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江妈打来电话,问他们有没有在镇上吃饭,听到说没有,就开始做早饭。
江成和夏成蹊到家时,饭也做得差不多了。
吃完饭,两人出去逛了会儿,然后江成回来码字,夏成蹊就看看书玩玩手机。
十一点多,三个姑姑就都到了,还有几个表弟表妹,江成家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接下来每个姑姑都给了红包,夏成蹊在推推搡搡中收下。
三个姑父都在外面打工,没有回来,即使这样,中午吃饭也坐了两桌子。
大人一桌,小孩儿一桌,热热闹闹的,客套来客套去,夏成蹊也没嫌烦。
下午两三点,客人们陆续离去,家里便又重新安静下来,江成还是继续码字。
夏成蹊则是拆了红包,发现真被江成猜中了,每人给了五百。
这趟过来钱没怎么花,反而还有额外的收入,真是让她有点没想到。
晚上吃饭的时候,江妈问江成明天要不要去姥姥家看一下。
“那买点东西过去瞅一眼,就不在那吃饭了。”江成道。
省得夏成蹊应酬的累。
江妈道:“也行。”
于是第二天江成又带着夏成蹊去姥姥家看了一下,跟舅舅舅妈介绍了一下夏成蹊。
同样也收到了红包,姥姥舅妈各给了一个,什么都没干日收入达到了一千块。
而江成的亲戚,夏成蹊也算是基本上见到大半了。有一种被盖戳的感觉,亲戚们盖完戳,她也基本上就算是江家的人了。
下午的时候,江珊嚷嚷着要去县里玩,夏成蹊也想去瞅瞅,顺便逛逛太清宫明道城什么的。
于是开着车出发,到县里玩了一下午,吃晚饭的时候也没回来,直接在县里撸了顿烧烤,之后差不多又玩到九点多才回来,到家都快十一点了。
五号的时候,江珊就说想回滨海了,还有两天假期结束,如果明天回去,后天还能在滨海玩儿一天。
年轻人在农村呆着是挺无聊的,江成也想跟夏成蹊一起去苏南玩玩儿,而且提前两天回去路况还能好一些,省得最后一天出发再在某段高速堵一两个小时。
于是三人在六号上午出发,还被迫带了好多吃的喝的,什么辛集麻花、试量狗肉、孔集烧鸡、观堂麻片之类的,其实也不是什么让人谗得不行的美味,以前每次让江成带,江成都懒得带,但现在自己开车,也就无所谓了。
出发之后,江成问江珊要不要一起去苏南玩儿,江珊不要,说不当电灯泡,而且她有同宿舍的同学没回老家,正好可以一起出去玩儿。
江成就没再坚持,直接把江珊送回学校,然后跟夏成蹊一起去苏南,先是在酒店住了一晚,然后去逛了观前街七里山塘之类的,下午四点回苏昆,五点多一点到家。
夏成蹊往自己床上一趴,感觉特别舒服,可惜一想到明天要上班,又非常痛苦。
在家歇了一会儿之后,又去超市买菜,今天玩的太累了,买完菜就顺便在外面吃了晚饭。
接着就是在楼下散步,然后出去跑一圈儿,去久违的小公园买瓶水,再在那张椅子上亲个嘴。
回来洗完澡,便开始举高高。
夏成蹊可能是这几天刻意控制自己的声音控制得有点压抑,今天显得异常的活泼开朗,甚至都有点吵了,但江成很喜欢。
第二天早上,一切便又恢复了放假前的样子。
江成送完夏成蹊,又去还在装修的咖啡厅转一圈儿,然后回家码字,定点跟夏成蹊视频通话,中午再去跟她一起吃饭,饭后照例开到富利康园区后面的小路亲热一番。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又开开心心的过着,咖啡厅的装修还算顺利,小说的成绩也在缓慢的爬升,经过不断的跑步,夏成蹊的身体也比之前好了一些,至少再跟江成切磋的时候,不会被摧枯拉朽的打得丢盔卸甲了。
唯一不好的地方,可能就是江成的中国风计划一直没什么进展。
十月底,咖啡厅装修好了,在江爸的帮助下,各种证件什么的也办的很快,十一月十号,咖啡厅就正式开业了。
只是因为这边人流量还不太大,所以生意显得不温不火,不过有几座写字楼里面的白领们固定来消费,多少还是能赚一点。
夏成锦除了接送悦悦上下学,大部分时间都在店里呆着,因为新人比较多,虽然生意不火爆,有时候依然忙不过来,而她也能顺便学点东西。
江成当然也不会闲着,也经常在后厨帮忙,而且他已经打算下本书写美食类,所以学东西特别的专心,还特意买了一些书来学习,例如《食物与厨艺》《香料大全》之类的,再结合实践,知识的储备迅速增加,至少用来忽悠不懂行的读者应该已经不成问题了。
一些美食类的小说,或者动漫,也补了不少,其中《食戟之灵》很适合用来作为学习的对象,那些似开车非开车的桥段,以及一些爽点的把握,都非常的成熟和老到。
不过眼下这本小说距离完结还早,所以到时候新书具体写什么,还要看到时候的具体情况再做决定。
等到十二月,咖啡厅的生意和人员就都趋于稳定状态了,附近一些写字楼和小区的使用率也慢慢高起来,生意在慢慢一点一点的变好。夏成锦也把重心放到了各种营销上以及开发新菜品上,江成则担任起类似区域经理的职责,没事儿来巡巡店什么的。
夏成蹊已经忍不住想辞职了,不过为了稳定起见,夏成锦还是让她不要冲动,至少也得等开第二家分店再说。
偶尔休息的时候,江成和夏成蹊也会一起来咖啡厅吃饭,但每次来的时候基本上都要先帮一会儿忙,等客人少了,才能坐下来吃自己的。
“服务员招的越来越漂亮了啊。”夏成蹊一边吃着自己的甜点,一边说道。
江成赶紧道:“成锦姐招的,跟我没什么关系啊。”
夏成蹊奇怪的问:“我有说跟你有关系么?”
