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VIP包厢。“哐当”一声,桌案上的一颗黑八被精准的击入洞中。霍长渊将球杆递给身旁的服务生,从烟盒里倒出根烟,点燃后往洗手间方向走。靠在吧台的秦思年见状,朝桌案边的性感女郎示意。女郎妩媚一笑,放下酒杯,婀娜多姿的扭着腰跟上霍长渊。十分钟后,女郎从洗手间出来,无奈且失落地朝秦思年摇了摇头。霍长渊将外套脱下来,那上面沾染了香水味,他嫌恶。“兄弟,还是不行?”
秦思年摸着下巴,分析道:“前天晚上不是开荤了?那女的我看被你折腾的挺惨,证明枪没问题啊!”
霍长渊是个冷情的人,这么多年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性取向正常,身体也没有任何毛病,那就是对象的问题了!霍长渊见秦思年笑的意味深长,不以为然,他重新接过服务生手里的球杆,喉结滚动,“继续。”
—林宛白刚凑完钱交上个月拖欠的费用,这个月的账单又来了。外婆的临床是一个同样年纪的老太太,得的是肺病,环境很不利于外婆休养,可是没办法,她连现在这样的病房都快住不起了。林宛白探完外婆,还要去兼职,刚踏出医院,便感觉身后有脚步声。正准备回头时,后颈一痛,整个人晕了过去。待她恢复意识,发现自己身处在似曾相似的套房时,满眼惊恐。“混蛋!你这是绑架!”
霍长渊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只围着条浴巾,见是林宛白,他猜到是秦思年干的好事。四目相对,林宛白身子微颤。沉稳的脚步一步步逼近,她紧张有些结巴,“你,你想干什么?”
眨眼间,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经笼罩在她上方,她甚至来不及看清楚,双手就被高举过了头顶,摆出任人宰割的姿势。女人领口露出紫色的蕾丝边,隐隐可见的春光,刺激着他三十年从未有过的亢奋在血液里沸腾。俱乐部头牌女郎在他身上一丝不挂媚的能滴出水来他也无动于衷,而现在只是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他竟然就已经有些按捺不住……霍长渊眼眸一鸷,手上微微用力,“现在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干。”
老色批!“放开!否则我喊人了!”
霍长渊没有丝毫动摇,“你随便喊,我喜欢你叫,你越叫我越爽。”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林宛白是真的害怕了,拼死挣扎间,她歪头咬了他手臂。趁霍长渊没有防备,她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跑到落地窗边,望着下面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扶着铁栏,手心里全是汗。“你别过来,不然、不然我跳下去……”霍长渊脚步慵懒,表情和语调一样带着嘲弄,“只要你敢,跳吧。”
这里是十六层,林宛白恐高,根本不敢跳,而且当年妈妈就是选择跳楼结束生命的,这是个梦靥,她只要在特定环境,就会想起躺在血泊中的妈妈。看着步步紧逼的男人和他眼眸中的狠戾,林宛白感到无望,她从身上的挎包里翻出把军刀,伸开左腕,将刀刃抵在上面,“你别逼我!”
力气全压在握刀的手上,用劲,就感觉到鲜血正一滴滴的往下流。霍长渊倒是停下了脚步,却嗤笑了一声。嗤笑她的惺惺作态。他眉眼间一片冷漠,仿若这世上什么事情都不值得他萦于心,甚至还叼了根烟点燃,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淡定的看着她血流不止。血越来越多,地毯上红红的绽放。林宛白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听到他说:“林宛白,你挺带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