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办事您放心。”龟公笑得十分殷勤,“还有什么事需要吩咐吗?”
“下去吧,给爷上壶好酒来。”
“好嘞!”
吴少爷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女人的惨叫伴随着男人变态的笑声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个傻子果然平时是装的,每次放飞的时候怪说不得如此变态。
“啧,真是恶心。”吴少爷撇了下嘴,不再理会他,转身喝酒去了。
过了几天。
赵寡妇刚起床就喊赵二柱吃饭,可是等了老半天也不见踪影,忍不住朝房间里看去。
“二柱,喊你吃饭呢,没听见吗?”
赵二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就是不回答。
赵寡妇觉得不对劲,于是走上前,伸手拍了下他,“你怎么了儿子?”
赵二柱转过头来,脸上的疙瘩将赵寡妇吓了一大跳。
“你!你这是怎么了?!你脸上长了什么东西啊?!”
赵二柱脸上泛着诡异的红,呓语了一句,“娘,我好难受啊……”
“你怎么难受了?”赵寡妇担忧地看着他。
“我……”赵二柱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个所以然出来,赵寡妇急了,催促道,“你倒是说啊!”
“我,我下面痒。”
“下面?”赵寡妇愣住了,反应半天才明白,随即面色一红,像是想起什么,忍不住怒斥道,“臭小子!你到底去哪儿干什么去了?!怎么会下面不舒服的?!”
赵二柱不开腔,赵寡妇骂骂咧咧地往外急急忙忙地走去,“你等着,我去给你找大夫,兔崽子!”
不一会儿大夫跟在赵寡妇身后走了进来,只是看了一眼便淡淡道,“哦,你儿子染了梅毒。”
“你说什么?!”赵寡妇不敢置信地惊叫出声。
大夫不满地掏了下耳朵,皱着眉,“我说是梅毒,听不懂吗?”
赵寡妇愣愣地望着大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赶紧找人治吧,拖久了人就没得治了。”
等大夫离去后,赵寡妇气疯了,冲上前去对着赵二柱又打又骂。
“你这个该死的臭小子!你竟然弄了这样的病回家,你想死吗?!”
赵二柱闷着脑袋不开腔,赵寡妇发泄一通后便气喘吁吁地朝外面走去。
但问清楚治病的价钱后,顿时如遭雷击。
“几两银子?这么贵?!”
大夫淡淡地瞥了眼她,“梅毒这样的花柳病,没几个疗程是好不了的,更何况之后还要吃药用药巩固,不花这么多就别得这样的病,要么等死吧。”
“听到死这个字,赵寡妇顿时慌了。
“大夫,我马上就去凑钱,你先开药吧。”
“你先去筹到钱再说吧。”大夫的态度十分冷漠,没有留一丝情面。
赵寡妇只得咬牙切齿地往外面走去。
此时苏淼淼正在家里收拾药材,忽然听见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下意识地抬头,便看见赵寡妇朝自己急匆匆地走来。
“淼淼,你在家就好了!”
苏淼淼愣了一下,“怎么了?”
看着赵寡妇急切的脸色,她心头划过一丝不妙的预感。
该不会是有事找她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