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疼了耳朵,许向辉本能的用双手去抵挡,可他没等推开对方的胳膊,下腹部的刺痛让他彻底领悟到了什么叫做疼痛难忍。
许向辉疼痛难忍的用双手挡住下腹部。同时发出一阵低沉且痛苦的哀求声:“啊……姐姐,疼……”
只是这个女人脸上已经写满了得意。她唇角微微上移,随着朝宗越方向瞟了一眼。压抑着坏笑说道:“cnm的,现在知道疼了。刚才你怎么不知道顾及我的心理感受。这就叫代价!”
她随着得意洋洋的把话说完,还是松开了许向辉的耳朵。或许是因为许向辉痛苦不堪的蜷缩着蹲到地上,这女人总算把一直高高抬起来的下巴放下了。用嘲讽的眼神盯着许向辉。
虽然对方疼的已经直不起身子了,可这女人依然用气势汹汹的口吻朝他呵斥:“你给我记住了。再敢惹我今天这就是教训。”
随着把话说完,这女人用骄傲的眼神,朝宗越方向看了一眼。
许向辉低着头在连续一阵痛苦过后,他总算缓解了一部分。或许是因为灯光的缘故,宗越已经在他眼神中看到了晶莹的泪水。
可怜,可叹,可恨,可悲。一个长相不凡的年轻男人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似乎他的家教也存在问题。
眸光闪动,宗越一脸无所谓的朝这对男女方向看了看。接着转身,继续朝前走去。
眨眼间,那个等人来帮忙的女人彻底慌了。关键时刻她不顾一切得盯着宗越喊道:“你怎么走了?不等我的人来吗?”
宗越听到喊声,他禁不住一阵暗笑。随着回头用无所谓的口吻喊了一句:“我没时间在这儿哄你玩儿!你要没别的事,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
话音没等结束,宗越转身坚持着朝前走去。
这女人随着从宗越背影上收回狐疑的眼睛,看向许向辉追命令道:“你还等什么呢!快追……拦住他,别让他从小区里跑出去!”
刹那间,这许向辉脸上相继出现了多重变化。他看了看宗越的背影,又看了看这女人带着愤怒的脸。试探着解释道:“他也在这小区里住!”
说话间,许向辉用他的下巴连续朝别墅区方向指了指。
或许是心里的耐性早就消磨光了。这女人不理会许向辉的异常举动。转头朝宗越方向看去。
就在宗越下决心要离开的功夫,身后方向突然出现了由远而近的汽车灯光。
清脆的刹车声响起,与之伴随的是刚才那个女人兴奋的尖叫声:“李哥,你终于到了……下次有事儿,我绝对找你。”
随着她的说话声结束了,一个男人得意的声音跟着出现了:“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
虽然离的已经有些距离了,可宗越却从这说话声音中,听出了几分熟悉的味道。
随着那女人又是一阵叽叽喳喳,那男人冷静的追问道:“快点说吧,人在哪儿?天已经黑了,待会儿想找人都不容易。”
“就在前面……前面那个黑影就是!”
“上车……”随着那女人的说话声结束,这男人当即命令道。
此时宗越心里也出现了各种纠结。他作为这个小区物业公司幕后老板,却要在管理范围之内被人追打。这种事要是传出去,甚至都没人相信这是真的。
短暂纠结过后,宗越索性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等着那汽车快速靠近。
功夫不大,宗越身后方向,出现了那女人气势汹汹的挑衅声:“小子,跪下……我们心情好了,兴许会原谅你。”
“说你呢……听到没有?赶快跪下……”没等这带着威胁的说话声结束。那高跟鞋的脚步声再次出现了。并且脚步声很急。
随着关车门声相继出现,宗越转身。很快看见快步走来4个人。除了许向辉他们两个,旁边还有两个相对陌生的男人。
这条路上的光线并不是太好,所以宗越只有借助特殊功能才可以看清那两个人的相貌。
刹那间,宗越心里产生了一阵冷笑。因为他清楚的看出其中一个是李小良。只不过到现在为止,对方还是一脸神气的站在他们三个中间。俨然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大老板。
旁边那个小子很像是他的一个小弟弟。每走一步都没忘了打量李小良的状态。仿佛只想悄无声息的跟在他身旁做一个听话的随从。
那女人随着从宗越身上收回眼神,侧目看向李小良,用蛊惑性的言辞说道:“李哥,看来这小子不怕你呀!”
“别着急,别着急!等我过去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关键时刻,李小良迎着对方的说话声,及时辩解道。
虽如此,这李小良侧目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随从。那状态仿佛是在给对方下命令一样。
转眼间,这个跟在李小良身边的小子鼓起勇气朝宗越方向猛扑。
随着越来越近,这小子气冲冲盯着宗越威胁道:“你小子怎么回事?耳朵里塞了驴毛吗?还是说等我抽你两个嘴巴,就知道李哥的厉害了……”
关键时刻,宗越只是轻轻瞟了他一眼。接着又把注意力转到李小良身上。似乎眼前这个小子根本不值得他理会一样。
见宗越不肯搭话,这小子瞬间怒了。他随着朝宗越猛扑,同时还气呼呼叫骂道:“你小子怎么回事!装什么蛋呢……”
说话间,他挥起带着劲风的拳头对准宗越前胸猛砸。仿佛他准备一拳把宗越彻底打倒一样。
而已经预感到威胁的宗越对此根本没放在心上。关键时刻,他随着一个快速躲闪,再次站定看向这小子身后的那三人。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小子只是别人手里的一条狗。就算被意外打死,恐怕他也不会得到应有的赔偿。
刹那间,这小子有点儿懵了。作为一个长期在一线摸爬滚打的小子几乎已经把打架当成了职业。而现在只是一个回合,就彻底失去了应有的骄傲和优势。那不动滋味的宗越仿佛随时都会出手掐住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