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市广电中心大楼二十三层走廊里,走着一个二十六岁身材曼妙的女子,上身是粉红色的低胸衣,下身是黑色的超短裙,裹着一个圆润的屁股,两条大长腿被黑丝袜裹出了曲线,一双银色的高跟鞋有十厘米高,鞋跟敲击着地板发出清脆地声响。
女子的脸部被一个大墨镜盖着,一头金黄的头发,透着时尚与青春,女子走到电梯口前摁下了下行键,电梯叮咚一声停了下来,电梯门打开,年轻的女子左顾右盼四周看了看,像是做贼的一样。
发现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影,女子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蛤蟆跳,跳进电梯里,电梯门很快就合上了,当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青春时尚的女子整个身体松懈下来,她在电梯里又是伸手又抬腿,顿时跳了一段时尚的骑马舞。
“奶奶个球蛋啊,姑奶奶一天到晚都端着要装模作样,只有在电梯里的这一刻才能放松啊,还是瞅着没有人呢,这一时刻是属于姑奶奶的啊,真他爷爷的舒服啊!”
年轻女子心情大好,刚才走进电梯里的板正的身体彻底松驰下来,好像那上紧了发条的手表,突然失去了发条的控制,随心所欲地摆动起来,别提有多惬意了。
年轻女子又是摆臀部提胸部,极尽卖弄风骚之态,就在这年轻女子心情一片大好,旁若无人肆无忌惮之时,在她的身后传来一个闷闷的男声:“别动,举起手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刚才心情舒畅的年轻女子一下懵掉了,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脑袋轰地一下一片空白,好几秒钟她才冷静了一点,她的脑海里飞快地旋转着,立马出现了那些电影电视里的遭遇色狼打劫的画面,看来自己遭遇色狼了。
年轻的女子感觉到了在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身材魁梧,手里还拿着一把枪,因为她感觉到了那把枪正顶着自己呢,不过那顶着的部位可不是地方了,正是自己的屁股眼,一种异样难受的感觉从心底升腾。
年轻女子皱着双眉道:“大哥,我有一个请求,你能不能把那把手枪移一个位置。”
那个男子闷声闷气地回道:“老实点,老子就是这习惯。”
那个男子话虽这样说,不过他移动了地方,从女子的屁股眼移到了她的腰肢上,力量仍然没有减轻,死死地顶着她的腰部,年轻的女子又道:“大哥,咱们能不能谈一谈,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才打劫我的啊,你要钱还是要金银首饰,我都可以答应给你,你千万别冲动啊,千万别做出那种没有回头路的事情啊。
大哥,人生在世没有过不去的坎,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冷静啊,车到山前必有路,什么事情都有办法解决的呢,你只要多想想办法,任何困难都能够跨过去。
大哥,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你把你遇到的困难告诉我,我帮你想一想办法,我帮助你走出困境,你千万别意气用事,那可毁了你一生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啊。
大哥,你家里还有老有小吧,是不是还有大嫂还有孩子啊,你可不能一时冲动而使自己的家庭再遇到重创啊,你可要想想清楚啊,你如果打劫了那就遭遇了牢狱之灾啊。
大哥,你就听我说一句,乘此收手吧,只要你现在收手,我保证不报警,我给你这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我还可以答应你帮助你走出目前的困难,我还可以当你的小妹。”
这年轻的女子,冷静下来以后顿时展开了自己的攻势,她要采取心理战来瓦解这名劫匪的心理,使他放弃打劫她的念头,这位年轻女子果然嘴皮子够麻溜,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那就像机关枪一样啪啪地扫射出来。
年轻女子说了好半天,那名打劫的男子无动于衷,大声向她断喝,并掐住了她的脖颈,恶狠狠地道:“少费话,你给老子老实点,老子不喜欢劫财,老子只劫色,老子就喜欢你,老子就想占有你,老子就迈不过你这道坎!”
年轻女子一听,连忙着道:“大哥,我跟你说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又不是美若天仙,何必这样呢,天底下比我漂亮的女人多的去了,无论是胸部还是屁部,比我性感的多的去了,天下何处无芳草啊,大哥何必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啊,你要把我凌辱了,那你要坐好多年的牢啊,那可是划不来的啊,大哥你想想清楚啊,放开我好吧!”
