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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让我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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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劫色?

他?

楚荞微扯唇角,强忍笑意,鼻子里不屑闷哼了一声。

脸颊突然就烧了起来,只因他温暖的双掌此刻正捧着她冰凉的脸腮,楚荞低垂了双眸不敢再看他。

棉质门帘一角掀了起来,党鸿昌披着件黑毛尼大衣从门帘下探出头来,他瞪了眼正抄着手在一边笑的合不拢嘴的老伴徐暮春,闷声道:“怎么都杵这?快些屋里的。”

“就来了,外公。”

楚荞终于有机会逃脱他的“魔掌”,低头,顺势从他臂下嗖的滑了出去,搀着徐暮春进屋。

将她方才咋见到他眼睛里一闪而逝的那抹惊喜尽收眼底,他的眉眼里满是欣喜的笑容,在沉沉月色下耀眼得让人惊叹。

傅淮宁提着箱子进屋,楚荞正在洗漱室里洗脸,黑框眼镜放在一边的架子上,楚荞透过镜子看见自己微微肿胀泛红的双眼,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伸手刚要取回眼镜戴上,却有只大手比她更快。

楚荞转身,他就站在她面前,距离那么近,那么近,她甚至可以清晰的闻到他鼻息里一抹淡淡的烟草味。

楚荞张着双手,不知道此刻该把手该放在哪里,她有些无措,抬眸望他,结巴道:“……眼……眼镜。”

他没有说话,手指抚上她鼻梁两侧浅浅的凹痕,那双璀璨若黑宝石般漂亮的大眼睛望着他,灼烫的吻不期然轻轻印在那凹痕上,最后,辗转落在了她肿胀的双眼,楚荞颤着眼睫石化了般呆住。

就听到他轻柔的男声从头顶上方落下:“还痛吗?”

楚荞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痛的,只是被镜框的鼻托压了个印痕而已。

鼻梁上沉了一下,眼镜落回了鼻梁,他的双掌轻揉着她的肩,望着她的眼睛里有着疼惜:“改明儿还是换个防风的镜片。”

楚荞微愣,原来他方才不是问的那凹痕,而是她的眼睛!

“冬天……风……风是挺大的,我……听……听你的。”楚荞眼睛躲闪着,只想尽快离开,他和她这样近的距离,让她感觉到一丝压抑。

“荞荞,阿宁,吃饭了。”徐暮春的声音响起。

“来了。”楚荞忙应了声。

可是他挡在面前就是没有任何动作,楚荞催促他:“外婆叫吃饭,咱们快些过去。”说完,她又像方才那样想从他臂下钻过去,他的手却加了些许力道,楚荞挣扎了几次均是徒劳。

“赶紧的,外婆一会儿过来,看见咱们这个样子……”

“这个样子怎么了?”瞅着她一脸焦急的眸色,傅淮宁勾唇笑起,楚荞气急,咬了咬唇,侧首,轻吐出两个字:“……不好。”

执过她的双手放在了他的后背,将她轻拥进怀里,他的脸颊紧贴着她的侧脸,温热的鼻息喷撒在颈项,激起她全身一阵轻微的颤栗。

楚荞紧紧闭上眼睛,气息有些紊乱,央求他:“求你了,别再闹了好不好。”

他一下抱紧了她,低声轻喃,那声音近似在哀求:“荞荞,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英挺剑眉深深蹙做了一团,深邃的双眸,一如深潭般幽深到虚渺。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楚荞一瞬错愕,任他抱着。

门口,李阿姨睁大了眼睛,刚要说话,徐暮春过来见这情状,她忙伸手堵住了李阿姨那张坏事的大嘴巴,扯过李阿姨两人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餐桌上的气氛很好。

傅淮宁咂巴下嘴,瞅向徐暮春,他笑的一脸灿烂,“外婆,这汤圆真爽口,可是被我猪八戒吃人参果一口给吞掉了,呵呵,我能不能再来一碗。”

“粗菜淡饭,难得阿宁你喜欢。”徐暮春笑着起身,楚荞忙抢过傅淮宁手里的小白瓷碗,“外婆,我来就行了。”

