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又被宗越的强势反驳刺激了,直到宗越把话说完,电波那端的姚士思也没能传来半点回音。就好像对方已经真被这些话击倒了一样。
随着电波里的喘息声渐渐加重,姚士思的说话声很快又出现了:“说吧!你想要什么?”
“怎么可先说好,如果我觉得给不起你……别说我找人办了你!”转眼的功夫,姚士思低沉的话音里已经出现了阴冷。
只不过,宗越很快又忍不住笑着说道:“我对你家的东西没兴趣。就算你把你女儿给我,我都没兴趣!”
“因为我不缺钱,还不缺女人!”宗越淡淡的说话声中充满了无所顾忌得强势。似乎更是在公开嘲讽姚士思的拙略行为。
转眼的功夫,两人之间的交流又停止了。就好像各自都在积攒力量,准备接下来进行一场大战一样。
说实话,宗越要不是考虑系统任务的事。他根本不想过多和这种人计较。甚至都不想参与这种让人记恨的麻烦事。
关键时刻,宗越不等对方从沉默中想出好的对策。他及时说道:“相信你的觉悟比我高!事情走到现在,其实我还是想给你提个建议。趁着人家还没行动,你还是去自首吧!”
“自首,还能争取早点儿出来!要不然,恐怕你家要遭受厄运!”八壹中文網
“严重点儿说,就连你女儿都要跟着遭殃……”
因为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所以宗越也在有意控制语速和声调。说实话,能不能按时完成系统任务,现在就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沉默!电波那端的姚士思并没像之前那样及时反驳什么。好像这半晌除了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之外,就没有半点动静。
等了半晌也没见对方说话,宗越用沉稳的声音说道:“你自己考虑考虑吧!我说多了,恐怕你也未必能听进去!”
随着把话说完,宗越主动把手机拿下来。趁机挂断了。
赌!说实话,此时宗越的心情变得很复杂。可他深深知道眼前这件事就是在赌。
赌胜了,也预示着姚士思将自己选择进去。败了,也会说明姚士思没去自首而是选择了其他方式了断。但事已至此,也不可能没有结果。根本不会一直拖下去。
思索半晌,宗越感觉累了。他缓缓把头靠在座椅上,顺势再次打开了车里的音箱。
好在宝马车里的轻松氛围给宗越带来了不少惬意,同时还能趁机想想之前和孙思静几次见面的样子。要不然宗越很有可能被系统任务的事逼疯。
从私心角度说,宗越确实因为系统任务带来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可他同时也要为此付出不一样的努力和痛苦。至少眼前这件事就是他的一道坎。至于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任务,宗越更不敢想。
而现在,他只是一个得过且过的小人物。以后的事,也只能交给以后再去想。
宗越的心情刚刚有一点儿好转,他的手机突然又出现了微信的提示声。
面对手机里不知名的问题,说实话,宗越很多时候都觉得是挑战。可就算是这样,他还不得不坚持继续看下去。再说,有些时候手机也能带来好运。
微信是孙思静发来的。上面是一张有些模糊的男人照片。
浓眉大眼的强壮男人。甚至他脖颈上都能看到裸露出来的肌肉。胳膊,也比一般人稍微粗了些。看年纪,此人起码有二十五六岁。
结合这些基本信息,宗越就能判断出来,此人是专门接受过锻炼的人。只可惜,他即将要变成宗越眼里的仇人。
很快,手机上又出现了孙思静发来的一行文字:董林龙。你注意点儿,据说单位里很多男人都不敢和他动手。
看看上面的文字,再看看这张照片。宗越忽然发现孙思静交给他的任务实在不简单。恐怕一般人很难做到。
联想这个人总是一味的想纠缠孙思静,宗越还不得不假装强大的和他战斗。
纠结、惆怅、后悔,好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尤其已经在孙思静面前夸下了海口。
眼见手机上的时间距离五点越来越近,原本在车里积攒的惬意也渐渐变了味道。
功夫不大,原本清静的写字楼门口渐渐多了不少出来的行人。
他们穿着虽没有孙思静的好看,可在宗越看来任何一个都比他手下的保安强很多。尤其这群男男女女几乎一个比一个会打扮。
他们有的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有的快步朝旁边不远处的公交站飞奔;也有的径直在停车场里驻足。
虽说宗越不知道他们赚多少钱,可至少从外观看,这群人绝对称得上白领。学识,能力,似乎要超过给人看大门的保安。
微信生。就在宗越的目光连续在人群中穿梭时,他瞬间又被叫醒了。
“我们马上就出来了!让你的人做好准备。实在不行,一会儿你和董林龙约地点。那样能从容一些!”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文字,宗越心里不禁又多了几分纠结。毕竟在这种不知结果的事情上坚持,很容易引来更多麻烦。从利益的角度理解,根本看不到半点价值。
虽如此,宗越也在认真考虑接下来该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这个所谓的董林龙。尤其彼此间就是陌生人的关系。
连续几个沉重呼吸过后,宗越索性推开车门。下车……
接着像个绅士一样扶着车门,静静朝写字楼门口打量着。
转眼的功夫,宗越成了很多人竞相关注的对象。加上他在夕阳下扶着车门的潇洒模样,甚至他已经成了写字楼前的一道靓丽风景。
不过却有人从车牌上看出了端倪。甚至还放缓脚步,开始和旁边人窃窃私语。
说实话,宗越很不喜欢站在如此场合被很多人围观欣赏。毕竟他只是孙思静身边的一个过客。
终于,孙思静出现了。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已经挂满了苦涩。甚至还在旁边那男人全程护送下不时撅嘴。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好像是故意给宗越看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