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去哪儿了?”
何雨水在屋里等了好长时间,一直到太阳山偏西,何雨柱才从医院回来。
何雨柱还没有回味够秦淮茹的温香软玉,一进门乌漆麻黑的,被何雨水从阴影里面出来下了一跳。
“哎呦。”
“何雨水,你做啥呢,不做饭在这儿干啥?”
何雨柱对妹妹突然出来吓了一跳,捂着心口,对何雨水嚷嚷。
何雨水看着他冷嘲热讽,“呦,您这是还知道回来啊。”
“我还以为您贵人多忘事,要把我这个亲妹妹忘在了家里,还不知道几时能想起来呢。”
何雨水看不惯秦淮茹,更看不惯天天给秦淮茹当舔狗何雨柱,一个大男人,不寻思娶妻生子。
围着一个结了婚,生了三个孩子的妇女团团转,也不知道图了什么,有伤风化。
想着,秦淮茹风骚不守妇道,傻柱没有约束,整天想着耍流氓,真是一双都不要脸。
“何雨水,你又大呼小叫什么,淮茹她比你大,你应该叫她嫂子的。”
傻柱是在棒梗输完液回来的,一回来就被妹妹这么说,脸上实在挂不住。
贾家就是困难,秦淮茹更是困难,他看不下去,帮帮他们怎么了。
何雨水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自己供她吃,供她喝,还让她上学,看整个四合院里,谁家上学的。
他这个当哥的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了没有哪里对不住她这个妹妹,怎么何雨水就那么尖酸刻薄没有爱心呢。
这么想着,他看何雨水也不顺眼了。
“你拿家里的钱贴了秦淮茹,贴就贴吧,如今家里房子破了,你都是找别人借钱的。”
“这就算了,秦淮茹有手有脚的,干嘛也让你给她借钱?你是傻吗,吃亏不够的?”
何雨水也不甘心落在傻柱下风,兄妹俩可真是针尖对麦芒地吵架。
“钱是我挣得,我挣的钱,我还和你报备去向干啥?淮茹家里不容易,你也不是没看到。”
“就说棒梗,他刚从监狱里出来啊,贾家整困难呢,咱们作为邻居,有什么不能帮帮他们的。”
傻柱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他喜欢秦淮茹,喜欢当秦淮茹的舔狗,捧着供着秦淮茹,只要秦淮茹好,做什么的都行的那种。
何雨水的话他当然听不到脑子里,他还觉得妹妹没有善心。
何雨水真的是对我这个哥哥无言以对了,怎么就可以单纯到这个地步呢?
当然,也不是对谁都单纯,就是对秦淮茹,真不知道那个狐媚子给他下了什么药。
“何雨水,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你哪来的糖?”
傻柱今年买糖了,但是是最普通的那种,像这种看着单个外包装就精美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他买的。
“谁给你的糖?这糖纸挺眼熟,是徐成,徐成给你的糖是不?”
傻猪抓着何雨水的手,把何雨水胳膊都抓疼了。
何雨水皱眉,“你干啥,你松手,你抓疼我了。”
“你先说这糖哪来的,你今天是不是见徐成就?”
傻柱不松手,他力气大,何雨水一个小姑娘怎么能挣扎开,无可奈何,只好说道。
“对,没错,就是徐成哥和我说的。要不是他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今天又和秦淮茹去厮混了呢。”
何雨水有什么不敢说的,见不得人地明明是傻柱呵秦淮茹,他和徐成清清白白。
“你缺心眼儿是不是,徐成那是个好人?你还信他的话。”
“你知不知道贾家现在这个境地,都是徐成害的,你哥我,都被他揍过两回。”
“你还敢动他家的东西,不怕他把你哥我送进监狱的啊。”
傻柱一听徐成火气上来了,他和徐成可是不共戴天的仇恨,说把自己打了,就把自己白打了一顿。
完全忘了,都是他自己先动的手,先出手,徐成才反击的,而且也没有打他,单纯拦了两下而已。
信口雌黄,他可是学会了。
兄妹俩一个看不惯徐成,一个看不惯秦淮茹,俩人就这么吵了老半天。
傻柱还把何雨水的糖直接扔了,咋不知道扔到哪里了,何雨水紧跟着就跑出来找糖?
何家一片混乱,贾家也差不多。
秦淮茹一进家门口,就被贾东旭指桑骂槐。
“有些女人,也真是的,看不好孩子,做不了好母亲。”
“做不了贤妻,一点也不守妇道。”
“你说是不是啊,秦淮茹?”
自己老婆,带着自己儿子,和别的男人在外面待了一整天,一口饭都不知道回来给自己喂一喂。
真是他妈还没离开几天呢,就开始上房揭瓦了,有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男人的。
这要是哪天他妈彻底不在了,还不给自己整点耗子药,直接送走的。
这女人真是一没有男人管,就不知道能做啥了的。
贾东旭指着秦淮茹骂着,秦淮茹带着棒梗,手足无措的。
“棒梗这个样子,我总得带他去医院的。”
秦淮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还委屈得不行,凭啥孩子都是她一个人的责任,就算贾东旭卧病在床,也不是一点不能看孩子。
结果如今所有的责任都是自己的,如何不委屈的。
“我也没说你啊,是吧,去做饭吧。”
贾东旭诡异的笑了笑,秦淮茹只觉得背后冷汗淋淋。
大过年的,没几家日子好过的,包括许家。
许大茂面前刚知道自己是个绝户,不孕不育,心里愁的头发都哗哗往下掉。
这可怎么办啊,他总不能以后真不要孩子了吧,他还年轻,怎么能没有孩子呢?
不行,他一定要想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