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许博尹放肆大笑,“我看你是嫌资金太多了吧,你明知道白涛朗是骗钱的,还要我引荐?”
“如果是你引荐的话,他还能把钱骗走吗?”许慕遮邪笑。
许博尹道:“我可没那本事!”
“办法总是有的,不过我也就再能等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如果资金继续断条的话,那么我恐怕就不能通融了,所谓亲兄弟明算账,你可要把那三千万赔给我了哦!”
“三千万?那我的形象损失费找谁去要?”
“谁把你弄成这样,你找谁去要啊!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许慕遮一字一顿说道:“我、不、是、α!”
“我们许家出你这么一个妖孽就够逆天的了,我可不认为许家会有那么大的阴德!二哥哥还是先回去筹备一下赔偿金吧!”
“哼!”许博尹冷哼一声,谈话到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愤愤然走了。
而在这场争斗中,最开心的便要数许乘月了。
开始许慕遮的实验室遭到重创,她便乐了许久,对许慕遮而言,实验室自然是她最为宝贵的东西,她正想着要不要加一把火,让许博尹玩得再大一点,便流出了许博尹的吃屎图,这下她笑得更加开怀了,这下怕是他们真的要不死不休了。
现在公司的人,兼职是谈尹色变,就仿佛他真的吃过屎一般,都离得远远的,哪里还有什么支持者了,自然又把票投给了她。
虽说之前不小心引狼入室,但毕竟没有受到实际的损失,人们就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况且之所以会引狼入室的原因,究其根本还不是为了许氏好,这场战斗下来,她可谓是最大的赢家了。
听着路程给她的最新汇报,许慕遮不由得冷笑,“许乘月,我还没找她的麻烦,她倒是动作快,想要隔山观虎斗,坐收渔利,她还真是想得美,我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路程,情况查清了吗?当初是许乘月假扮我去见的老爷子是吧?”
“确定,当初老爷子都差点被她蒙混过关,好在你们的左眼球不一样,老爷子有所察觉。”路程恭敬地说道。
与初次见面相比,他已经是越来越佩服这位少主了,也越来越将她当成一个主人看,故此恭敬了许多。
“呵,她倒是扮我扮上瘾了,怎么没去纹个眼球啊!”
她的这话惊坏了在场的两个人,阿尔杰无法想象,倘若许乘月真的把眼球纹成与许慕遮的左眼一样,那么还真的没法分辨她们了。
阿尔杰赶紧捂住许慕遮的嘴巴,似乎怕许乘月真的听了去一样。
路程却是在想另外一个问题,那便是许乘月何时扮成过慕遮小姐吗?为何慕遮小姐会说扮她扮上瘾了?
许慕遮挣脱出来,“就算她扮得再像,依旧是她是她,我是我!”
上一世可能是自己太没个性了,所以她的神态语言都很好模仿,加上那时许乘月已经成名许久,她借助多少人上的位不讲,但确实也是有些真才实学的,演技是一流的好,可这一世,她再没有扮演自己的机会了。
“许乘月和老张之间的关系查出来了吗?最好有实质性的证据。”
“抱歉!”路程有些愧疚,“尚未查出。”
阿尔杰严厉的目光瞬间投来,路程战战兢兢,这位少爷可不是好惹的。他在华夏的身份虽是翠玉轩的人,但在m国可是戴维斯家族的外姓成员,是受过严苛的训练的,更是没少遭到这位少爷的教训。
他忙擦汗道:“其实也并非没有收获,属下之所以说查不出,不是说真的查不出,而是他们……”他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是他们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许慕遮的眉头一皱,如果是没有不正当的关系的话,那么老张如此为许乘月卖命的原因就是单纯的许乘月人格魅力,在笼络人心这一方面,许慕遮承认,自己是自愧不如。
“那可难办了,如果他们真的有不正当关系的话,正好可以给许博尹看看,让他知道,他今日的下场究竟是拜谁所赐!”
“那好办啊,没关系,就搞出点关系嘛!”阿尔杰嘿嘿地笑着。
许慕遮无语,这作风还真阿尔杰。不过她也没有阻止,便叫他们去捣鼓吧。
许博尹回去之后,自然是气得不行,他思量想去,这件事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便将此事告知了王家。
王家一看,许慕遮竟然能够查到白涛朗的真实身份,却是吃惊不已。
白涛朗的身份特殊,非军方是查不到的,哪怕是再厉害的势力和家族都不行。一提到军方势力,自然而然就会想到叶家。不过这也很好解释了,既然司空家已经宣布了许慕遮的身份,而司空家与叶家交好,叶家出手帮忙查一些事也无可厚非。
这眼见着是司空家与叶家要联手的节奏啊,不过单派出一个小丫头与他们斗,是不是太瞧不起他了。
当即便给了许博尹指示,“她想要白涛朗是吗?那就给她!”
许博尹惊疑道:“那不是将白先生的行踪给暴露了吗?”
“年轻人,你似乎还没了解真正的情况啊!他暴不暴露关你什么事?”
许博尹哑然,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王家的意图,王家当年与白涛朗约法三章,怕是也没那么心甘情愿,如今也是想要借许慕遮,或者说是许慕遮背后的人的手将这颗毒瘤铲掉。
他便道:“那麻烦您了!”
王元却是冷笑,“白涛朗现在可是你的线上的!”
这是把球踢给他了,这些人真的是太会算计了,他都觉得自己太小儿科了。可偏偏他又拒绝不了,实力也不允许他拒绝啊!
他马上联系了白涛朗,“白先生,我这有一单生意您做不做?”
白涛朗被人打扰很是不爽,尤其还是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王家叫你出面的?”白涛朗没好气地说道
“嗯……”许博尹想了一会儿,道:“也不能算是吧,是我想要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