党鸿昌滋的抿了口小酒,笑看向傅淮宁:“阿宁就当自己家,不用见外,这老婆子大晚上的尽整些汤汤水水。”

“有能耐你咋不下灶整几样出来?一天到晚尽知道耍嘴上功夫。”

徐暮春白了老伴一眼,她用公筷为傅淮宁夹菜,“阿宁尝尝这个,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都是胡乱做的。”

“呵呵,吃呢,很好吃,外婆的手艺快赶上当年紫禁城里的御厨了。”

傅淮宁的话令徐暮春笑眯了眼睛。

遭到老伴一通抢白,党鸿昌不再说话,只管喝他的小酒,他执起黑瓷酒坦正欲为傅淮宁添上,傅淮宁忙眼疾手快抢了过来,“外公,我自个儿来。”

“你说你教阿宁什么不好,你这糟老头子真是给活倒回去了。”徐暮春冲着老伴直瞪眼。

“妇人见识,我是怕孩子在陌生地儿晚上择席睡不踏实,喝点酒压压惊,晚上也好睡的稳妥。”

党鸿昌也不甘示弱,他回瞪向老伴徐暮春,两人各不相让,傅淮宁端着酒杯看着面前两个老顽童,他无奈咧嘴干笑,这到底是喝呢还是不喝?

楚荞端着汤圆进来,笑着在傅淮宁身边坐下,她给外公外婆分别夹菜:“外婆,就两口,不碍事的。”

“要放糖吗?”楚荞看向傅淮宁,隐约记得他似乎喜欢甜食居多。

傅淮宁笑看着楚荞:“嗯。”

楚荞拿起糖匙放糖,心里寻思着他做什么笑成这样?

她不就是顺着他,同意他陪外公喝两盅嘛,至于笑成了这样子?

“阿宁,那就喝两口,多了可不行,大晚上的喝酒伤身子,谁像这糟老头只要一沾酒,那准是一话痨。”徐暮春刚絮叨了老伴一句,党鸿昌立马不乐意了。

“话痨?我就说了一句,你顶我两句,颠倒黑白不是?”

“我颠倒黑白?你让荞荞评个理先。”徐暮春嘴上不饶人,党鸿昌撇了撇嘴,只闷头喝酒,也不与她理论个中的是非曲直。

小嘴向着外公党鸿昌的方向努了努,楚荞摇着外婆手臂,嘟唇撒娇,“外婆……”

做什么每次都这样,外婆总是压外公一头,多少给外公留些面子哦。

“罢了,罢了,算我误会您的一片好心,给您大老爷这方赔个不是了。”徐暮春亲自为老伴添酒,她笑着将楚荞揽在臂弯,“你这偏心的丫头,我算是白疼你了。”

楚荞拍了拍左心口,只憨笑:“我哪有嘛,外公外婆可都是住在我这里的,我每时每刻都想着念着您和外公呢。”

傅淮宁原本低头喝汤的动作停下,她方才没有提到他!

抬眼看她,她正腻在外婆怀中活像个讨了糖果吃的孩子般笑得娇憨可人。

她什么时候也能在他的面前这样子笑呢?

喝了一口圆子汤,傅淮宁登时高高的吊起了眉峰,她方才到底放了几勺糖,一勺?还是三勺?

“瞎说,敢情你这‘小房子’才一居室大呀,你把我们两个老不死的给住进去了,你把阿宁摆哪儿?”

党鸿昌笑,此刻,他的脸色呈现一抹酡红,显然已经薄醉上头。

楚荞僵住,她偷看向好半晌闷声不语的傅淮宁,而他也正好望着她,见她看过来,他无谓笑笑,优雅的喝圆子汤,没事人一般。

吃来吃去还是觉得方才那碗好吃,这碗分明放了很多糖,为何口中却是苦涩的紧,喉咙堵得生疼,有些难以下咽。

桌下,谁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党鸿昌瞪向身侧:“你好端端的踩我做什么?”

