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手下顿时傻眼,“他那一身疹子原来是得这玩意儿造成的?!”
刑鹤风训斥道,“我们平日里专门替那些有钱人办事,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还如何让别人信服?”
“真他妈晦气!”手下朝地上的赵二柱啐了一口,厌恶地招呼其余几人,“你们可小心些,这人有那些不干不净的病,免得脏了手!”
随即又回过头迟疑地说道,“可昨日那女人的话可信吗?”
刑鹤风闻言瞪了他一眼,“你刚才没看见这人的娘在听到王柳儿的名字时明显脸色变了?对了,他娘不是说去茅厕了吗?怎么还没回来?”
手下一愣,就听刑鹤风暗道一声“不好,人跑了!”
刚想起身往外追,门口就响起乱哄哄的喊声。
“是谁敢在临水村里撒野?!”
刑鹤风和手下一愣,村长李常贵那张满是怒气的脸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带着人一走进来便看见躺在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赵二柱,眼里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好啊!你们还敢在别人家里动用私刑,看我不把你们都抓到衙门去!”
刑鹤风挥手阻止了手下继续殴打赵二柱的举动,冷冷一笑,“你说我们动用私刑,那你的罪又该如何算呢?”
“我的罪?”李常贵被他的话气笑了,语气蛮横道,“我有什么罪?!我看你简直就是在强词夺理,没话找话说!”
“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刑鹤风手下的人有些慌了,刑鹤风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微眯起双眼,冷喝一声,“且慢!你作为村长却包庇杀人犯,这可是犯了包庇通缉犯的大罪!”
听到通缉犯三个字,李常贵顿时傻眼。
而他身后的赵寡妇却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急忙高声喊道,“那个王柳儿我们跟她可不熟,她就算犯事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李常贵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压低音量质问道,“你的意思是,王柳儿是个杀了人的通缉犯?”
“不错。”刑鹤风冷冷道,“她跟钱家大公子之死有关,所以我们特意前来抓她。”
“钱家?”李常贵再次怔住,他哆哆嗦嗦地问道,“是,是县里那个米铺钱家吗?”
赵寡妇扯了下他的衣袖,“你在说谁啊?”
“你给我闭嘴!”李常贵凶了她一句,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你差点闯了大祸!”
说罢也不去理会一脸茫然的赵寡妇,转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变。
“这位兄弟实在对不住,我不知道你们是钱家找来的人,但我李某用村长之位发誓,我绝对没有私藏王柳儿,不过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李常贵腆着一张笑脸,“这家人可没有犯过什么事啊。”
“哼!不是犯不犯事的问题!而是他们明知道王柳儿的下落却不肯如实相告的问题!”手下不耐地打断他的话。
“可我,我们真的不知道王柳儿在哪儿啊……”赵寡妇害怕地说道。
“你是认识她的。”刑鹤风直接戳破赵寡妇的谎言,“可我们刚才问起她的时候你却骗了我,我怎么可能还会相信你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