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仪式造就出来灵异的源头。
但陈夜有一种感觉,这玩意不像是九州的风格。
外来诡异入侵?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脑海中浮现出这个……莫名其妙的词汇。
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是有办法的。
但比较麻烦。
陈夜选择了最简单的方法。
那些灵异现象,都是这个可怕的仪式造成的。
以前死去的人,以恐怖的形态重现人间,所谓的复活。
陈夜不需要解决如此复杂的事情,他只需要解决李梓萱的问题就够了。
把那个女鬼解决就行了。
嗯,这就不得不说一下之前的人皮卷了,上面,有对付这玩意的办法。
并且,上面还有很多其它内容,陈夜暂时难以理解。
……
育仁医院。
六楼住院部,此时这里已经没有人在了,患者都暂时被安排到别的地方。
很少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副院长已经收到了通知。
千鹤道长死亡的消息。
他有些难过。
这件事还是千鹤道长的师兄告知他的。
千鹤道长留在茅山的命灯已经熄灭了。
这代表此人已经离开人世。
千鹤道长的师兄叫做石坚。
……
陈夜回到医院之后,找到了女孩李梓萱。
那个女鬼昨晚被镇压,所以一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陈夜到来之后,就按照人皮卷上面的方法将其解决了。
【成功救治一名特殊病人。】
提示响起,陈夜松了口气,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很快,时间来到晚上。
休息了一些时间的陈夜再次开始值班。
“我没有病!我没病!”
一道凄惨的叫声响彻在医院。
就这样,陈夜遇到了第二个特殊的病人。
这个病人的情况很特殊,比女孩李梓萱还要特殊很多!
这个人叫做宁财臣。
嗯,他之前已经被抓到精神病院里面去了,后面又自己跑出来了。
跑到了医院里面来躲起来。
陈夜当时问了他为什么,他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结果就是,又被抓走了。
他让陈夜找机会救他出来。
不过,他给陈夜留下了一个东西。
一张婚书。
让陈夜相信他是特殊病人的原因,就是这张婚书!
人皮卷同样材质的婚书!
这东西就好像是被经过二次加工过一样造出来的!
看不出以前的痕迹,但本质是没办法改变的。
某个整体的部分!
陈夜完整的得知了宁财臣的情况,他所经历和遇到的事情与问题。
……
……
宁财臣最近有些苦恼。
自己被安排包办婚姻了,还是有婚书的那种!
他也不知道,自己父母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不完成的话,他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宁财臣就觉得很是坑爹。
但是没有办法。
正好,最近两天都是放假,有足够的时间。
宁财臣也就打算立马行动起来,毕竟婚书这玩意,他会感到好奇。
他还是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拿出父母交给他的信封,按照上面标注的地点坐上公交车。
“竟然是在郊外。”
研究目的地,宁财臣发现那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都已经要离开他所在的城市的范围了。
收好地图,他取出了那封婚书。
这一瞬,公交车上的照明系统瞬间熄灭了一下,又回归正常。
这让不少人感到有些诧异。
司机师傅也是差点破口大骂。
“什么玩意,才检修没多久,又出毛病了?”
宁财臣目光放在婚书上。
婚书红纸黑字,异常耀眼,上面鲜红的痕迹,很像是遗留的血迹,让人触目惊心。
宁财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当婚书拿出来的瞬间,他就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在蔓延。
周围不少人都开始哆嗦起来。
“这鬼天气,怎么突然就感觉这么冷了?”
“师傅,你开空调了吗?”
有人狐疑的询问起来司机,怕他在搞什么骚操作。
看了看仪表盘和按钮,司机也是懵逼状态。
“没有啊!”
……
宁采臣仔细端详着婚书。
上面有生辰,介绍人,主婚人等等事项。
这让宁财臣不得不怀疑,父母给他发了个什么任务。
从婚书联想的话,这就是用来结婚的东西。
也就是说,父母不知不觉就给自己找了个老婆!
但宁财臣觉得这样不好,包办婚姻要不得!
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东西!
不过出于种种原因,宁财臣都打算过去看看情况。
叹了口气,宁财臣把婚书收好。
对于眼下的局面,也就只能先过去看看情况了。
“要是是个二婚带娃的,我肯定不能要!”
“不是那个的也不行!”
宁财臣也不知道在碎碎念着什么。
要是父母真的坑他,给他找了个这样的老婆,他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现在还不确定。
也就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一段时间之后,公交车到站了。
此时已经来到了市区与郊区的交接点。
所以站点周围异常清冷,没有行人,也没有建筑,有些荒凉之感。
当公交车也开始返回后,此地就彻底的陷入了寂静。
只留下孤身一人的宁财臣。
“嗯,这里还有一趟可以去往郊区的公交。”
宁财臣拿出父母交给他的资料看了起来。
上面标注,在现在这个地方,会有一辆为13路的末班车。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要来了。
“呜呜呜呜……”
就在这时,有女子的哭泣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显得格外刺耳。
幽幽怨怨,如泣如诉。
严妄寻声望去,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黑暗中逐渐靠近。
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看不清容貌。
呜咽的抽泣声从笼罩在脸上的长发后面传出。
宁财臣挠了挠头,这大晚上的,在外面哭啥,怪吓人的。
等那个披头散发,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过来之后。
此时,站台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
宁财臣转身开始打量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个女子长发后面,是一双充满恶意的眼神。
宁财臣开始和女子搭讪,他见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想笑。
“呜呜……我的孩子……不见了……你知道他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