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到白露哭泣,而她显然不想让我看见她刚开始那么装,而现在却脆弱得在流泪的样子。八一中文w网ww网.八8文1中z中w一.中c文om瞪我一眼,白露说看什么看,人家眼里进了沙子。
是么?
我苦笑了一下,女人啊女人,真是言不由衷的物种啊!
没有拿话顶回去,知道白露说了那么大一个谎言心里很难受,我依旧跟在她身后,出了帝豪酒店大门,白露说她想一个人静静,我自然不好再跟着,便拦截了一辆车回了学校。
来到教室大半个小时,白露也来了,她的眼眶红红的,想必是一个人躲哪里哭得死去活来的,看她那样子,心中微微有些为她难受,但远远不能让我对她的恨意抹去。
白露心情不好,也没有拿我开涮,直接匍匐在课桌上不说话,我也不想打扰她平复心情,便掏出手机把玩。
玩着玩着,教室外有人叫我,一看是近两米的赖举,我就知道麻烦事又来了。
硬着头皮出了教室,人高马大的赖举把我带到了图书馆后面的小树林里,这里是我们学校最僻静的地方,我们俩来的时候,遇到好多对小情侣在树林里约会,其中就有我们班早前想偷看姚瑶裙底的石帅和一个女生。
见到我和赖举在一起,石帅假笑着给我们打了个招呼,便搂着那妹纸远离了我们。
和赖举在一处站定,这货直接就开口问我,说看到白露了,好像哭过的样子,他说到这里,一拳头砸在了树子上,弄得手臂大小的树木猛地一阵摇曳。八一中文w八w网w文.一
赖举愤愤然的说:“肯定是那个负心汉伤了白露的心,她才会哭得那么伤心。张蒙,我叫你帮我查的事,查得如何了,我再也等不下去了,好想现在就捏死那厮。”
这话听得我毛骨悚然的,本来在楼顶那次就想给赖举说出实情,可当时他太激动,我怕根本听不进解释直接就将我丢下楼去。如今他依然这么激动,加上我骗过他一次,要是这时候再说出来的话,我多半下场也很惨。
因此,不安的看了一眼怒砸树子的赖举,他的举动弄得我头皮都在麻了,只好按耐住不把‘伟明’这人说穿,我给赖举说先别这么激动,调查那种事肯定得花一点时间,还劝赖举别对白露太伤心,不值得。
赖举重重一声叹息,随即念叨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张蒙,你不懂我这份真爱为哪般呀,问,世间,情为何物?”
卧槽!
我现赖举陷得太深了,赶紧把话题一转,聊到了学校篮球队。可恶的是,我转移话题很不成功,赖举一句懒得谈,又把话题丢回来,蒲扇般的大手压在我肩膀上,一字一句如同托付般的叮嘱我:“兄弟,帮我!”
我哭笑不得的点点头,然后找个借口说有事得离开,赖举也没有强留我,叫我有白露的任何事马上通知他,我嗯了一声,逃也似的奔出了小树林。
回教室不久,下午第一堂课就拉响了,我们班所有人都很期待的看向了教室外。因为这堂课,本来是体育课的,但体育老师临时有事,被班主任姚瑶改为了她的语文课。
也因此,姚瑶来给我们上课,成为了众人最期待的事。八一中文w说w一w小.八8小1zw说.一c网o一m
姚瑶来了,今天的她穿着很正统,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石帅他们显然很失望,看不到姚瑶的惹火身段,这些家伙就像泄气的皮球一般焉达着脑袋。
在姚瑶讲课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她每隔几分钟,就会拿手绢擦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她说话的声音也没有早前那么清脆有力,感觉姚瑶这堂课仿似身体不适,有些吃力。
这样的判断,让我马上心里就为她担忧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怕突然间姚瑶就倒在了讲台上。
人世间的事情,还真是玄妙,我刚想到姚瑶晕倒,她还真的在讲台上一个趔趄,身躯缓缓的贴着黑板倒在了地上。
“姚老师!”