“赏你个赖汤圆吃,别光顾着喝酒,你要伤了身子,你还不跟大老爷似的变着法儿的折腾我呢!”

徐暮春将一颗汤圆塞住了党鸿昌的嘴,这老头子还真是个人来疯,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他不懂这个理儿。

“别光喝汤,吃点菜。”楚荞心中抱歉,拿起公筷为傅淮宁夹菜,她注意到整个晚上他似乎独独没有动过这道菜。

可是,当她看见他笑着吞下后,她愣住了,有个声音在脑海里一直徘徊不定:“荞荞,方才我喂你吃了夫妻肺片,那你可就是答应做我叶久杨的妻子了哦!”

她方才给他夹的是……

等了一个晚上,他终于还是等到了,她为他夹了这道夫妻肺片,傅淮宁细细咀嚼,那张俊脸瞬时就又回复了喜色,他拍着左心房笑道:

“外公,您老又忘了,我可是盖房子的,荞荞那儿住不下,她住我这儿也一样。”

天府这地儿冬天是没有暖气的,党鸿昌又给卧室里搬了台散热器,徐暮春也早已将床铺好,二老又向傅淮宁嘱咐了一番,这才放心离开。

傅淮宁望着崭新的被褥,软绵绵的触感,他眯起了眼睛,隐隐约约似乎嗅到了太阳的味道。

火红龙凤呈祥织锦被面在台灯下闪着熠熠光泽,龙鳞凤羽似是活了一般,手轻轻的抚着那丝滑、细腻就像是触摸她滑腻如脂的肌肤,心暖暖的,他笑得温柔。

傅淮宁知道,这是天府上好的蜀锦。他第一次真正见到蜀锦,还是在他和楚荞结婚的那天。

上好的蜀绣被面、枕套、床单、帏帘、宝衣、锦服、珠花、鞋帽一应俱全,前来观礼的嘉宾当时眼睛就直了,他还记得冯远那家伙眼睛直勾勾的好半天才回魂。

后来,只要冯远想起那日景象就老是戏骂他为什么总是这般好命,就连媳妇儿的闺阁陪嫁物品都与众不同,那可是古代官家小姐出嫁才有的体面和排场。

他没有说话,心中寻思着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整那些个,在他眼里,可用四个字来形容……俗不可耐!

一个字,俗!

他头重脚轻回到新房,朦胧中看见她正坐在床边手抚着那对鸳鸯戏水的蜀绣枕套兀自垂泪,神情呆滞,泪水打湿了蜀绣的纹饰,见他回来,她悄悄揩了揩眼睛。

醉得不省人事的他也忘记当时自己都说了什么,总之,当他一觉醒来,壁灯亮着,而她却伏在床边睡着了。

黑框眼镜就跟‘翠翠婆婆’似的耷拉在鼻尖,浓密卷翘羽睫像扇子般覆在眼睑,他摘下她从不准人触碰的黑框眼镜,大手反复抚着她嫩滑侧脸,她依旧在熟睡,模样似是倦极。

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头,他起身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旗袍两侧的开衩有些偏高,那白花花的大片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令他一时血脉喷张。

他不得不承认她穿旗袍真的很美,那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几乎可以去做曲美广告代言人了。

该死的,他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她是他的媳妇儿,怎么能让她的美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别人看。

不行,绝对不行。

谁弄的这盘花疙瘩纽扣,也太难解了,他费了好半天劲,几乎累出汗了才解开她领口的那颗,他甚至在想这时候要是有把剪刀就好了,那他可以省事很多。

对了,雪茄剪!

他来到书房,在抽屉里一通翻找,终于找到了雪茄剪,他嵌了两下,锋口亮闪闪的,他勾起一边唇角返回卧室。

就在他要动手剪那盘花纽扣时,他犹豫了。真的要这么做?那他和那些饥渴难耐的禽兽似乎没什么区别。

嘭……

雪茄剪被他扔在了床头几上,而她也惊醒了过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我给睡着了,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说完,她一骨碌爬起来下床就要去倒水,她的手腕被他握住,一个使力将她卷在了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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