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痛心疾首的开导自家儿子,“阿川,铁证如山,好处她都收了,你告诉我,她还有什么可解释的?这种事情我们洛家绝不容忍,我不管你是心疼也好,不舍也罢,这次必须听我的,你们离婚!”
听到最后一句话,祝湘湘眼角划过的一丝欣喜。
主位上的老人询问的目光看向洛凉川,“阿川,你怎么看?”
洛凉川的指尖在大腿上轻轻敲动着,表情仍旧不辨喜怒。
静默半晌,他抬了抬下巴,“老婆,我问你,你真的偷偷拷贝了那份招标书卖给了别人吗?”
夏云晚狠狠咬了下下嘴唇,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点头,“是!”
她的承认,让陈婉如看她的眼神更加憎憎恶。
祝湘湘也是暗暗得意的不行。
洛天祁则是不动声色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眼底的惊慌和不安已经开始浮动。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这完全在意料之外。
不过,事情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找会发生什么。
夏云晚这么聪明,她怎么可能放下自己外婆的安慰而揭发他?
想到这,洛天祁提着的心稍稍放了下去。
继续充当看客的角色。
一旦夏云晚敢指他,他就死不承认。
这里毕竟是洛家,洛家又怎么可能相信一个外人呢?
这边,洛凉川因为咬牙,脸部的线条而稍稍紧绷起来,棱角更加凌厉。
他继续问,“我想问你,也是你最后一次被自己辩解的机会,卖给那个人的,是我电脑中那份招标计划书吗?”
话说完,洛凉川才侧目看她。
她的眼睛澄澈无比,波光潋滟。
无辜又妩媚。
那种相互矛盾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她。
洛凉川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在给她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所有人都在等着夏云晚的回答。
答案,注定了她的结局。
夏云晚扫过众人,忽然弯起唇。
“我是拷贝了这份资料不假,但,卖给那个人的,并非这份!”
语毕,众人惊讶。
陈婉如噗嗤笑出来,“夏云晚,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老实交代,兴许我们还能同情同情你!”
老太太像是得到了一线生机,“孩子,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没把公司的东西交给别人?”
夏云晚诚实的摇摇头,“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等到招标会开始的那一天,如果出现任何问题,你们可以来找我,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不经意的回眸,她与洛凉川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洛凉川什么都没说,抽回眸子,他低敛着眸子,思绪万千。
其实,连夏云晚自己也不理解,最后一步时,她为什么会把那份招标书替换了高仿版。
不忍洛凉川?
还是她害怕被发现?
洛园。
两人回去时,别墅的灯光已经暗下。
在漆黑的夜色下,整栋建筑物更显寂寥孤单。
夏云晚和洛凉川一前一后踏入大厅。
前者正弯腰换鞋,忽然身体被撞了下。
她本能的抓扶住柜子。
“洛凉川!”
恼怒回头的瞬间,她表情猛然惊住。
洛凉川的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脱得无影无踪,此时正在解衬衫的扣子。
预感不妙,鞋子也不换了,她抬脚就走。
两手腕被攥住,往上一吊,人被翻了个个抵到了墙上。
昏暗之中,眼底是洛凉川大片精壮的胸肌纹理。
他的肌肉绝不是健身房里那种油腻的大块头,而是那种力量感十足的紧实。
穿衣有肉,脱衣显瘦。
性感的恰到好处。
先不说脸,就这身材,不知道让多少女人搀上。
夏云晚忍不住喉结滚动一番,嘴上却是恼羞成怒,“洛凉川,你发什么疯呢?”
也不知道怎么就刺激着他了,下半身故意使坏的往前一顶。
隔着薄料,都能感觉到那困在牢笼里野兽的蠢蠢欲动。
夏云晚条件反射的惊呼了一声,老脸也跟着红到了脚后跟。
“我疯?比起二少奶奶,本少爷差远了,偷东西都敢偷到我那里去了,你说,是谁给你的肥胆,嗯?”
他歪着头贴在她脖子上,一呼一吸,热气喷出。
夏云晚被他撩得气息不稳,眼睛迷离一片。
该死!
她最近动不动就这么敏感。
定了定神,她强迫自己理智下来,“我已经解释过了,东西没给别人,你爱信不信!”
最后一句话带着娇嗔的调调,完全与夏云晚平日里的风格不符。
入耳,勾人的要命。
有人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四处点火,触到哪里,哪里着。
夏云晚都快被烧化了,浑身难受。
她开始烦躁的扭动着身体。
耳边,男人的喉咙里泻出低低的笑声。
他说,“你是我老婆,我当然信,不过信归信,偷了我的东西,挑衅我的底线,这一码总归不能放过!”
夏云晚早就被撩成了一滩水,哪里还有力气阻止什么。
她的眉眼,鼻梁,唇角,脸颊,耳后,皆留下他的吻。
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像是情侣之间的调.情。
记得之前,他们总之直奔主题,没有前奏。
脖子上突然一痛。
夏云晚吃痛,意识也跟着清醒了几分,”混蛋,你咬我!”
“让你长记性,看下次还敢不敢做对不起我的事!”
“说了没做!”
洛凉川纠正,“那叫未遂!”
未遂也是没做好吧?
接下来,洛凉川好像执拗上了,行为更加大胆起来。
夏云晚咬着唇推他,“你起开,我喊人了!”
埋首在她颈窝间的洛凉川头也不抬,笑得花枝乱颤。
“行啊,如果你喜欢现场直播的话!”
憋了半天,夏云晚也只想出这么一个词反击,“混蛋!”
他更混蛋的在后面。
将人扣到床上狠狠惩罚了一整夜。
真的像惩罚犯了错的人,不带有任何怜惜,不带有任何温柔。
又凶又狠。
平日里,夏云晚可能还可以凭着自己的花拳绣腿跟他过两招。
但在床上,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任凭她哭,她闹,又打又踹,他依旧置若罔闻,将惩罚进行到底。
最后的最后,夏云晚那里又被弄了个旧伤带新伤。
洗完澡,洛凉川不顾她的阻挠和拒绝,亲自给她上药。
冰凉的触感袭来,那隐隐的肿痛瞬间得到了缓解。
夏云晚瘫软在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