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队的鬼子带着百十号伪军快速行进在土路上。
丁伟吐了口气,低声道:“奶奶的,李云龙这小子到底干了什么!马庄炮楼的小鬼子都去增员了!”
一营长何峰皱了皱眉,略带怀疑的说道:“团长,李团长不会带着独立团打县城去了吧!”
“没这个可能吧!”丁伟不敢相信的挠了挠头:“独立团旁边就两个县城,一个临城,一个平安县城,这两个地方可都是硬茬子,李云龙不会那么愣。”
“算了,管他李云龙干了什么!”丁伟举枪瞄准,命令道:“反正这伙小鬼子想从我们的地盘借路,那就是不可能!让弟兄们都藏好,把小鬼子放近了再打,绝对不能让一个敌人摸到独立团的屁股上去!”
“明白!”
这边打的热火朝天,一线天
李云龙、陈旅长和陈风已经各自带着人马冲到了山下。
“他娘的,别光拼刺刀,能用枪解决的就用枪解决,尽快结束战斗!”
陈风端着卡宾枪,一边扫射,一大声指挥。
现在战场上大部分的伪军都已经缴枪投降了,仅剩下临城的鬼子宪兵还在拼命抵抗。
远处,李云龙大喊道:“和尚,你他娘的别光想着杀小鬼子,赶紧去保护旅长,旅长要是掉了半根毫毛,我枪毙了你!”
“是!团长!”
和尚红着眼,快速冲进人堆中,一把拦住了陈旅长,陈旅长大怒,骂道:“你他娘的抱着我干什么,赶紧去杀鬼子!”
“旅长!”和尚硬着头皮回应到:“团长让我来保护你,他说你要是掉了半根毫毛,他就要枪毙我!”
“老子需要你保护吗?”陈旅长大怒着推开和尚,骂道:“赶紧给老子去杀小鬼子,要是放跑了一个敌人,老子现在就枪毙了你!”
“是!”
和尚愤怒的朝着陈风冲去,高声喊道:“小鬼子,给爷爷拿命来!”
“和尚,你小子抢我的人头干什么!”陈风一脚踢开一个伪军,拔枪射击,随后大骂道:“给老子让开,这里我包圆了!”
“一人一半!”
“去你的,老子包圆了!”
两人冲进人堆,大刀手枪齐上阵,在四溅的鲜血中,在狂放的喊杀声中,小鬼子逐渐被消灭。
半个时辰后
陈风、李云龙和陈旅长带着一堆人,将前田川和一干鬼子军官围在了小圈里,陈风当即就要开枪射击,小野副官连忙冲上前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日本话。
陈旅长抬手拦住陈风,问道:“小鬼子,你他娘的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呢?会不会说中国话?不会就枪毙了你!”
“八路军的军官阁下,我们是临城宪兵队的,在这个战场上,我们明白自己已经失败了,但我们的队长前田阁下,出生武术世家,他希望和贵方最强的武士来一场生死对决!”
“哈哈哈!好!老子接受他的挑战!”
陈旅长兴奋的从陈风手里抢过大刀,摆出了进攻的架势!
对面,前田川一脸疑惑的看着兴奋的陈旅长,问道:“小野阁下,我们投降的要求他们知道了吗?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小野低下头,一脸诚恳的说道:“前田君,八路军的指挥官说,只要你打赢了他,就答应我们投降的要求,并且保证我们的安全!”
“这样最好!”
前田川拔出指挥刀,看着陈旅长,正准备说两句鼓舞士气的话,陈旅长抬手便砍了下来:“小鬼子,磨磨唧唧的,你的刀法是师娘教的吗?”
“混蛋!”
前田川迅速后撤一步,指挥刀平斩而出,陈旅长竖刀砍下,挡开前田川的指挥刀,而后侧身向前,右脚直奔前田川胸口,前田川慌忙后退,陈旅长乘胜追击,一刀劈向前田川的脑袋。
“撕拉!”
鲜红的血液四溅而起,前田川瞬间殒命,在前田川倒下的时候,小野副官当即跪在地上,大喊道:“我投降!八路军优待俘虏!”
......
夕阳西下,陈旅长站在一线天的山崖之上,看着天边逐渐泛红的云彩,问道:“陈风,你小子打仗是把好手,脑子更是灵活,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旅部给我干参谋?”
“旅长,你可不兴打陈风的注意啊!”李云龙慌了,陈风可是他的一员大将,要是被旅长挖了墙角,他哭都没地哭去!
陈风笑了笑,回道:“旅长,多谢你的厚爱了,但是我还是想留在独立团,反正在哪不也都是您的兵吗?只要您有需要,我和三营的兄弟们保证随叫随到!”
“你小子,真是和李云龙学了个半斤八两啊,都是一样的滑头!”
平安县城
山本一木坐在指挥室里
作为直属华北第一军司令官筱冢义男管理的特战队队长,平安县城驻军的日本大佐根本没有命令他的权利。
所以此刻,平安县城最高指挥官松井安雄一脸恭敬的等下门外。
山本一木放下手中的情报,平静的说道:“请进。”
“是!”
松井安雄轻声推开门,而后恭敬的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了山本一木的桌上,说道:“山本君,这是筱冢将军的急电!”
山本一木皱了皱眉,接过电报,仔细的看完之后,冷漠的说道:“李云龙、陈风,这已经是我第五次在帝国的电报上看到这两个名字了。”
“一个小小的,装备简陋的八路军独立团,曾经被我的特战队在零伤亡的情况下打得编制破散,在换了两个指挥官之后,居然几度挑衅我们的军队,现在还打败了临城的宪兵队!”
“松井阁下,你认为是这两个中国人太强了,还是帝国的军官一个不如一个了!”
山本的一番话把松井雄安吓得满头大汗,连忙回道:“山本君,我认为这只是临城的帝国军官的指挥失误,我们的士兵是勇猛的,我们的大部分指挥官是聪明的,这样微小的失利,不足以影响我们伟大的战局!”
“微小?”
山本一木起身走向窗外,目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