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大胆的撩拨,唐瑾谦眸色幽深的凝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变化。勾唇挑衅道:“就这点本事?”
“……”看来是还不够火候……顾蔓蔓心一横,迎着他不懈的目光将手朝自己小腹下探去……刹那间,视觉的冲击令唐瑾谦差点没炸掉!这女人今晚还真是够大胆!“给我松开!”
唐瑾谦没有耐性的发号施令:“顾蔓蔓,我再说一遍!马上给我松开!”
她怎么可能给他松?闭上眼睛,假装沉浸于自己带给自己的快感中,将满眼腥红的男人自动屏蔽。然而,就在她得意时,唐瑾谦却已解开手腕上的皮带,坐起身用力拉住她的脚腕。顾蔓蔓惊呼:“你……你怎么解开了!”
“以为真能困住我?”
再次将她压倒身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我今晚要是不把你艹哭,我他妈明天就跟你姓!”
……事实证明,想让唐瑾谦跟自己的姓氏根本就不可能!顾蔓蔓被他折腾到天快亮,接连被他送上巅峰几次,以至于后面都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翌日。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床头,疲惫不堪的顾蔓蔓拉高了被子把头埋进枕头里。手机震动声响起,伸手摸索着找到手机,连看都没看是谁就划了接听。“喂……”嗓音有气无力还撕哑。刚结束完一场会议的唐瑾谦听出她这是还没睡醒,一想起她此刻躺在床上不着寸缕,喉咙处再次一紧,“还在睡?”
听到他的声音,顾蔓蔓立刻结束了通话。手机那端的唐瑾谦听到挂断声,唇边泛起苦笑,知道这女人很记仇,准备回去一趟哄她。“BOSS!出大事了!”
秦川第一次不敲门就推门而进,脸上的表情阴郁无比,“咱们盛唐的企划案被泄露出去了,封华集团已经提前拿到了郊外那块地,早上派人过去看了,那块地都被围起来了,看情况是马上就要会动工。”
“那么快?”
秦川看到BOSS没有一点诧异,有些疑惑,“BOSS你不会是早就知道了吧?”
唐瑾谦唇角微扬,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顾霆深自以为有蓝晴这个眼线就能对我了如指掌,甚至不惜瞒着亨利贤擅自跟盛唐抢地皮,他还真以为自己能在苏黎世称王称霸了?”
“BOSS你的意思是?故意把咱们的企划案泄露出去,让顾霆深拍下那块地的?”
“他拍下跟我拍下又有什么区别?亨利贤是第二大股东,封华赚钱,就等于是盛唐在赚钱,顾霆深这只羊,我要养肥了再宰!先让他品尝几次胜利的滋味。”
……一切都在唐瑾谦的掌控之中,包括顾蔓蔓……回到别墅看到她还躺在床上,走过去在她额头轻吻了下,“还睡?不起来吃饭?”
顾蔓蔓有气无力的把头埋进被子里,根本就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但是当身体悬空,被唐瑾谦抱着走进浴室后,她也没力气反抗。泡完澡后身体舒服很多,闭着眼睛任由唐瑾谦给自己擦头发,享受着这个男人短暂的温柔。“今天怎么那么乖?”
看到镜子中她温顺的脸颊,撩起她的长发,埋头在她耳畔说道:“突然这么乖,我反倒有点不适应。”
顾蔓蔓睁开眼睛,与镜中的他对视,“昨晚把我伺候那么舒服,我当然要乖点,不然怎么对得起你昨晚的卖力?”
“是吗?”
唐瑾谦失笑,“那今晚继续?”
听到继续,顾蔓蔓的身体忍不住的打了个颤。这种反应无疑是将她出卖。“吓唬你的,下午我要出差去趟日内瓦,这几天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乖乖等着我回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单独去见顾霆深。”
表面上顾蔓蔓点头答应,但唐瑾谦一走,顾霆深就给她打来了电话,“明天我们见一面,我当面把钱转给你。”
原本顾蔓蔓想过拒绝顾霆深,转念一想,拒绝也是徒劳。顾霆深既然说了当面给她转,如果自己不去见他,他一定不会转钱。“好,把地点发给我。”
……第二天,顾蔓蔓赶到顾霆深所发的地点。瑞士银行VIP贵宾室里,办理完转账手续的顾霆深将凭证递到她面前。顾蔓蔓拿到手里看到多了2亿……“算是还给我之前的医疗费吗?”
顾霆深点头,“够吗?不够我再给你补。”
“不用了,没那么多,我这都已经占了你很大便宜了。”
她尽量让自己笑着,表现出一副很喜欢钱的样子,将凭证装进包里,起身朝外走去。顾霆深跟在她后面,沉默未语。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注意到了顾蔓蔓颈间的吻痕: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从脖颈一直延伸到锁骨……不用想也知道,被衣服掩盖着的地方定是还有很多他没看到的痕迹。这种意识令他极其不舒服,压得他快喘不过气。伸手扯开领带,从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刚点上还没吸一口,瞧见顾蔓蔓竟然又拦下出租车,大步走过去将她拦下,“蔓蔓,我们谈谈。”
出租车离开后,顾蔓蔓回过头,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泛起苦涩,“咱们两清了,没有必要再谈了,过好自己的生活吧,有时间回北城看看你家人,他们看到你会很高兴的。”
你家人……听到她连称呼都改了,顾霆深将手心的烟卷捏的粉碎,“就那么讨厌我吗?顾家至少养育你十几年,你讨厌我可以,他们并没对你做过什么。”
顾蔓蔓垂眸低笑,“我忘记跟你说了,你出车祸后,除了爸以外,你妈还有你弟弟顾霆凯都骂我是灾星,说是我晦气,克到了你,不然你也不会出车祸。”
瞧见他眼底不相信的眼神,她又继续道:“我嫁给夏墨辰那天,你妈骂我忘恩负义,说我贪图荣华富贵,你弟弟沉迷赌博,几乎隔几个月就会找我要钱还赌债,如果我不给,他就威胁我,说会将你没死的事情告诉保险公司,把你骗取高额保险的事情捅出去。”
“所以,嫁给夏墨辰那两年,我终日都活在惶恐中,几乎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