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兮不是傻子,当然能听懂这话外之音。
但她在某些方面有几乎病态的执着,绝对不会与系统内的任何人有过于暧昧不清的关系。
知道蔺筠是同事的第一秒钟开始,她就已经划清了两人之间的楚河汉界:“滚开。”
“我要是不滚呢?”
蔺筠掐着她腰的那只手更紧了,另一只手还放肆地抚摸着她清秀的脸,说话时两人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触碰着。
“……兮兮,我能亲你么?”
辰兮并非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出家人,被蔺筠刻意撩拨,呼吸有点不稳。
柔软的双手轻推了下蔺筠的胸膛,微微偏头道:“不能。”
她推人时,尾指无意间勾到蔺筠的领口,把本来就解了两个扣子的衬衫直接脱到了小腹的位置,流畅的肌肉线条无遮掩地展露出来。
“你脸红了。”蔺筠说。
一句话把辰兮叫回神,她正准备用力把人推开,脸边的那只手却忽然用力,扣着她往前。
蔺筠热烈的吻就落下。
腰间的那只手也转了个方向,径直滑向后背。
蔺筠的呼吸里似乎裹藏着如同罂粟般的诱惑,一旦触碰就无法轻易躲开。
辰兮的双手不知不觉间搭在了蔺筠的腰间,指尖发紧。
“蔺筠……”辰兮不可抑制地唤了他一声,嗓音低哑。
“嗯。”蔺筠一下把她抱起,压着她躺倒在床。
外勤部从凶宅回来后累得半死,却见偌大的办公室里没个鬼影,连个帮忙的人都找不到。
寸头把女鬼关进一楼的牢房之后,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从宅子里带出的四个骨灰盒。
正焦头烂额间抬头瞥了眼时钟,平常这个点辰兮一般都在外面喝下午茶,想着应该不会打扰到她,便壮着胆子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响了很久,寸头以为不会有人接了时,忽然响起了辰兮干哑的嗓音:“……什么事。”
辰兮那头好像也没想到自己的声音会变成这样,过了一会儿又不自然地补了一个字:“说。”
寸头脑子里没来由地闪过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尴尬地问:“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辰兮那边又是一阵沉默。
接着手机似乎被谁抢过,通话被按断。
寸头一个鬼待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不断围绕着四个骨灰盒来回踱步。
就在这时,小眼镜办公桌上的办公电话响起,寸头顺手接了,判官老爷子问:“查到了吗?”
寸头一个外勤并不知道小眼镜平日里都在查什么。
判官:“那晚非礼兮兮的色鬼,是谁?”
“非礼!?”
寸头一蹦三尺高:“那刚刚……”
刚刚辰队那声音明显就不对劲,再看最后的挂机,肯定就是被那色鬼挂掉的!
寸头无比担忧自家队长的生命清白,急得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冲出门看到偌大花城的高楼大厦,愣是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他决定继续打电话,但那头却怎么打都没人接了。
此时的禁闭室里,绝对安静而空洞的环境把所有细微的声音无限放大。
蔺筠宽大的手掌抓着辰兮白嫩的腿根,身体起起-伏伏:“兮兮,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