徐成早就有防备,他知道今天一个个来者不善,提前做好动手的准备的。
又吃了一颗菠菜大力丸,傻柱的动作落在他眼中就像看慢动作电影似的。
一举一动都被放慢。
徐成在药物作用下,动作敏捷地制住傻柱,把他胳膊直接背后面,重重地踢了一脚他的腿弯。
傻柱直接被他按着跪在地上。
“徐成,你还是人吗?”
“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你就这样见死不救?”
“秦淮茹都跪下来求你了。”
“你还要怎么样啊!”
看着傻柱这样,徐成感觉他可悲又可笑。
“傻柱,贾东旭还没死呢,你就这么献殷勤。”
“她的事,和你有多大关系?”
“还是,你和秦淮茹之间,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亲密关系?”
徐成的话,重重击打在傻柱心口。
何雨柱傻眼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说了不就暴露自己心思了,把自己置于何地,秦淮茹今后又该怎么做人。
他不傻,心里多少有一杆秤。
现如今这个世道,太注重名声了。
一个人有什么样的名声,基本上就决定了他未来有多远。
一旦他和秦淮茹挂上勾搭有夫之妇的谣言,一辈子都不要想洗脱了。
到那时,他的一辈子都毁了。
至此,傻柱也没办法再要求徐成捐钱了。
徐成松开手,傻柱也没有在试图动手。
徐成那一脚也不算轻,他整个左腿都被踢麻了。
未来十天半个月,八成得瘸着了。
这次捐款,现在一共捐了二十块钱,根本不够贾张氏的手术费。
大家都走了,秦淮茹也无可奈何了,只能上前收钱。
“你等等。”
许大茂打断了秦淮茹的动作。
抽出来一块钱。
许大茂可最是小气,自私自利。
先前的一块钱,就是看三个大爷交了,自己是被逼无奈掏出来发。
如今大部分人都不交费了。
他还想当这个烂好人干吗?
他又不傻,没好处的事情,他才不干。
这般想着,顿了顿脑回路。
目光上下扫视了一圈秦淮茹。
可惜了,跟着贾东旭那个废物。
不过他也就是有贼心没贼胆,这年头耍流氓可是大罪。
他还没娶媳妇儿,暂时还不想被罚。
毕竟,耍流氓,可是要坐牢的。
秦淮茹拦着本来就不多的钱,更少了。
看到这里,秦淮茹可真是欲哭无泪。
到最后,她没有拿到做手术足够的费用。
她已经隐隐看到,等贾张氏回来后自己不得安宁的日子了。
实在不是单单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医院里。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带来的钱,距离手术费用还远。
火冒三丈。
“秦淮茹,你是不是故意的。”
“好叫我死老太婆死了算了。”
“拿这点钱,手术费都不够的。”
“这事儿都赖徐成,他家怎么滴不得出个三百五百的。”
“你自己老实交代,这钱都哪去了!”
贾张氏对着秦淮茹就是破口大骂,丝毫没有对她的一点感激。
贾张氏,也是对秦淮茹苛刻到了一个极点。
看不到秦淮茹的一点好。
平日里对秦淮茹就是非打即骂,到如今地步。
秦淮茹里里外外得跑着,还是一如既往。
秦淮茹为了儿子和婆婆住院这事儿,她自己也是辛辛苦苦跑前跑后的。
最后却得不到婆婆的半句好话。
她心里也委屈。
“婆婆,这已经是院里人捐来的钱了。”
“我……我……”
秦淮茹吞吞吐吐地说话。
“你知道我的,手里一向没钱的。”
“徐成,徐成他,他不肯拿出来钱的。”
她声音越来越小。
“他说不给你就不要了?”
“我不管,你得把钱凑够……”
“哎呦喂,我的肚子啊!”
“秦淮茹你这个毒妇,你要是筹不来钱,我就告诉所有人你谋害婆母!”
秦淮茹欲哭无泪的。
没办法,还得借钱。
就这样,在她软磨硬泡,挨个上门求三位大爷和傻柱借钱。
总归是最后把钱凑够了。
用这钱,给贾张氏做了手术。
但是,这年头,毕竟医疗水平有限,贾张氏还是落下了病根。
况且,就算是在治病的时候,又是三天两头空腹的。
又是被辣椒刺激得上火,大解痛苦的。
贾张氏也是吃了不少苦头,人也看着老了十几岁。
好容易,算是熬到出院了。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徐成拎着半斤牛肉进家了。
也不顾及刚出院的脆弱身体,开口就是国粹。
“徐成,你个狗养的别得意。”
“你把我害的这么惨,怎么有脸自己吃肉的!”
“都是邻居,我打小看着你长大,怎么有这么狠的心肠啊!”
像一个疯狗一样的女人。
一辈子的尖酸刻薄待人。
永远谋划着别人口袋里的一块三毛钱,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虐待儿媳,自私自利,贪图别人的占便宜,自己恶事做尽,仍旧死不悔改。
这样的人,一辈子可悲至极。
徐成没有搭理她。
人不能像狗一样汪汪叫。
贾张氏嚷累了,看着秦淮茹做的饭。
汤汤水水的,没有一点儿肉味儿。
心里更怨恨徐成了。
本来那半斤肉是好不容易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开荤。
全没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吃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