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不起,小鱼哥哥,我一直隐瞒了真相,其实我两年前就回来找你了,可你却变了个人似的,我……我大概是恨铁不成钢的心理作祟吧,才故意的找你麻烦……”
鲍莉红着眼睛,垂下眼帘歉疚的道。
“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才是小清儿。”
江观渔自嘲的道:“亏了我一直以为,沫沫才是小清儿呢。”
鲍莉吸了下鼻子,泪眼婆娑的看着呆若木鸡的沫沫,拉着她的手哭着道:“小妹,对不起,是姐姐弄丢了你,都是姐姐不好,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而家里人这些年也始终没有放弃过寻找你,只是人海茫茫,想要找到你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等等,你怎么确定我就是你丢失的妹妹?”
沫沫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消化完了鲍莉所讲诉的内容,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鲍莉抹了把眼泪,从口袋中掏出一枚玉佩:“你说你丢失过一枚玉佩,你看看,你那枚玉佩是不是和我这枚一模一样?”
沫沫霍然瞪大眼睛,伸手夺过玉佩仔细的端详着。
“小清儿,真的是你,这玉佩我见过,从小就佩戴在你身上的。”
江观渔凑上前去一看,是一枚雕刻着游鱼的玉佩,下面还雕着一行很不起眼的小字,是鲍莉的出生年月。
沫沫浑身剧烈的颤抖着,眼睛瞬间就红了,带着哭腔道:“和我的玉佩一模一样,只是你的玉佩上,鱼头的方向是向右的,而我的是向左的。”
“妹妹。”
鲍莉彻底确定沫沫就是自己弄丢的亲妹妹无疑,用力将她抱在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姐姐。”
沫沫跟她抱头痛哭,她,终于找到家人了。
尽管她还想起六岁之前的事情。
但玉佩和对鲍莉那种莫名的亲切感和熟悉感,以及之前跟她斗嘴时,脑海中偶尔闪过的记忆画面,足以证明,她们就是一奶同胞的亲姐妹。
江观渔被她们情绪感染,悄悄的红了眼眶。
没有去打扰她们姐妹相认,而是带着黑狼悄悄走远一些。
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点燃一根烟默默的抽了起来。
鲍莉的话,所蕴含的信息量有些大。
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的消化着这一切。
之前,他一直以为鲍莉的爸爸是鲍家人,才没有把小清儿往鲍莉身上去联想。
现在得知鲍莉的父亲就是虞伯伯,那她小清儿的身份就彻底落实了。
还有,鲍莉拿出的那枚玉佩,他小时候确实是见过的。
但毕竟那时候年纪小,他又不是原主。
虽然隐隐记得小清儿确实有一枚玉佩,可具体是什么模样,他还真的记不清了。
不过,他很好奇,为什么鲍莉不随她老爸的姓,反而随她母亲的姓。
虞伯伯不会是鲍家的上门女婿吧?
江观渔充满恶趣味的猜测着。
就在此时,姐妹两抱头痛哭一场后,手牵着手来到了他的面前,都用红肿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江观渔被看的心里发虚,连忙丢掉烟屁股,讪讪的道:“说清楚了?”
“嗯!”
鲍莉和沫沫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江观渔看着眼前这对容貌有着五分相似的姐妹花,喉头感到有些发干,艰难的咽了口唾液,讪讪的道:“那咱们是现在回去,还是等吃完饭再回去?”
两女相视一笑,松开手都跳到了石头上,一左一右的抱住他的胳膊,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齐声道:“吃完饭再回去吧。”
江观渔嘿嘿一乐,看样子,两姐妹真的已经达成了共识,要一起嫁给自己了。
这让他心里美的直冒泡,伸出双臂揽住两女的纤腰:“好,你们姐妹相认,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必须得好好庆祝庆祝才行,说吧,你们想吃啥?”
“熊肉。”
两女异口同声道。
江观渔哈哈大笑,促狭的道:“不愧是双胞胎,连说话都这么有默契。”
“哼!心里美死了吧,我们姐妹两伺候你一个。”
鲍莉伸出葱白玉手,狠狠的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撅着小嘴忿忿的道。
“嗷呜!”
江观渔疼的惨叫一声,龇牙咧嘴一个劲儿揉着老腰,但心里却美的不要不要的。
舔着脸嘿嘿笑道:“说反了吧,是我伺候你们姐妹两吧?”
“呸!不要脸。”
两女再次异口同声的红着脸轻啐道。
江观渔大感有趣,好奇的问道:“你们是双胞胎,会不会有什么心灵感应啥的?”
明明是个很正经的问题,却让姐妹两都羞红了脸,一左一右同时在他腰间狠狠拧了一把。
江观渔疼的一蹦老高,蹿下了大石头,揉着两侧生疼的腰间肉,龇牙咧嘴的道:“好男不跟女斗,我现在去做饭。”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进了潮音洞。
噗嗤!
两女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不住都笑出了声。
彼此互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幸福甜蜜之色。
这年头,虽然早就嚷嚷着男女平等了。
但数千年延续下来的男尊女卑思想,依然极为严重。
女性不管是社会地位还是家庭地位,普遍都远不如男性。
甚至绝大多数地区,还残留着女子不上堂的封建陋习。
唯有等男人们吃饱喝足后,女人才能躲在厨房里吃一些残羹剩饭。
这也就意味着,在大夏,愿意为女人下厨的男人不能说绝无仅有,但绝对是凤毛麟角。
所以,在大夏女性质朴的观念中,衡量一个男人是不是好男人的标准,就是他会不会放下男人的尊严,为自家的女人亲自下厨。
鲍莉和沫沫自然不是普通女人,择偶标准自然要高上很多倍。
可江观渔除了没有显赫的家世外,其他的各项指标都远超一个好丈夫的标准。
不但武道天赋惊人,而且多才多艺,不但会写歌,会弹琴,还经常捯饬出一些新鲜玩意儿。
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男人,还把她们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她们若还不满意,那才是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