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翌的眸光闪烁,回想起之前的疑点。“你是银狐?”
苏恬甜愣住,医术好跟着银狐有什么关系?“嗯。”
墨祈翌听到这里,恍然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药丸帮助恢复,跟着神药般。“这件事情我爸爸并不知道。”
苏恬甜陈述着,她也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身份被太多人知道总归不好。“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墨祈翌紧抓着她的手,眼里闪着喜悦,他没有想到苏恬甜永远会给他带来惊喜。“你放心,我对于春生没有其余想法,他比我还要小上几岁,我怎么可能找弟弟呢。”
“我知道了。”
这时夏阳敲着门“小姐,我买了一碗粥。”
苏恬甜听见后起身开门端着粥来到墨祈翌的病床前。“吃点东西吧,你都饿晕了,我不在就不知道吃饭?”
说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你喂我。”
墨祈翌说着双手就缩进被窝里面,苏恬甜拿着勺子吹了吹递在他的嘴边。他张嘴吃着,心里甜滋滋的,露出得逞的笑容。一碗粥下肚空空的胃部有了东西舒服多了。苏恬甜让他伸出手自己把脉,但是着急都忘记会医这件事情。“这几天我做一些养胃的药丸,你可要每天服用。”
“遵命,宝贝。”
墨祈翌举着手,眉梢向上抬着。苏恬甜的小脸红了一瞬,坐在旁边述说着店铺的事情。一讲就是一下午,夏阳拿着花束走了进来,苏恬甜接过拿着花瓶开始插花。“诶,我讲到哪里了?”
她左手拿着剪刀抬起头想了想,“对了,就是昨天爸爸说有人想要哦投资我的店铺,开分店。”
“明天见面谈谈。”
“要投资我不是个大股东?”
墨祈翌疑惑不解。“别人是主要企业在国外,爸爸想要拓展到国外去。”
苏恬甜将修好的鲜花插进去。“你帮我调查调查呗,叫詹姆。”
“夏阳,到时候寸步不离的保护好甜甜。”
“是,墨总。”
苏恬甜插完话后感觉心情都好上一些,“行了你就别操心了,生病还要瞎担心。”
夏阳看了看客房,走进去就瞧着趴在床上的李特助。“小姐来了,你要不要出院了?”
李特助听着她的声音醒来,慵懒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知道了,走吧。”
他艰难的起身,夏阳提着他的东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李特助不在你更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唠叨。”
墨祈翌说着就瞧见苏恬甜握成拳头的手在空中挥舞着。“即使唠叨我也喜欢。”
苏恬甜冷哼一声,坐在床塌边上说道:“我睡一会。”
她说着就趴着床上开始睡觉了,墨祈翌只好朝着另一边挪动身体给她足够的空间。夏阳提着晚餐走进来的时候就瞧见苏恬甜四仰八叉的在病床上面睡觉,墨祈翌只能坐在一旁,手上挂着点滴。她有些恍惚,这到底是谁生病了啊。“墨总,这是晚餐。”
苏恬甜听着声音清醒过来,坐起身打着哈欠。“放这里吧,我刚好饿了。”
夏阳上前将食物放在桌上,苏恬甜看着墨祈翌可怜兮兮的坐在床的边缘,挪动着身体给他位置。“快吃饭吧。”
墨祈翌坐过来,两人一起吃着饭菜,等待吃完后苏恬甜就离开了。他看着门口,即使是这样简单的下午他觉得空寂的心被填满。山谷别墅柳戚戚全身都是伤痕,趴在床塌上佣人正在给她上药,这些痕迹都是被李燃弄出来的。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怨恨,转瞬即逝。门被人打开,李燃走了进来。“啧啧,苏恬甜有本事,那些人都被抓了。”
柳戚戚听着这句话也不意外,苏恬甜就是很好运,怎么都弄不死。“那你要怎么做?”
“一个月后有个聚会,墨祈翌肯定会带着苏恬甜前来的,到时候你跟着我一起,让她出丑不就行了。”
“不行,必须要用个万全之策。”
柳戚戚说着就喘着气,拧着眉“你轻点。”
她知道苏恬甜的运气,最怕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你说怎么办?”
李燃坐在床塌边,翘起二郎腿点燃了香烟。“礼裙上下手脚。”
柳戚戚说着嘶了一声,身上的疼痛让她的额头上布满汗水。“哦?可要花费不少功夫。”
李燃深深的看了一眼佣人,佣人手脚麻利的收拾完后离开了。柳戚戚听着关门声,垂下眼皮掩盖着眼里的怨恨。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满是伤痕的背脊啧啧几声。“这几天就断了鞭子。”
说着附身用手抓住她的脖子,靠近低喃道:“这一次服装上动手脚,你是不是更要表现好一点呢?”
他哈哈大笑着,另一只手在她的脖子上扣着项圈,链条紧握在手中。门外刚下楼的佣人就听着房间内的嘤咛声,吓的脸色发白,差点摔下去。“做什么呢?小心摔坏药品,你一月的工资都不够赔偿。”
管家沉着张脸上前说着,佣人唯唯诺诺点头快速的离开了。末了柳戚戚瘫在床上,几近昏厥,她的眸子染上层疯狂。女佣进来帮着她清理身体,连饭都是送到嘴边。“戚戚小姐,这是避孕药。”
柳戚戚眸子透露出深寒,佣人吓的不敢动过,见她吃完后离开了。厨房里,女佣放下餐盘后大口喘气,厨娘见状嫌弃的说道:“你真是胆小,楼上哪里可怕?作出这幅模样。”
女佣脸色煞白显然吓的不清,李燃明显就是在虐待着柳戚戚,这是违法行为,为什么这些人都不认为,忽然她的世界观坍塌了。“能干就干,不能就走,小丫头你确定你能走出这个别墅?”
厨娘的笑阴深深的,露出一排大白牙。女佣的呼吸更加急促,咽着唾沫“张妈,我没有只是家里情况不太好而已。”
“这样吗?”
她的眼里带着试探,看着女佣没有闪躲的眼神相信了。“只要你好好干,工资少不了你的。”
女佣点点头,收拾着东西,长长的发丝挡住了她内心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