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人太甚!”
傻柱恶狠狠的盯着他,但是他也不想再去被一群人批判一圈,尤其是在秦淮茹面前。
试问,作为一只舔狗,在女神面前,被一群人狠狠地批判,这让舔狗如何接受这个现实。
傻柱就这么看着他,但是内心确实无可奈何,毕竟谁让他如今失去了说话权呢。
“不是你先打的我吗?你们找他要钱,这是他欠我的。”
许大茂更加无耻的说道。
就傻柱这样的,来十个也玩不过他许大茂的。
想到这里,他得意样样的笑起来了,落在傻柱眼里,这就是狠狠地嘲笑。
自己,竟然,不仅仅要被许大茂讹钱,还要被他嘲笑。
并且不做还不行。傻柱快被他气吐血了。
“算你狠!”
说完,直接去给许大茂结账了。
许大茂确实就算讹了傻柱一笔钱,心里也不高兴。
毕竟他作为一个男人,如今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这叫他怎么接受的了。
傻柱是吧,迟早有一天,他要傻柱落到今天的境地。
不,他要傻柱更惨,比自己的现在惨一百倍。
如果说全员大会之后,谁最高兴的话,那一定就是阎埠贵了。
阎埠贵更是出入门哼上了小曲,简直不要太快乐的啊。
此时此刻,他绝对自己达到了人生的巅峰了,他就想不到,自己竟然还能有这么一天。
虽然如今没有四合院话事人这个现实的身份了,但是自己作为大家的第一接受信息人,他完全可以掌握四合院的一切了。
而且,只要他好好做下去,日后不愁可以彻底抹杀掉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功劳。
想到这里简直就是爽歪歪啊。
阎埠贵真的睡着都能笑醒了。
“爸,有啥事?”
阎解旷看着他爹傻乐,自己也跟着傻乐。
小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大人是知道的。
“三娃子,过来。”
阎埠贵一把抱起来阎解旷,阎解旷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爸当然是有好事发生了,想吃糖果不,爸给你分糖吃好不好。”
阎埠贵一脸高兴的说道。
“爸,你要分糖?不能偏心的,得有我的。”
阎解成一把年纪,也馋糖。
“都有都有,你们知道的,你爸我最是公平了,肯定一个都少不了你们的。”
阎解成才高兴起来。
阎埠贵拿出来的糖果,是去年过年的时候买的,他平日里就把糖果藏在地窖里。
温度低,糖不会发黏,还能一直存下来。
作为四合院里最会算计的人,怎么可能不对吃糖这种事情有计划的。
每三年买一斤糖,每年拿出来三两三,本来是四年的,但是四年前的糖果拿出来别人一吃就吃出来了。
所以三年最好。
阎埠贵就这么算计着,今年吃了三两三,还剩最后一部分。
今天有了这样的喜事,当然要把糖拿出来。
阎埠贵一人拿出来两个,给了三个孩子。
“一人两个,很公平吧。”
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
正好三大妈也进来了。
“阎埠贵,你真的成了?”
三大妈一脸惊喜的看着阎埠贵。
这么多年了,她也到了这个岁数,本以为一辈子也不过如此了,没想到如今她家男人还给她这么一个大惊喜。
真是叫她一下子惊喜交加。
“是真的,这回还是徐成给我说了一句话,把我推上去了呢。”
“你不知道,他们知道最后是我管事的时候,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老货,可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笑死个人的。”
阎埠贵高兴起来,对着三大妈说话就没什么遮拦了。
三大妈和自己是一条船上,要是船翻了,他俩谁也没有好处的事情。
所以阎埠贵没啥不能说的。
但是心里又开始算起来,刘海中是怎么知道易中海那些私下里龌龊事情的?
况且,开全员大会,还是这么重要的全员大会,聋老太太都去了,为什么壹大妈没有去。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阎埠贵心里盘算,终于还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没有大难,对方也可能插自己一刀,给自己制造一场大难的。
阎埠贵心里开始默默地算计着三大妈了。
“这样,徐成不是家里办事吗?”
“估计也就是几天了,你私下里多往徐成家里走动走动,万一他再从手里漏点出来呢?”
阎埠贵眼睛中闪过精明的目光。
是徐成把自己推上位的人,所以徐成这个人绝对是个金大腿,只要巴结好徐成,不愁以后缺衣少食。
阎埠贵心里乐翻天了。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要不是徐成,就凭你,有那个本事吗?”
三大妈很认同三大爷的想法。
“那还不是老婆和他相处好吗,等他媳妇儿进门了,你要好好带带她,日后不愁徐成对咱们差的。”
阎埠贵甚至有让徐成以后给自己养个老之类的。
虽然他有孩子,有儿子,但是谁有徐成的本事大。
况且徐成还无父无母的,自己如今照顾照顾,日后就能享受,何乐而不为呢。
阎埠贵喜滋滋的想着。
阎解旷看不懂,他不知道为啥自己的爸爸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的。
只觉得嘴里的糖好甜,但是没有徐成哥哥的好吃。
但是他还是想把糖给徐成哥哥。
想着,阎解旷就哒哒哒出门了。
阎埠贵夫妻俩都想着怎么糊弄徐成的时候,徐成家里就有了一个小人儿出现了。
“徐成哥哥。”
是阎解旷。
五短身材的他迈着小短腿跑过来。
“徐成哥哥,你看,糖。”
“爸爸妈妈,要给你的。”
阎解旷傻了一样。
也不知道这孩子想啥呢,还能自己拿着糖大晚上来找自己。
“你怎么来了。”
徐成蹲下来。
他突然觉得这个孩子,好像不错。
等他和于莉结婚了,于莉和自己也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那个孩子被自己抱在怀里,叫自己爸爸。
他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孩子要是整天拿着自己的东西给四合院的那群禽兽,他作为爸爸会疯的好吗。
“糖果,爸爸分糖果,这是我的,好甜的呢,徐成哥哥尝尝。”
阎解旷呆呆的说道。
“哥哥不吃糖,你吃吧。”
徐成摸摸他的头发,然后撕开糖纸,喂到阎解旷嘴里。
“这么晚了,早点回去吧,注意安全,别磕着碰着了。”
阎解旷跑回家了。
徐成住在后院,阎埠贵在前院,阎解旷回家和到徐成家,都会从中院穿过来。
住在中院的秦淮茹当然就唠叨了阎解旷跑过去的样子。
本来一个孩子而已,就和棒梗一样喜欢乱跑。八壹中文網
但是自己却鬼使神差的跟了过去。
阎解旷,竟然直接到了徐成家里?
他去徐成家做什么?
难道是阎埠贵和徐成早早的勾结在一起了?
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贾张氏前些日子进去的事情,当时就是阎解旷指认自己婆婆的。
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有如此心机,背后只怕全是徐成和阎埠贵在捣鬼。
还有棒梗进少管所,也是因为徐成。
要不是徐成一定要给自己报警,她孩子那么小,怎么会进少管所?
秦淮茹越想越觉得徐成可怕。
这个男人就是在报复自己,报复自己当年对他做的那些事情。
秦淮茹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