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次组合的压制击打,转瞬间就将韦瑾压制到拳台的台角。
背靠拳台台角的韦瑾已经避无可避,只能高抱守架防护,身体也是稍稍卷缩,防止大卫·特林布尔下勾击腹。
将韦瑾控制到了台角的大卫·特林布尔并不着急,连出两个刺拳点刺,刺拳丈量两人的距离。
调整自己最佳的出拳距离,然后重拳硬轰韦瑾双臂。
两次重击没有击穿韦瑾防护的双臂,大卫·特林布尔开始击打韦瑾两侧腹部。
韦瑾没有盲目的出拳反击,因为大卫·特林布尔击打两侧腹部的时候,前手或者右手已经做好了迎击的准备。
如果韦瑾盲目出手反击,能不能打上对方还是个未知数,但大卫·特林布尔不会放过迎击的机会。
到时候大卫·特林布尔的前手或者后手,会挂着或穿过腋下,给自己一个高摆或一记勾拳。
这一次在台角边的压制击打,足足持续了十来秒的时间,韦瑾最后也是硬挨了对方一拳,将对方搂抱住之后,才化解了大卫·特林布尔这一次的压制击打。
两份分开在战,这一次两人距离有点远,韦瑾没等大卫·特林布尔抢攻,就先一步绕步过一侧的拳台围绳。
背靠着围绳快速移动两步,然后从围绳处给绕了出来。
从围绳处绕出来的韦瑾,没有继续退避。
比赛还在继续,如果一味退避的话,那是会被判罚犯规的。
就算大多数拳迷常说梅老板是梅跑跑,梅老板也是和对方对上了拳,拳打出去了才跑上两下的。
所以韦瑾停下的时候,大卫·特林布尔的前手刺拳也已经打到,韦瑾防挡了过后,因为两人此时距离也近,就打了个直摆的反击。
可是大卫·特林布尔直接无视韦瑾的摆拳,前手直接打了个远勾,看其样子就像是要拼伤。
后手的摆拳一击击打出去,而大卫·特林布尔的前手长勾也打了过来。
韦瑾没有犹豫,护颌的前手下压防挡大卫·特林布尔的这一记前手长勾。
大卫·特林布尔的前刺勾先韦瑾的摆拳打上韦瑾下压的前手,之后韦瑾的摆拳才打上大卫·特林布尔头上。
要是说韦瑾这一次对攻占了便宜,那就大错特错了。
在韦瑾的摆拳打上大卫特林布尔的头上之时,大卫·特林布尔的后手直拳的拳饼,瞬间就在这韦瑾的眼前扩大。
此时韦瑾已经没有了考虑的时间,本能般的偏了下头。
“啪~”
大卫·特林布尔这后手直拳,直接将韦瑾的眉角打的开裂。
眼眶遭受重击的韦瑾没有多余时间犹豫,滑步上前击打了两拳。
这两拳就是击打大卫·特林布尔的护臂,封阻对方的再一次出拳反击,然后一把将大卫·特林布尔搂抱起来,结束这一次的对攻。
从现场的回放可以看出,刚才两人的对拼,大卫·特林布尔的那一记前手勾刺看起来气势汹汹,其实就是为了后手的那一击直拳做的铺垫。
就算韦瑾的那记后手摆拳击打上其头部,可只要没有击打上太阳穴之上,对现在的他来说,完全是可以吃得下韦瑾那一记摆拳的。
从两人对拼击打的回放看也是如此,韦瑾的摆拳对大卫·特林布尔并没有照成什么伤害,而大卫·特林布尔的后手直拳,将韦瑾的眉骨打开了瓢。
裁判将两人分开,查看了一下韦瑾眉角,发现伤势没有太严重就没有给其喊暂停,然后挥手示意两人比赛继续。
此时距离回合结束,也还有二十秒不到的时间。
大卫·特林布尔的抢攻,被韦瑾后撤退避让过。
韦瑾一退一绕,不仅避过了对方的抢攻,绕至对方身侧还捉到了第一时间的进攻点。
眉角的伤口虽然还没处理,但韦瑾也没有丝毫犹豫,小碎步出拳进攻,打完前后拳组合就退,不给大卫·特林布尔近距离抢攻的机会。
在回合最后的这十多二十秒的时间里,韦瑾点一下就跑开,不再和大卫·特林布尔打对攻。
就算最后十来秒的时候,韦瑾也能在大卫·特林布尔压制击打前,迅速的避退其追击。
回合结束,韦瑾回到自己这边的台角,吴乾急忙帮忙查看韦瑾眉角的伤口。
发现其眉角只是开裂了一道小小口子,心里瞬间就放下心来。
将韦瑾牙套取下,再将其血渍擦拭后,就给其伤口抹上膏药。
吴乾默不作声的擦膏药,然后清洗牙套,之后再给韦瑾喂水,这一系列的忙碌,花了有四十来秒的时间,在这期间是符盛帮韦瑾擦拭的汗渍。
喂完水之后,吴乾才对着韦瑾道:“刚才打得很好,对方的节奏已经慢了下来,下一回合他就会改回他之前擅长的打法,如果他没有改过来,那就沿用刚才的战术”。
韦瑾点了点头,明白吴乾所说的,大卫·特林布尔以前所擅长的技术打法。
这两个回合的对拼,大卫·特林布尔就是打的心里战。
“杀手风格”的技战打法,大卫·特林布尔也有在其他比赛用过,不过那都是他全局占据优势的时候使用的战法,颇有挑衅对手的意思。
在备战的时候,韦瑾就和吴乾认真研究过大卫·特林布尔的比赛视频,还有其特点。
大卫·特林布尔就是压迫型的重炮手,打“杀手风格”式的进攻,就是想要迷惑韦瑾,然而韦瑾并不和其进行太多的纠缠。
虽然如此,这两回合,韦瑾还是吃了不小的亏,眉角都被打开了个小角。
第四回合开始,大卫·特林布尔没有如吴乾预料的那样,换回自己更擅长的抱架姿势。
其抱架姿势,还是如之前一样的“杀手风格”式的抱架。
回合比赛一开始,大卫·特林布尔的刺拳频出,阻击封阻韦瑾的双拳,然后衔接组合击打后手重直或重摆。
就算韦瑾反击的及时,大卫·特林布尔也是轻轻一退就退开。
韦瑾也没有纠缠,打了一个直或一个摆就离开,两人就这样一退一追耗了一分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