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情不自禁得又笑了起来。
宗越暗自尴尬了片刻。随即他再次抓起旁边的背包。拽出那个用来攀岩的弓弩。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而那个面带幸福感的女人主动走向船尾。再次抓住操纵杆,肆意的放纵小船在海浪中间快速穿梭。
之前出现在岸边的警察已经不见了。可宗越突然发现身后不远的半空中出现了一架飞机。
那个发出巨大轰鸣声的东西在左右盘旋同时,快速朝两人这条小船追来。
不仅如此,那飞机一侧的舱门已经打开了。同时还有一个戴着风帽的男人正攥着冲锋枪扶手,开始朝宗越两人乘坐的小船瞄准!
危险!事已至此,恐怕已经不止危险这么简单了。稍有不慎都有可能被那枪口喷出来的子弹打死。
就在宗越准备蓄势待发的刹那,那个在半空中左摇右摆的飞机上竟然出现了喊话声:“&%¥##¥@¥¥%&*…”
这种让宗越摸不着头绪的棒子国话没等消失,站在船尾的女人却用汉语朝宗越喊道:“要不然还是我来吧!他们已经开始警告咱们了!这样下去会很危险……”
关键时刻,宗越不等对方把话说完,他看准机会猛地把手里的弓弩打了出去。
眨眼间,那带着巨大惯性的锁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且径直朝飞机的支架甩去!
而那个攥着枪把准备伺机而动的男人瞬间被宗越的操作吓了一跳。原本这架飞机在海山之间的范围起伏不定。别说射击了,就连站稳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没等这个枪手看到机会。他眼睁睁看着绳索挂在了飞机支架上。紧接着,那个攥着绳索一端的男人竟然无所顾忌得开始朝上爬!
疯了!这简直是疯了!恐怕一般人都很难见到这种操作的。
别说这个站在舱门口的男人,就连那个驾驶员心里也已经泛起了各种煎熬。
原本这山头和海面相交的地带就充满了各种气流。而现在还不得不在这样的环境下长时间坚持。别说支架被绳索挂住,就算出现再困难的事,这驾驶员也要想办法保证飞机的安全。
至于副驾驶位置的这个所谓的领导几乎成了摆设。因为他也预感到了此刻的凶险程度。
宗越小心拽着绳索,同时还用脚掌夹着绳索连续做左摇右摆的动作。
那驾驶员操控飞机连续盘旋同时,渐渐失去了耐性。面对剧烈晃动的飞机,他恨不得转身离开这个悲催的环境。
宗越在连续一阵摇晃过后,他突然看准时机。身子猛地朝上跃起。
关键时刻,宗越借助身体惯性。赶忙把挂在飞机支架上的绳索拽下来。
眼见机会成熟,宗越赶忙在背包上拽了一下。
突然,那隐藏在背包里的小型伞包迎风冲了出来。
两米多直径的小型伞包绝对是给宗越准备的最好礼物。它随着冲出来,宗越快速下降的身体瞬间出现了缓冲。
宗越借助这个短暂出现的机会,双脚随着落地。他悬起来的心瞬间找到了安慰。
而那个在半空中盘旋的飞机随着宗越突然离开,瞬间失控得朝旁边冲去。
就在宗越双脚踩在沙滩上的同时,那飞机瞬间砸向了海面。
眨眼间,飞机在水面上连续出现了几个翻滚。很快变成了一个十几米高的大火球。更把在岸边忙碌的渔民吓呆了。
而宗越听到强大爆炸声,他除了暗自感叹,根本顾不上理会别人。
他随着加快速度朝前跑,赶忙把落在外面的伞包塞了回去。
突然,宗越的注意力落在了一辆摩托车上。因为那摩托车前后左右不但没人。甚至上面还有钥匙。
矮山、公路、村庄、大海!
面对这样一个相对闭塞的环境,宗越顾不上多想。加快脚步速度朝那摩托车冲去。
就在宗越快要碰到摩托车的刹那,海边方向突然出现了呐喊声:“&*%¥#¥%@¥…”
棒子国话!都这时候了,不用翻译,宗越也能猜出人家说的是什么。
可就算别人用汉语骂街,宗越也不可能丢掉眼前的机会。
虽说宗越开过两次摩托车,可相比之下,他并不算太专业。
好在这个棒子国产的东西还算管用。随着宗越连续两脚过后,这摩托车启动了。
不仅如此,还在几个渔民的疯狂追赶中快速朝远处冲去。
村庄!说实话,在这关键时刻,宗越来不及多想就朝村庄的方向冲去。
至于在后面叫骂追赶的几个渔民,很快就被远远得甩开了。
“呦呵……我说,小兄弟……你很厉害呀!”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宗越耳朵里出现了那个衙内带着惊讶的说话声。
听到这个久违的声音,再想想之前人家在电波里的各种许诺。宗越心头禁不住多了几分怨气。
暗自诅咒这个衙内至于,宗越略显不满的应声道:“不算多厉害。只能自己想办法努力活着而已!”
紧接着,电波里出现了几个尴尬的笑声。随即那衙内的说话声又出现了:“看来这样下去,你不用我指挥都能把事办了!”
“那你想错了!办的事和我关系不大……虽说我不知道最终目的,可我现在能想办法从这儿回去。”
宗越说话间,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补充道:“实在不行,我能想办法找个安全的环境约上全世界的媒体,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反正我就是一个没人管的小角色!”
“你!你这叫怎么说话呢?我怎么不管你了……”没等宗越吐槽式的说话声结束,瞬间引起了电波那端的怒火。
只不过,宗越并没把对方表现出来的不满看在眼里。随着一个沉重的喘息,宗越再次说道:“我要有人管,也不至于逃到这儿来!之前在船上被多少人追……怎么没人站出来说管我?”
“算了,我懒得和你计较!反正出了问题都是你自己的!”宗越的说话声随着结束,瞬间换来了电波那段带着怨气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