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宗越话音结束,这女人脸色猛地一变。竟然满不在乎得瞪了宗越一眼。接着冷声说道:“我还不想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话音,宗越不由得也是一愣。
对方抓住机会及时补充道:“这种生活我过够了!所以我必须偷偷离开那鬼地方!要不然,他们会把我杀了的!因为我知道他们的太多秘密!”
“爱德会·耶瑟夫·斯诺凳子,你应该知道吧?”就在宗越满脸狐疑的注视下,这女人再次凑上来问到。
斯诺凳子?他不是已经叛逃老毛子国了吗?不过仔细想想,谁也不愿意在有生之年逃离家乡。并且还是背叛自己的社会。
就在对方注视下,宗越轻轻点点头。应声道:“我听说过!”
“其实我和他都一样。只不过工作环境稍微有些不一样。”
“实话告诉你,这件事我已经考虑很久了。所以我现在就想借住你的力量!”
说话间,她脸上出现了一抹尴尬。随着把眼神从宗越脸上错开,用稍微舒缓的口吻说道:“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性格温和的男人过一辈子!”
和性格温和的男人过一辈子?毛意思?难道她心里产生那种想法了吗?
还是说,她只是临时发癔症。以后随时可能还会有其他想法。
就凭她这长相,再加上她之前的工作经历,别说宗越,就算换了其他人也未必敢和她长时间在一起。一旦哪天把她惹恼了,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再说,两人之间的年纪差也确实有点儿大了。
面对此情此景,宗越除了小心驾驶,心里也在认真考虑这件事。
宗越眼见对方一脸期待得等着回话,稍微调整了一下脸上的情绪,赔笑了一下说道:“你实在没地方去,我可以想办法帮你。”
“其他的……我有点儿无能为力了。”
随着说话,宗越小心朝对方身上瞄了几眼。
虽说她婀娜的身姿还算不错,可那双随时可能要杀人的双手,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毕竟这不是一件轻松的小事。
这女人瞬间从宗越举动上感觉到了什么。尴尬笑了一下。说道:“你是不是担心我会记恨你!”
说话间,她低头轻轻朝身上看了几眼。随即又瞪着大眼睛看向宗越。
记恨!霎时间,宗越不禁一愣。
她身上的伤就是这样用火箭弹弹头伤的。宗越怎么可能没想法。两人要不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了解,宗越随时都有可能准备杀人了。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我正常受伤,才能有机会从监视下逃出来。要不然,这辈子都很难正常脱身。更别想获得自由。”
煞有其事的说着,她轻轻叹息了一下。随即又补充道:“只要你不嫌我麻烦,我愿意在你身边自由自在的活着!”
活着!这两个看似普通的字,宗越瞬间有了不一样的理解。因为对方明显把这件事看得很重很重。
只可惜,彼此间的距离很大。想要一起合作,短时间还做不到。宗越更不可能和她发展超出正常友谊的事。
暗自纠结了一下。宗越点点头说道:“你应该能看出来,我身边根本不缺女人。”
担心引起对方方案,宗越短暂笑了一下。解释道:“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想办法帮你介绍一个!”
而这女人脸上已经出现了各种色彩。就在宗越注视下,她连续拧着鼻子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短暂沉默后,她突然盯着宗越咧嘴笑了。说道:“看看再说吧!等我想好了,再决定!”
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宗越禁不住愣住了。因为他没想到对方会有如此说法。
事已至此,宗越还能说什么呢!就算能猜到对方现在的心里活动,宗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同时,他也不得不提防身边随时可能出现麻烦。尤其两人之间的关系随时可能出现问题。
“哼!小伙子,带个外国娘们回来!你挺会玩儿啊……”
就在宗越驾船小心行驶时,耳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低沉的男人说话声。
谁?这是谁再说话?前后左右都是茫茫的大海!难道出现幻觉了?
面对这个低沉的说话声,宗越不由得把悬起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关键时刻,宗越顾不上多想,左右环顾,再次认真打量这个存在诸多可能的海面。
一望无际的海面上,除了不断起伏的汹涌波涛只剩下阳光和随风而舞的雾气了。别说人影,就连之前的那几艘海警船也已经不见了踪影。
谁?刚才说话的这个人是谁?
突然宗越想到了丢在背包里的小耳麦!可现在,别说那小耳麦,就连背包也被宗越甩到了船的一角。况且,刚才这个说话的声音根本不是那个衙内。
难道主动坐到船头的这个娘们身上有问题?可宗越除了能在她身上看到些许线索,很难想象她能发出男人的声音。再说,那个声音里并没表现出对这个女人的好感。
连续暗自观察了一阵。宗越生怕再引出更多麻烦。最终还是把没出口的话憋住了。
突然,刚才的那个说话声又出现了:“别着急,等我有时间一定找你聊聊!顺便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真本事!”
刹那间,宗越刚刚恢复平静的心情再次产生了惶恐。
因为这个说话声更像是在他耳边发出来的。不仅如此,迎着风坐在船头的女人丝毫没受半点影响。远远看去,她就像完全没听到一样。
谁?这样阴阳怪气说话的人到底是谁?他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是不是准备在接下来的时间找麻烦?
宗越随着不断沉思,他心里渐渐产生了各种奇怪的想法。更有对这个说话的人产生了愤怒。
按照宗越的理解,不管是什么类型的对手,只要对方站出来。或者对对方有一定了解,都能想办法对付。而这个所谓的对手却有着不一样的手段。或许他还有某种超过其他人的能力!
“你说咱俩结婚,怎么样?”就在宗越越发茫然时,船头的女人却突然转身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