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高朗坐在办公室里,修长的手转着黑色手机,越发显得手指修长白皙。
他的眸色渐渐深邃。
昨天,就是这双手,终有幸碰触到了明珠。
他缓缓握紧手机。
沈以安现在肯定很生气。
但是,这件事,他想做很久了。
每每看到那些人围在沈以安的身边,他的心就像是烈火烧灼。
这些人也是贱!就像是望淮,明明知道沈以安有男朋友了,还天天黏在她身边。
像是聒噪的苍蝇,让人忍不住将其灭杀。
封高朗缓缓吐出一口热气,舌尖无意识舔了舔下唇。
“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八壹中文網
心中,一个声音正在蛊惑:在她的房间里装上监控,就可以时时刻刻看到她。
封高朗皱眉:“不可以。”
但是,你可以看着她的睡颜入睡。那是你又不曾见过的另一面。
封高朗的心被狠狠击中,鹰眸中渐渐浮起一抹渴望。
他打开电脑中的一个隐藏文件夹,点开一瞬间,密密麻麻们的沈以安的照片铺在桌面上,甚是壮观。
封高朗的手指慢慢划过照片中的沈以安,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偷拍。
沈以安或是冷着脸,或是蹙眉生气,或是面无表情,或是展颜一笑。
封高朗的眼中渐渐染上痴迷。
他几乎无法抵挡心中的野兽,想要在家中的各个角落都装上监控,可以看到各种姿态的沈以安。
“以安,以安,我该拿你怎么办?”
几乎有一瞬间,封高朗就要叫人装监控,4k超高清。
“还是罢了,她会害怕......”
“总裁,前台有您的信。”
小张敲了敲门,将一封信放在了办公桌上。
他偷偷觑了一眼封总的脸色,总感觉他笑得有些渗人。
哎。
他一点都不想进封总的办公室,太吓人了。但是秘书室里的各位姐妹都不愿意来,他只能无奈上阵。
“知道了。”
可以离开了,小张松了一口气。
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砰!”
小张惊悚回头,就看到封总将电脑砸了!
这这这,他记得这个电脑才换没几天吧......
“封总,您......”
“滚!”封高朗瞟了一眼呆立的小张,眼含煞气。
“好的好的。”小张一个激灵,迅速溜出门。
封高朗用力将手中的信撕成了碎片,连带着信上黑色的几个大字,紧紧握在手中。
——【高朗,我坚持不下去了。】
触目的九个字强行将他拉回那个潮湿的雨夜。
四周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犹如被困在笼子的困兽,再度被遗弃,再度被嘲笑。
又是谁送来的信封呢?和上次的是一个人?
封高朗阴狠一笑,“但是,我已经不是曾经弱小的孩子了!”
.....
首都医院。
封非柏躺在病床上,看着狼狈的望淮,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你也有这么一天?”
当初暴揍他保镖的时候多么意气风发,如今却被一脸血。
“要不是我及时救下了你,你早就被扔到非洲挖煤了?”
封非柏也是很好奇,“你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封高朗连天亮都等不了,连夜整你?”
望淮懒懒看了一眼封非柏。
又一个对姐姐有非分之想的蠢货,也不照照镜子。
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在拉拢周朋的时候,被封高朗查到了。”
“你才进入封氏集团几天,就被扔出来了?”
望淮嗤笑一声,把锅全部反扣在封非柏身上,“明明是因为我是顶着你的头衔进如公司,才会被死盯着。”
“我这么快被赶出来,全部都是你的问题!”
他翘着二郎腿,桃花眼微微眯起,姿态嚣张。
望淮的嘴角还带着血迹,为他精致的容貌平生增添了几分不羁和桀骜。
又漂亮又坏。
封非柏不知道为什么,心狠狠一颤。
他急忙转移话题,“这段时间,你就先不用出现了。”
望淮:“什么意思?用完就扔?”
“当然不是!”封非柏急忙解释。
“对于封高朗和沈以安,我已经有了计划。很快,封高朗将不再是封氏集团总裁,到那时你就可以报仇了。”
望淮目光探究地看着他。
封非柏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中还有沈以安的参与。
管那个笨蛋姐姐什么事?
望淮有心想要问一问,但是又怕封非柏警觉。
算了,他在封非柏的身边,盯紧点好好查一查就是了。
“你看什么看?”封非柏眉头一皱,被这人的目光看得越发心慌。
望淮随手撩了下,“封大少很好看。”
封非柏眼一瞪。
望淮撇了撇嘴,好丑,这还是个男人,一时嘴快了。
“开个玩笑而已,我还有事,先离开了。”
“啊?”封非柏愣愣地看着望淮的背影。
良久,猛然回过神来,轻拍了两下面颊,“你在想什么?!这是个男人!”
封非柏脸色有些难看,立刻打了个电话出去。
“今晚喊两个女人过来我的病房。”
“好嘞,封大少,今天正好来了两个好货色。”
......
“夫人,少爷找了三个女人去病房。”管家躬身轻声道。
潘虹皱了皱眉,“关键时刻,非要搞这些。”
“那把人扣住?”
潘虹摆摆手,“算了,你把把关,送去的女人必须干净。”
她压低声音,“信送去了吗?”
管家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潘宏这才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点笑容。
“笃笃笃。”高跟鞋的声音响起。
潘虹推门进去一个高级病房。
门口的两个黑衣保镖严肃地把管家拦在门外。
“啊虹,你来了。”
病床上的封嘉文朝着潘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那双眼睛越发浑浊。
即使请了顶尖的医生,满病房的高精尖仪器,依旧阻止不了病床上男人的死亡。
潘虹扬起温柔似水的小脸,快步上去握住封嘉文的手,“我在。”
手里像是握着粗糙的枯树皮,明明只有五十岁,病床上的男人却满头银发,仿佛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
他确实快死了。潘虹恶意地想着。
封嘉文费力地呼吸,“我给非柏找的人怎么样了?”
潘虹脸色一僵,只是一瞬间她又恢复温柔自豪,“交给非柏你还不放心吗?”
“周朋已经是非柏的人了。”
很快就要是了,只要这次的计划顺利,不仅仅是周朋,就连封氏集团都是他们母子的。
“那就好。”封嘉文缓慢地说道,眼皮子又耷拉下来,遮住了浑浊的目光。
“你好好治疗,公司有非柏,家里有我。”潘洁识趣地离开。
直到远离医院,潘洁坐在黑色宝马里,脸上是再也忍受不住的嫌恶。
“一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真是恶心!掐断封嘉文的消息来源来?”
管家适时替她捏捏肩,“您别急,再忍一忍。”
“老爷的人已经被我们出双倍价钱买通了。”
潘洁得意地笑了。
【作者题外话】:宝子们是在潜水还是在干啥呀,话痨作者好无聊,有没有人理理我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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