江成撇嘴:“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怎么感觉是你心虚呢?”
“我每天至少交两次公粮,我有什么心虚的?”
“你这几天交了么?”
“你有本事别来大姨妈啊。”
“我就来。”
“……”江成无奈,“中国风你又不让,你自己又口腔溃疡,还怪我不交公粮。”
夏成蹊瞪眼:“你搁这押韵呢?”
“本来就是嘛。”江成道。
“你现在连花手和踢踏舞都不喜欢了,我严重怀疑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了。”夏成蹊没好气的道。
江成欲哭无泪:“你为什么就不信我真的有点虚了呢?”
他最近几天都开始喝虎虎酒了!
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话还真不是说着玩的,江成前面几个月是挺猛的,但后面慢慢的就不太行了,夏成蹊的实力呢则是一直差不多,经过锻炼之后虽然有所增强但也不是江成的对手,但问题人家恢复的快啊。
所以江成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决定这个月夏成蹊来大姨妈的时候,他绝对不再欣赏什么夏成蹊的歌喉啊花手啊踢踏舞啊之类的了,一定要养精蓄锐才行。
结果夏成蹊就开始疑神疑鬼的,怀疑他是不是在咖啡厅里潜规则人家女服务员了。
江成觉得这种想法极其的可笑,以他的条件,还用特意潜规则?
他就是纯粹的暂时性虚了好不好?
就跟假性近视一样,让眼睛休息休息,还能恢复过来,要是再高强度的用眼,就真近视了,这事儿是能开玩笑的么?
结果他跟夏成蹊说他有点伪虚了夏成蹊还不信,说他伪虚是不可能的,虚伪还差不多。
搞得江成最近几天咖啡厅都少来了,每次来必跟夏成蹊汇报,就这样夏成蹊还疑心难消……
江成能说什么呢,只能怪自己之前太凶猛了,说自己现在不行别人都不信……
幸亏夏成蹊这几天口腔溃疡,要不然他晚上还真逃不掉交公粮的命运。
毕竟说不喜欢花手和踢踏舞还说的过去,毕竟都属于手工活一类,自己都练习那么多年腻了也很正常,可要是说不喜欢美妙的歌喉,那纯粹是放屁,搁谁谁都不信。
“你不会是特意耍把戏,想让我答应你那个变态的想法吧?”夏成蹊怀疑的问。
江成道:“我真虚了。”
“是么?本来还想试着配合你一下呢。”夏成蹊轻轻啜了一口红茶。
江成很心动,但还是忍住了,他怀疑夏成蹊是在钓鱼:“我真的真的是有点虚了。”
“你到底是不是虚了,晚上就知道了。”夏成蹊意味深长的道。
江成很痛苦。
如果他坚持自己是虚了,就可以打消夏成蹊的疑心,但是却要因此错失实现中国风的大好机会。
可他如果不坚持,夏成蹊就会一直怀疑他,而如果对方是钓鱼,他甚至连最想要的也得不到。
可是,这样的大好机会摆在面前,就算明知是铒,也很想咬啊。
太可恶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优秀,要这么帅气,要这么勇猛,如果自己丑得惨绝人寰,如果自己以前稍微虚弱一点,夏成蹊不就不会怀疑自己可能在外面瞎搞了么?
所以晚上到底该怎么办呢?
江成的眉头都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