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哲回过头看到是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身上的衣服有点湿,看状态是在工厂里上班的工人,宋雅丽笑着说:“青智,战力是你们呀,下班了吗?”
前面的青智说:“下班了,雅丽现在做什么了呀?”
“我在大爷的厂里做了!”
宋雅丽认真的回答。“男朋友呀!瞿涛那?”
战力看着路明哲问,“分手了!”
宋雅丽很平静的说,心里那份感情也许埋在心灵最深处。战力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看宋雅丽的眼神不一般。吃完了饭两个人走出饭店,雨停了,天空更加的蓝,在西面呈现出一抹虹霓,淡淡的七色给人美好的回忆。宋雅丽幸福的闭上了眼,似在心里祷告,而后睁开眼说:“那我回家了,书信联系,可以打电话的!”
路明哲没有觉得留恋,笔友之间就是纯洁的友谊,心灵之间的碰撞。走到车站坐上去张店的车,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到公司。望着窗外移动的风景,路明哲陷入沉思之中。人生如白马过隙,转眼蹉跎,走过的路或直或弯,没有一生的坦途。在磨难中成长变得更坚强,在拼搏中体会幸福来的不易。生活太平淡经不起风浪,生活太枯燥失去了人生意义,都在憧憬美好生活,到底在那里了?三点多钟到了公司宿舍,随手打开收音机,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动人心弦的音乐响起,路明哲带着倦意进入了梦乡。“明哲,醒醒,去吃饭了!”
有人在喊,没睁眼就听出是花兄,“几点了吃饭,我在睡一会儿!”
路明哲又要睡,花兄又说:“我舅舅回来了!带来好东西了,去喝酒了!”
路明哲坐起来问:“什么好东西?”
“去了就知道了!”
花兄换好了衣服说,“走着!”
两个人一起除了门。花兄的舅舅在村里租的房子,离着不很远,路明哲平时叫老邵,在外面肩膀头齐为弟兄,自己论自己的,不可能以花兄的关系去叫舅舅。老邵是个酒鬼,天天喝酒没有休息的时间。出租房是四间北房,老式砖房显得陈旧不堪,院子是用土坯砌成,时间长了墙根处粉化成土,凹了进入,低矮的门楼上面长满了荒草,老式的榆木门,涂着黑油漆,照北坍塌了一半。只有一条路通向房门,其他地方绿绿的青草长的旺盛。还没到门口,声音传出来,“你小子,怎么才来!”
老邵出现在门口。路明哲很是客气的说:“谢谢邵哥!我不好意思来!”
“有酒就喝,有肉就吃,客气什么了!”
老邵说着拿起地上的网兜说:“这是好东西!”
路明哲仔细看是毛蟹,北方叫毛爪,南方到了三四两叫做大闸蟹,品种叫中华绒螯蟹。“这个怎么吃呀?”
路明哲看到毛蟹不大,比衣扣稍微大点。“外行吧!生吃螃蟹,活吃虾!”
老邵说着拿出来几只碗放在桌上,把毛蟹拿出来洗干净放到碗里,桌子上已经炒好了四个菜,拉下一根蟹腿放在嘴里嚼。路明哲坐下没动,看着老邵的表情似在享受美味。“茹毛饮血时代过来的吧,好吃吗?”
路明哲忍不住问,老邵把白酒倒了三杯说:“好吃呀,自己尝一尝就知道了!”
路明哲好奇的按住一只蟹,拉下腿放在嘴里,开始浓浓的腥味涌出,继而淡淡的咸味,开始咀嚼,随着蟹壳的破碎,感觉不到蟹肉的存在,把汤汁咽下去,吐掉蟹壳,口里留有一股腥味,路明哲觉得味道受不了,吃了几口菜说:“味道很好,就是有点受不了!我还是吃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