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的郁结点在这?
突然知道这个秘密,洛凉川一时间窃喜的像个孩子。
夏云晚这才翻起眼皮看他,“这个也不用跟我解释!”
“如果我说,我喜欢的人是你呢?”
夏云晚背脊猛地一僵,不敢再与他对视,生怕自己会掉入他温柔的陷阱之中。
”我出去吧,我要睡觉!”身体往下一滑,被子一拉蒙住了头。
呈现出一直跟自我保护的状态。
黑暗不过几秒,洛凉川就扒开了她的被子,接着单手将她从里面提了出来。
稍稍一带,人就抓进他的胸膛。
“夏云晚,承认对我也有感觉就那么难吗?”
夏云晚脸上是被撕碎面具的恼羞成怒,“你少自恋!”
洛凉川不管不顾的收紧她的腰,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
明明看上去很放松的动作,却不显山不露水的将她控制的死死的,吐出的声音也比以往都温和。
“我们好好过日子吧,我之前说过的,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让夏云晚逐渐迷失自我,掉入了他的温柔陷阱。
夏云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只溺毙了的猫,乖乖缩在他怀里,享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和香味。
如果,如果他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该多好,因为她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她发下,自己已经深深中了他的毒。
这次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明显改善不少。
洛凉川在医院陪了夏云晚一整个下午。
就像一般的夫妻那样,尽职尽责,体贴周到。
对于这些,夏云晚没拒绝,就已经是一种接受。
洛凉川用平板处理完最后的工作,抬手看了下时间,又看向夏云晚,深色的眸子里带着份不舍。
“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让小玖在这里照顾你没问题吧?”
夏云晚视线都没从手机上抬起来,没好气道,“我可没那么娇贵!”
话音刚落,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她人还没反应过来,唇上随即压下一片清凉的触感。
夏云晚睫毛飞快的眨了眨,大脑一片空白。
洛凉川垂眸看着她,唇角忽然勾起一道弯,他稍稍松开,唇并未离开。
他说,“哪有人接吻睁着眼睛的?乖,闭上!”
这一声“乖”喊得,夏云晚直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脸也跟着红到了耳朵尖。
不过却鬼使神差的听话照做。
看到小女人真的傻傻的配合,洛凉川眸光一闪,笑意更加浓烈。
接着干脆捧起她的脸,在那柔软的唇上反复纠缠。
“老大,我刚才……”
小玖刚迈进来的一只脚,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又悄然收了回去。
这……
太涩涩了吧!
小姑娘一把捂住眼睛,红着脸害羞的跑了,就好像被亲亲的那个人是她一样。
跑出去好远才停下,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手指无意识的就抚上自己的唇。
小姑娘想起了那个晚上,某个男人吻她的时候如狼似虎。
不禁舔了舔嘴唇。
她太贪恋那种感觉了。
如果当初她强硬一点,直接扑上去把某个男人给办了,也就没后面这么多糟心的事。
哎!真是后悔!
洛凉川匆匆离开了医院,丢下软成一滩水的夏云晚。
小玖鬼鬼祟祟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她红光满面的状态,不是被爱情滋润的,又是什么?
“老大,亲完了?”小玖捂着嘴,故意逗弄她。
夏云晚没想到她看见了,被这么当面点出来,老脸“腾”得一下又烧了起来。
恨不得一头扎进被子里。
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咳咳!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小玖笑嘻嘻的挑着眉,“哎呦,狗粮我都吃饱了,还吃什么东西呢!”
顿了顿,小姑娘将整颗脑袋凑了过去,“老大!”
“啊?”
小玖点了点自己的唇,“你嘴巴好像肿了呢,洛少爷也太粗鲁了!”
一向高冷的夏云晚被戏谑的无从招架,干脆一把拉上被子埋住脑袋,“我要睡会,你自便!”
小玖捂着嘴嘻嘻笑起来。
原来老大也有这么害羞的时候啊。
转眼夜色来临。
玄月当空,遮住了这座城市白日里的喧嚣。
深色下的林城,仿佛比蓉城更加繁华耀眼。
一个漂亮的甩尾,一辆黑色越野整齐标准的扎入停车位上。
洛凉川到时,祝允已经点好了餐。
祝允这次是公差,刚好得知洛凉川也在这边,作为好兄弟的他们便非常有默契的约出来吃饭。
当然,祝允见洛凉川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自己的妹妹。
“凉川,我知道湘湘还在缠着你,给你造成了困扰,希望看在你们情分一场的份上,别跟她计较,我会继续给她做思想工作!”
祝允近乎用一种拜托无奈的语气替自己妹妹求情。
早上一到林城就见过了祝湘湘,已经知道了她找过洛凉川的事情。
他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一旦认准了一个人,不惜一切也要得到。
现在宝贝妹妹的演出名额突然被取消,他相信这不是意外。
对于祝允半心疼半说情的态度,洛凉川只是嘴角轻轻一扯。
他向后靠了靠,思量了一会才说,声音冷的毫无温度,“老祝,你知道我的性格的,一忍再忍,但绝对不给第三次机会,湘湘她不知悔改,一再挑拨我和云晚的关系,甚至算计云晚,你说,这笔账我该怎么算?”
祝允猛的一怔,今日的他带上了银边眼镜,清亮的镜片下,眼神一片迷茫。
“你在说什么?湘湘她做了什么?”
洛凉川手里的高脚杯低端贴着桌面被轻轻晃动,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壁上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光泽。
男人戾气很重的扯了扯领口,抬眼看向祝允,“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的好妹妹究竟做了什么好事,取消她的演奏会,已经是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仁至义尽!”
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尽数饮下,洛凉川起身拿起外套,刚走出两把忽然顿住脚步。
他半转身,头也不回,“回去转告她,再敢打云晚的主意,我不介意用更残忍的手段!”
语毕,人阔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