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恶狠狠地捏住,泛起疼痛,沈以安被迫仰起头,这样的封高朗是沈以安没有见过的。
她试图安抚,“我并不是后悔......”
封高朗冷冷逼近,直视着这个人美丽的眼睛,“那是什么?为什么要躲着我?”
沈以安深吸一口气,脸上憋出几缕红晕,“我还不是很适应......”
不适应什么?
封高朗鹰眸一眯,明白了。
他贴近沈以安的耳边,哑声说道:“我想见沈秘书,想时时刻刻都和你在一起,想和你加深感情,亲吻不就是最好的方式吗?”
沈以安试图解释,“加深感情不只有亲吻......我今天都补了多少次口红了。”
封高朗蹭了蹭她的小脸,低沉地笑出了声,“原来是因为这个,那沈秘书要和我做更深层次的事情来加深感情吗?”
沈以安被这一记直球打的猝不及防,脸“唰”的红了,“你,你......”
封高朗欣赏了会儿她羞恼的样子,突然轻轻抱住了沈以安。
又来?
沈以安条件反射般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封高朗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大掌摩挲着她的后颈。
“以安,露出点破绽吧,让我知道你也在想我。”
那人的声音从她的头顶落下,沈以安心一颤,不知道为什么,沈以安心中多了些许莫名的涟漪。
她从封高朗的怀里退出来,慢慢抚摸上了封高朗英俊的脸颊,在封高朗幽深的眸光中,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封高朗的眼中顿时燃起暗色的火。
黑暗的会议室中,两人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门外的走廊传来说话声。
沈以安沉沦的神志突然清醒,挣扎着出声,“唔......有人......会被发现的......”
“安心,我不会让别人看到这个样子的你。”
封高朗从未觉得公司闲杂人这么多!
他干净利落地反锁门,一把将沈以安抱起放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大掌抚住沈以安的细腰,继续缠绵,厮磨。
......
下班后。
钱群尽职尽责地当个沉默寡言的司机,偷偷看着后座。
这俩小情侣竟然吵架了?
“不行哦,我要自己去。”
封高朗抿了抿唇,眸中闪过一丝暗沉,“我可以陪你。”
沈以安摇了摇头,“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如果你提前知道了生日礼物,还有什么惊喜?”
封高朗抿了抿锋利的薄唇,大掌握住沈以安的手腕,不说话,也不松开。
他想和沈以安赶快回去,家里地方大,也没有闲杂人。
沈以安的手被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没有办法,沈以安欺近了几分,小手轻轻抚上了封号朗的侧脸,“我会很快回去,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糜丽,轻而易举地撩拨着封高朗的心脏。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沈以安缓缓凑近,封高朗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自觉地张开薄唇。
沈以安低低一笑,捏住他的下巴,顺势印上一个吻,“乖,听不听姐姐的话了?”
封高朗唇上一热,心也跟着一热。
要命,她真的好美。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沈以安的影子。
不远处。
一辆黑色的轿车看到沈以安独自一人离开之后,立刻跟了上去。
......
宁静的古街道。
沈以安带着墨镜,走走停停。
封高朗想要和她加深感情,正好她也这么想。满分一百的话,沈以安估摸着,封高朗现在对她的感情怎么着也能有个六十分了。
关于礼物的挑选,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这一次出来,主要是借着这个理由见一见潘洁。
潘洁最近感觉很慌张。
沈以安有些担心她沉不住气。
为了防止潘虹的人跟踪,她和潘洁约定的地方是在一家茶室,距离封氏大宅非常远,需要七拐八拐才能到。
若不是沈以安对这座城市很熟悉,也找不到这么隐秘的地方。
暗中,一双阴狠的眼睛看着沈以安越走越偏,不由地冷笑一声。
真是天助我也!
宁静的古巷中,突然响起了另一个人急促的脚步声。
沈以安心一提,不动声色地改换了路线。
一道油腻的声音传来,“美女,一个人?”
沈以安蹙眉,加快了脚步,没有理会。
身后的脚步声越发急促,一阵恶臭袭来,一条粗壮的胳膊猛地揽住了沈以安的肩膀。
“别走这么急嘛,一个人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打扮的这么漂亮,是不是想见我了?”
一个四五十岁穿的破破烂烂的流浪汉男人强行搂抱住沈以安,浑浊的眼中爆发出猥琐的光。
真没想到,雇主说的女孩子这么漂亮。他遗憾地咂咂嘴,可惜不能真做些什么,过过手瘾也不错!
“滚开!”沈以安用力甩开他的胳膊,脸上一瞬间布满寒霜,眼神冷厉。
男人不以为意,搓着手逼近,不怀好意地流着哈喇子,“躲什么?穿的这么搔,你不就是故意把我引到这里来的吗?叔叔这就满足你!”
说着,就要扑上来。
沈以安神情一厉,急忙侧身躲开,“再不滚我报警了!”
“你报啊!你报啊!我不怕!”
沈以安躲了几下之后,突然站定,不躲了。流浪汉心中一喜,就看到面前的女人突然勾唇冷笑,笑容突兀又残忍,“,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远处的人看着沈以安“慌乱”躲避流浪汉,心中一喜,整理了一下衣服,确保自己出场肯定很帅之后,立刻焦急地高呼一声,“沈秘书!”
“不要害怕,我来了!你这个人渣,不许碰——”
话音未落,一道肉体狠狠狠狠撞击在墙壁上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道刺破云霄的惊叫。
封非柏的脚步一停,看着眼前的一切,惊掉了下巴。
沈以安一脚将流浪汉踹到墙上之后仍不解气,尖利的高跟鞋狠狠向男人的重要部分踢去。
“啊!!!”
那股狠劲儿,让一旁的封非柏都裆下一凉,隐隐作痛。
沈以安又是一脚踹在流浪汉的膝盖上,迫使他跪下,尖头皮鞋专找着令人痛不欲生的地方踢。
她学过很多年的跆拳道,对此可是熟练地不能再熟练。
流浪汉刚开始还想反抗,又被沈以安一脚踢在重要部位上,惨叫一声过后,再也起不来了。
封非柏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我穿的好看关你什么事情!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弱鸡样,也配来招惹我!打你我都嫌脏了我的手!”
封非柏看着那人破烂的衣衫下露出来的肌肉,嘴角不断抽搐。
“垃圾人就知道做垃圾事,今天我就帮城市好好清理一下垃圾!”
沈以安足足揍了猥琐的流浪汉十几分钟,出够了气之后,才慢条斯理地收回了脚。
她又从包包里掏出一张湿巾,细致地擦了擦鞋子,将脏污的湿巾用力一甩,砸在了流浪汉鼻青脸肿的脸上。
流浪汉的眼睛肿成了一条缝,被打的凄惨得没有个人形,“我,我要报警!你恶意殴打流浪汉,我要让警察抓住你,把你送进大牢!”
沈以安嗤笑一声,“不是你先扑上来的吗?我只是正当防卫。根据《中华刑罚》,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未遂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放心,我有的是钱,十年的牢,你一天都别想少!”
流浪汉顿时不敢出声了。
沈以安眼皮子一掀,像是终于注意到不远处还有个封非柏,“封大少?您怎么在这里?”
盯着沈以安阴恻恻的目光,封非柏全身一颤,“路过,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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