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开城尸骨未寒,张妙可就在他的面前说这些话,理应是有些不尊重,但她这样做是有她的道理,这件事迟早是要说明,加上她只是一个女孩,肯定会有很多人对她的不满,只有现在这里站稳了脚跟,这才好继续发展下去。
可一听到张家以后要轮到一个二十几岁的毛头姑娘管事的时候,他们都在底下窃窃私语着,虽然很小声,但邹光依然可以清晰听到,他们根本就不认同让一个女孩子来掌管张家的事物。
“不知道这个决定是不是张当家的意愿?”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张妙可缓缓抬起头说道:“是,怎么了有意见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所有的人再一次陷入沉默,邹光一一看了眼他们的表情,虽然表面上是答应,但心里绝对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
这一点,张妙可也都知道,但现在只有她说话他有分量,如果不把自己的威严给提高的话,怎么让底下的人信服她。
张妙可缓缓看了眼邹光,嘴角轻轻的扬起,这让邹光一阵的疑惑,总感觉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于他有关的。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在掌控着整个家族,我今天还要跟你们推荐一个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所有人都开始不停的猜测这个人会是谁,邹光一直在心里默念着这个人千万不是他,可张妙可的眼神的确是落在邹光的身上。
“就是邹光。”
说的时候,还刻意的伸手指着邹光,让在场的人全都看到他的样子。
“这个人是谁啊?没有见过。”
“哪来的臭小子?怎么没有听过这个名号。”
“他跟张妙可是什么关系?难道是男女朋友?”
“就算是男女朋友,也不能给一个外人吧。”
各种各样的驳论都在邹光的耳边响起,他朝着张妙可走了过去,轻轻的撞了一下她,“怎么回事?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就把我给贡献出去?!”
张妙可一直脸上挂着微笑,她缓缓歪头,趴在邹光的耳边说道:“如果我说的话,你还会来吗?”
这句话让邹光一阵的尴尬,的确如果张妙可提前说的话,邹光是不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他根本就不想要跟张妙可继续掌管张家,更加重要的是根本就不想跟她有任何的瓜葛,这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两人亲密无间的动作,让他们更加想到邹光是个跟张妙可有一腿,这种语言不停的在耳边响着,可邹光根本就不在意,他举起手让他们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请大家放心,我邹光不会去······”
话这才刚说到一半,张妙可的手就掐住了邹光的后背,示意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邹光只是简单看了他一眼,正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张妙可的声音在后背想起。
“如果你想要让我难堪的话,你就大可说出来,我只是把你搬出来帮我挡一下,以后张家的事情用不着不管。”
邹光虽然没有看到张妙可的表情,但也很深刻的感觉到,刚才的那句话,是张妙可咬牙切齿说出口的。
他仔细一想,张妙可在宣布自己掌控家族的时候,底下就有一些人都在说到底合不合适,可以看的出来他们是在对张妙可发出质疑。
一个女孩子突然要掌控那么大的一个家族,底下的人肯定会想办法把她给干下去,邹光思索了几秒后,就点头继续说着。
“我邹光不会让大家失望的,一切的事情全都是妙可在主持,我只是做到辅助的有作用,希望张家在大家的努力下,会变得越来越好。”
那些杂碎的声音逐渐减少了,对他们两人来说,或许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头。
之后的事情邹光就不去参与了,一直待在张家里面,他们一群亲人跟了去火葬场,他就在家里喝着茶,看着雪景。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个决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在他们离开的时候,都给了邹光一个很疑惑的眼神,但看在张妙可的和张开城的面子上,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邹光也清楚,之后的麻烦肯定会不断的过来,活生生被托进家族的争斗,这是他不想看到的画面。
张叔端着水果放在邹光面前,他这才发现到,张叔的眼眶哭红了,精神状态也比之前更加憔悴了几分。
“张叔,你当时去秦浩家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
张叔深叹了口气,站在邹光的身边说道:“什么都没有发现,房门没锁,我就冲了进去,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地面上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衣服,已经是提前走了吧,不过应该走的听匆忙的。”
在这个节骨眼走?这让邹光一阵疑惑。
为什么而走?邹光继续问着张叔,可张叔依然是摇着头,说早就已经联系不上他了,根本就不知道去到了哪里。
这个消息实在是让人十分疑惑,邹光突然站了起来,“你给我一个地址,我去看看。”
拿着张叔给的地址,邹光开车走了过去,根据着定位上的导航,发现他就住在这个城市,并不算豪华的地方,能够住在这里的人,应该都是小康的人。
他根据门牌号码,找到了秦浩所住的房间。
邹光拉了拉门,发现门根本就拉不开,应该是张叔在离开之前把门给带上的。
这一点邹光早就有所准备,他敲了敲门,在敲门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看了下楼道,确定没有人的情况下,这才拿出准备好的针线。
针在钥匙孔里轻轻敲动着,邹光寻找着感觉,只见到他轻轻的挑起,门传来咔的声音,很快就被邹光给撬开。
一进去就问道各种的烟草的味道,在客厅里看到格式各样的衣服,洒落了一滴,邹光走了进去,看了他们几眼,但发现根本没有其他的东西,在房间里面更加的凌乱,就好像是落难逃离,很慌张的样子,莫非他早就已经知道张开城会死亡的信息?才选择的逃离?还是说,这场死亡就是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