年轻的女子脑袋迅速飞转着,她想赶紧稳住这名劫匪,给他打心理战彻底瓦解他的心理防线,她又得不得地说了一大堆,那名男子不由分说将手枪从她的腰肢又移到了她的屁股眼上使劲地一顶,并厉声地说道:“再费话,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那名男子用力很猛,年轻女子都失声尖叫起来,随后就立马老实了,很快电梯就到了一楼,大墨镜的年轻女子服服贴贴地被那名打劫的男子架了出去,两个人走向停车场,找到年轻女子那辆别克林荫大道,劫匪将年轻女子架上了车子。
年轻女子在劫匪的指挥下,驾着自己的别克林荫大道驶出了晓月市广电中心大门,一直朝市里开去,别克林荫大道穿街串巷开了有四十多分钟,来到劫匪指定的地点。
停好车子后,劫匪将年轻女子又架出了车子,乖乖地听从年轻男子的指挥走进一家咖啡店里,两个人走进咖啡转门时,站在店门两边的服务员顿时就大眼瞪了小眼,好似张飞做针线活,面面相觑了。
因为,走进来一男一女太特别了,那个女子可是晓月市广电中心的台柱子一姐人物,而挽着她的胳膊亲密无间的那个男子,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可是他的脑袋瓜子上却套着一只黑丝袜。
人家都说玩浪漫,服务员们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玩浪漫的男女呢,真是太奇葩了。
服务员们见到那名年轻女子,立即热情地打招呼:“梅姐好,梅姐,您来了啊!梅姐您请!”
那名年轻的女子非常有涵养地点头回礼:“你们好,大家都好!”
当服务员向那套着黑丝袜的男子招呼时可就犯了难了,不知道应该怎么招呼了,她们正在犯难呢,那套着黑丝袜的男子很不悦地说话了:“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啊,怎么只跟梅姐打招呼,而不跟姐夫打招呼啊,赶紧地招呼你们家姐夫!”
客人不高兴了,那几个漂亮的女服务员赶紧弯腰施礼,一齐向那名套着黑丝袜的男子招呼着道:“姐夫好,姐夫,您来了啊,姐夫您请!”
那名男子仰天大笑:“哈哈哈,这就对了吗,你们也好啊,小姨妹们,你们都好啊!”
找了一个僻静的包间,年轻女子与那名男子对面坐下来,年轻女子抬头一看对面的这位劫匪,当时就忍俊不禁捧腹大笑了,笑得眼泪都奔眶而出:“哈哈,真没想到啊,你这身装束还真是帅极了啊,你戴着这黑丝袜的帽子还真是别拘一格啊,好有个性啊,我看今年男人们就流行套着黑丝袜了!”
年轻的女子笑得眼泪直飞,花枝乱颤,她胸前两个北方大馒头也随着颤悠悠晃动起来,好像要奔出来一般,闪着迷人的白光,真是春光无限,妩媚到了极致了。
那名男子将脑袋上套的黑丝袜揪下来,扔给了那名年轻女子淡淡地道:“梅姐,黑丝袜还给你,你这黑丝袜还有一股达克宁软膏的味道,你是不是治脚气涂的啊!”
黑丝袜扔在自己的胸前,那名年轻的女子当时就僵住了,她好半天才恍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腿,她发现自己光着右腿,她不但光着右腿而且还是光着右腿呢,右腿上的黑丝袜与右脚上的那只高跟鞋什么时候被脱了,她是不得而知。
年轻女子当时就恼怒了,拿着黑丝袜指着对面的男子怒道:“高峰,你好无聊啊,你这个色狼,你什么时候脱了我的黑丝袜,还有我的高跟鞋啊,我的那只高跟鞋在哪?”
原来,套着黑丝袜劫持年轻女子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的高峰同志,看着年轻女子瘟怒的模样,高峰淡然一笑:“嘿嘿,梅姐,我告诉你吧,我在电梯里脱了你的黑丝袜还有鞋子呢,你感觉背后有一把枪顶着,就是那只高跟鞋呢。
梅姐,你也说对了,我就是一个大色狼,我在电梯里就告诉过你了,我只劫色不劫财呢,哈哈!”
年轻的女子气得身体发颤,将手里的黑丝袜砸向高峰:“高峰,你这个无耻下流的流氓,你个披着羊皮的色狼,把高跟鞋还给我啊,你个伪君子!”
高峰仍然笑着:“哈哈,梅姐,谁伪君子啊,你刚才还在电梯里蛤蟆跳呢,还跳骑马舞呢,还说自己一天到晚装模作样呢,你第一次还骗我说你是姓姚呢,其实你是姓梅,你是晓月市的一姐梅瑰。
还有啊,你想要回你的高跟鞋,这个并不难,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帮我表妹曲浮萍解决了困难,我自然还给你这只高跟鞋!”
高峰同志扔下这句话起身离开,他刚走到晓月市广电中心一姐梅瑰的别克林荫大道车旁,梅瑰就从咖啡店里追了出来:“姓高的,你别走,你刚才在电梯里说过了,你最喜欢我了,你刚才在电梯里顶了我的屁股眼,你想走那就没这么便宜!”
她是光着一只脚,另一只脚穿着高跟鞋,一瘸一拐地追过来,她一边跑一边就纳闷了,刚才被高峰劫持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走出广电中心大楼的呢,那一段路还挺长,怎么就走得这么自然,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呢,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