瞬间,班上关怀的惊叫声就乍起,而我从椅子上直接弹起来,第一个冲向了讲台。我不能让姚瑶出事,绝对不能,我第一个冲过去,只为第一时间看明姚瑶的情况。八壹中文網
我冲过去,班长和好多同学也跑了过来,就在他们要把倒在讲台上一脸苍白的姚瑶搀扶起的时候,我突然伸臂阻止了他们。
我说:“大家退开一点,姚老师是积劳性昏迷,不能动她,大家让让,给足姚老师呼吸的空间。”
我的话,让那些人很犹豫,此刻陈晓站出来大声的说:“相信张蒙的话,他爷爷可是本市最出名的中医,他从小就跟着爷爷学过医。”
有了陈晓的话,大家才相信了我的话。我看着倒地昏迷不醒的姚瑶,心里疼得厉害,特别是她那张惨白犹如白纸的脸颊,让我感觉呼吸都很难受。
姚瑶,积劳性昏迷,她到底昨晚上没有回家,都去干嘛了?我驱散着身边的同学,给地上的姚瑶足够的呼吸空间。我蹲在她跟前,不敢用手去搀扶她起来,这种积劳性昏迷是不能搬动病人的。
“张蒙,你既然学过医,那现在该怎么办?”班长一脸焦急的问我,我看了他一眼,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布袋子。
我把布袋打开,里面存放着几枚银针,我从中取出一枚,朝着尖锐的顶端看了一眼。
我这个举动,让班长他们颇为担心,学习委员还谨慎的问我是不是要给姚老师施针?还问我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瞟了一眼学习委员,知道他们紧张和不安都是为姚瑶好,说实话我比他们任何人都紧张。
此时,白露说了句大家放心好了,张蒙不可能害姚老师的。我看了一眼白露,朝她感激的点点头。
随后,我不再搭理周边任何人,而是目光集中在了姚瑶身上,我抛切了对她与众不同的心痛感,狠狠的呼出一口,左手抓住姚瑶的右手掌,右手那枚银针扎入了她的食指里面。
殷虹的血迹慢慢的从针孔里流出来,我这样做就是要让昏迷者的血液可以更加好的循环起来,便于我接下来的施针。
把姚瑶的手放下,我把目光转向了姚瑶那性感红唇的上方,鼻梁骨和嘴唇的接壤处,那就是‘人中穴’,凡是昏迷的人,都可以刺激这个穴位。
我爷爷是名中医,我从小就喜欢针灸医学,对于像姚瑶这种昏迷病症,我是百分百有信心给予救治。
把银针缓缓地刺入姚瑶的人中穴并不取出来,我又捏住了姚瑶的右手,我的手指在她手腕下方两寸地方停住,在众人的迷惑中,我用手指开始挤压姚瑶的‘内外关穴’,这两个穴位是对称的,对于昏迷和醒酒有奇效。
捏着姚瑶的手,感觉到她皮肤的滑嫩,但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歪心思,此时我是一个医者,而姚瑶也只是我的病人。
几分钟过去,躺倒在地上的姚瑶身躯有了一丝弹动,这让围观的同学们出了一阵欢呼声。
我示意大家安静点,松开了姚瑶的手腕,随后开始摩擦她的双手心,这样做的好处在于尽快的恢复病者的有氧运动,直到感觉姚瑶的手心有了烫迹象,我才把目光转向了姚瑶的脚部位置。
现在,我要做一件事,那就是脱掉姚瑶的鞋子,今天她穿着白色的中长靴,套在脚上的是一双黑色的蕾丝袜,等会儿,我脱掉她鞋袜,将会对姚瑶的脚底进行一番刺激。脚下,含有人体很多有益穴位,只要拿捏得好,便能产生出其不意的效果。
但是,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昏迷的姚瑶脱鞋袜,还得有一系列接触脚底的举动,说实话,我不紧张是假的。
看了一眼呼吸依然趋于正常的姚瑶,她人中穴的那枚银针彰显着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我的心开始有些徜徉了,我吃不准,捏揉姚瑶脚板会生什么事。
“怎么啦张蒙?赶紧动起来啊!”班长看到我似模似样的医者范,开始催我接下来继续了。
没有办法,必须得做才行,在心里给姚瑶说了句对不起,我不再有任何彷徨,直接就把手放在了姚瑶那双线条优美的双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