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碰我!”
唐希冉拼命挣扎,纵然知道,这点挣扎毫无用处。
“为什么?因为既杀不了小爷,被小爷碰了,又不能回到他的身边?”
封翊年压制着她,将她双手固定在头顶,故意,甚至是怀着恶意,低头咬住她那敏感的其中一个柔软。
酥麻的颤栗感,刹时,从那柔软的敏感点,传遍全身。
有种奇怪的感觉冲上大脑,唐希冉身子控制不住地弓起,有个声音差点就从口中溢出来。
她的这种反应,莫名地刺激了封翊年。
也许是因为心中的怒意,也许是这女人是他唯一的药,本身就能够轻易激发他的男性荷尔蒙,原本就在压抑的欲念,复又涌上来。
他像找了件很有兴致的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到处点火。
胸前,腰腹,大腿,甚至手背,无处不留下痕迹,让她颤栗。
这就是传说中,如同被大卡车辗压,女人的第一次吗?
真的好疼!
巨大的痛楚,让她失神片刻,很快又被男人坚硬的炙热拉回现实。
出于本能的抗拒,她哭喊着抵抗:“封翊年,你这个混蛋,我讨厌你!别碰我!”
男人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上身看她。
唐希冉疼得无法思才,细碎的泪珠如飞雨般,夺眶而出。
哭喊道:“你别碰我,我后悔了,我不跟你交易了!你干脆杀了我吧!”
“晚了,你这个药,小爷要定了!”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如同恶魔。
“啊……”
持续不断的痛楚,让唐希冉渐渐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身体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断摇摆。
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与女人如泣的呻吟,在卧室久响不止。
……
这一场酷刑般的折磨,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当唐希冉睁开双眼的时候,一切已经归于平静,就连之前被折脱臼的手腕,也已被接上。
她这是昏迷得有多么深沉,竟然连手腕接关节都不知道。
身体里还有着阵阵强烈的不适,隐隐作痛,在提醒着她,之前发生过什么。
卧室里依然充斥着属于男人凛冽强悍的气息,无孔不入。
隐隐中,还弥漫着一股靡靡之气,配合着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无限暧昧。
不,这不是暧昧,是耻辱!
唐希冉坐起身,刚要下床,倏地,全身神经都绷紧了。
强大的气息,随着床上男人眼眸的睁开,瞬间在卧室里蔓延。
手腕传来一股强力,将她拉回被窝,跌进那更浓烈的男人气息中。
“做了小爷的药,还想逃?”
头顶上方传来男人充满危险意味的声音。
唐希冉本能地挣扎,她无法在被人强迫侵犯后,还能朝对方摇尾乞怜。
“放开我!封翊年,你已经得逞了,还想强迫我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直到小爷不需要你这味药的时候!”
“无耻!”
唐希冉只当他是在找借口,无非是想玩腻后,才肯放了她。
这个厚颜无耻的无赖!
“你知道,每当你说这么说的时候,小爷就想付诸行动?”
“不,不要……”
听着那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唐希冉止不住身体狠狠抖了下。
像之前那样的酷型,她不想来再来,永远都不要!
但现在才来求饶,似乎已经晚了。
封翊年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几乎每个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劣根性。
女人在床上越是哭泣求怜,就越能激发男性的侵略心。
足足困扰了他二十年的心理障碍,多年来久病不愈,在唐希冉面前,却崩塌地不像话。
都说食髓知味,他现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那么多的帝王,会深陷温柔乡里免朝罢政。
原来,那真正到了极致巅峰的销魂之味!
“啊……求求你,放了我……”
女人娇软可怜的求饶声,并没有让封翊年有半点心软之意。
他的脑海里,还清晰地倒映着,那把尖锐雪亮的手术刀。
她想杀了他,为那个男人铺路。
她要用自己的身体来做交易,求他放了那个男人。
这样的她,又怎么能让他心软呵护?
所以,现在她所承受的痛苦与粗蛮,都是自找的。
“唐希冉,既然招惹了小爷,这辈子,你都别想让我放过你!”
他本只是想要惩罚她,想让她屈服。
但她真的在他身下哀怜哭求时,激发的,却是他更强烈的占有欲。
她是他的药,唯一的药。
身体不受控制地,尽情渲泄着,快意像是浪潮一般,一层一层地冲刷着他的神经感观。
那是从未有过的舒爽,畅快淋漓。
终于,一切再次结束。
唐希冉躺在床上,全身所有的骨头,仿佛都已被拆散,一动不能动。
身旁的床垫缓缓弹起,男人起身下床,墙上的壁灯打在他身上,勾勒出修长劲瘦的身影。
他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走入浴室,在关门声响起后,唐希冉紧绷的身体,才总算放松下来。
想要借机逃出房间,却发现身体沉重得像是灌了铅般,每动一下,都吃力不已。
咚!
终于爬起床,身体刚离开床,双腿就禁不住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地。
唰!
与此同时,浴室的门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