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大股东。”
同时又拿出另一个证件,放在了戈春兰的面前。海天高尔夫俱乐部?戈春兰震惊了,急道:“那不就是谢家谢星轩小姐的公司吗?”
戈春兰是明济市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自然听说过海天高尔夫俱乐部的大名,知道那是谢家的产业,总裁是谢家公主谢星轩,而海天高尔夫俱乐部,更是明济市上流社会人士经常聚会的地方,没到一定的身价和地位,连海天高尔夫俱乐部的大门都进不去。就连她自己,虽然是大学教授,但是也没资格进去,只有去年的时候,沾了丈夫的光,跟着一起进去打了场高尔夫球,就这,回来之后还被同事羡慕坏了。看到陈飞宇点头承认,戈春兰连忙看面前的股东证明,确定自己没看错后,震惊道:“飞宇,你……你竟然是海天高尔夫俱乐部的第二大股东,掌握着25%的股份,真是……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原本,陈飞宇总裁顾问的身份,就已经足够令人震惊了,现在又加上一个海天俱乐部第二大股东的身份,真心的,和陈飞宇比起来,就是十个崔杉也都被秒成渣了!柳胜男也同样惊呆了,眼中浮现出难以置信之色,连忙凑过去,跟着母亲一起看股东证明。陈飞宇刚才出去的时候,分别给刘沁沁和秦文月打了电话,让她俩以最短的时间,把自己的证明送过来,现在看到戈春兰和柳胜男母女又是震惊又是惊喜的模样,陈飞宇知道自己做对了,嘴角翘起一丝笑意。戈春兰反应过来后,对陈飞宇是越看越爱,主动握住他的手,亲切笑道:“飞宇,你可真是令阿姨刮目相看,对了,你现在住在哪里,胜男也是一个人住在外面,反正你俩是男女朋友,搬到一起住的话,还能相互照顾,培养感情。”
看着戈春兰暧昧的目光,柳胜男脸色羞红,轻轻啐了一口,内心暗暗羞涩道:“和飞宇搬到一起,那不就是同居吗,妈当着面说出来,真是羞人……”这时,只听陈飞宇继续说道:“我现在住在海湾别墅,那里环境挺好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作为疗养的地方实在太合适不过了,阿姨如果喜欢的话,我也可以送你一套海湾别墅当见面礼,以后搬过去住,对身体肯定有好处。”
戈春兰和柳胜男再度震惊,眼睛都睁得圆圆的。海湾别墅,那可是价值数千万华夏币的高档别墅,虽然戈春兰也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同样住不起,不,甚至连想都不敢想。就因为柳胜男是陈飞宇的女朋友,陈飞宇开口就送一套海湾别墅当见面礼,这要搁在别人身上,估计得当场乐疯了不可。戈春兰又惊又喜,看向陈飞宇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火热。柳胜男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把陈飞宇拉过去,担忧地道:“你刚从下山没多久,就算你是海天高尔夫俱乐部第二大股东,但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哪里有这么多钱?你可别为了讨我妈高兴,估计说大话来骗她,我告诉你,我妈这个人可是很较真的,如果到时候你骗她,事情最后就难收场。”
陈飞宇拍拍她的手,安抚她道:“你老公一生行事,一向言出必践,从来不说大话,你放心就是了。”
开玩笑,陈飞宇目前的资产,别说是送一套海湾别墅,就是送十套都送得起,而且和之前陈飞宇豪掷3亿华夏币,只为搏韩木青一笑的壮举比起来,现在送套数千万的海湾别墅,也只是小巫见大巫。更何况,以他今日的身份地位,只要放出话来,有的是一方大佬为了和陈飞宇交好,而愿意送出一套海湾别墅。柳胜男这才放心下来,看着母亲震惊的震惊,内心甜蜜的同时充满了自豪。至于戈春兰,早就被陈飞宇惊呆了,一开始各种看不上陈飞宇,转眼间,陈飞宇竟然光芒万丈,她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感觉脸都被啪啪啪的打烂了。可问题的,她不但不觉得生气,反而又惊又喜,只觉得柳胜男这辈子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找到了陈飞宇当老公。突然,戈春兰眼角余光瞥到不远处的黑色塑料袋上,好奇问道:“飞宇,你这袋子里装的是什么?怎么好像有股中药味?”
陈飞宇走过去,打开黑色塑料袋,里面放着一包草药,嘴角翘起柔和的笑意,说道:“胜男脾胃虚寒,大姨妈来的时候,肯定比常人疼痛难忍,这包草药就是用来给胜男调理的。”
说完后,陈飞宇看向柳胜男,温柔道:“以后就让我来给你煎药,好吗?”
柳胜男感动之下,顾不得母亲在旁,直接扑到了陈飞宇怀里,激动地道:“我愿意,我愿意……”戈春兰悄悄擦了下眼角的泪水,她也为柳胜男能找到陈飞宇这样的如意郎君而高兴。“陈飞宇年少多金,还细心温柔,这样的男人,简直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不行,回头我一定要好好告诫胜男,必须牢牢把握住陈飞宇才行!”
突然,陈飞宇拍拍柳胜男的后背,轻轻挣开她的怀抱,转身对戈春兰笑道:“阿姨,其实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给你治病。”
戈春兰又震惊了,道:“飞宇,你……你还会看病?”
“如假包换的神医,我先前已经听胜男说过你的情况,我有把握,绝对手到病除!”
陈飞宇自信地笑道。虽然陈飞宇很自信,但是戈春兰还是有些怀疑,她自身的情况自己了解,按照目前的医学水平来说,根本就没办法治好她的心脏病,只能长期服药抑制,再加上陈飞宇太过年轻,一点都不像个医生,所以戈春兰对陈飞宇所说的“药到病除”非常怀疑。柳胜男微微一犹豫,还是选择了相信陈飞宇,说道:“妈,你还是让飞宇试试吧,说不定他真的能治好你。”
“好,飞宇,你尽管试吧,妈相信你。”
戈春兰笑了笑,权当做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她这声“妈”,已经百分百的认可了陈飞宇,柳胜男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心里高兴。陈飞宇点点头,先是拔掉点滴,给戈春兰号脉,确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想,然后拿出银针,便准备给她施针。突然,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了进来,看到眼前场景后,立即怒气冲冲地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擅自给病人拔掉点滴?万一出问题怎么办?”
戈春兰讶道:“严医生,你别误会,飞宇也是医生,有他在旁边肯定没事的。”
严志远好奇地看向陈飞宇,随即看到陈飞宇手中的银针,一皱眉,说道:“中医?”
“然也。”
陈飞宇笑道。严志远嗤笑一声,神色轻蔑,说道:“忽悠人的玄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