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那借了本什么书看。”叶琛挺好奇的问道。“嘿嘿嘿,”赵大柱抓了抓头发,“我认识的字不多,借了本练太极拳的图画多。”说着比划了几个姿势,还有模有样的。
“你这都是从书上学来的?”叶琛也懂点太极,觉得赵大柱练的还不错。
“不是了,少爷经常指点,不然我怎么会进步这么快。”赵大柱搓起了后脖颈。
“你们少爷懂的还挺多。”叶琛摸了摸脖子。
“那可不,”赵大柱来了精神,“我们少爷练过那什么,那、那。”手舞足蹈了几次。
叶琛看了看,脱口而出。“日本的空手道。”
“对对对,就是小日本的空手道,好像段位还挺高,获过奖呢,听他说。”
叶琛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想到吴保民还会功夫,如果这样的话想偷袭他的话那更不可能了,“那天晚上你去他房间的时候他再做什么?”
“他正在看书呢,还兴致勃勃的给我讲呢,不知道有多高兴。”
“你在那呆了多久?”叶琛摸着鼻子,思索着。
“大约十多分钟吧,想早点上床就回来了。”
“你们这谁和吴保民的关系比较好。”
“都很好啊,少爷对我们所有人都很好,尤其是年轻人特别合得来。”
“听你这意思,好像他和年纪长的不是很合得来。”叶琛小声的问道。“是啊,”赵大柱的声音小了起来,“尤其是和丁管家,他们两个吵过,丁管家老想管着他,少爷说这叫老奴欺少主,两个人总说不到一起去。管家让他和我们保持距离,少爷不肯,说下人也是人,现在看来可能是管家对了。”赵大柱伤心的说道。“为什么呢?”生子一头雾水的问道。“如果他要是跟我们保持距离,也许就不会遇到意外。”
“你的意思是管家下的手?”生子推测着。
“我可没说,你别瞎说。”吓得赵大柱立刻站了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叶琛看了生子一眼,“就你小子多嘴。”
“我也没说什么啊,你看把这小子吓得,肯定心中有鬼。”
“走吧,我们去厨房看看。”叶琛使劲推了生子一把。
阿才正在挑水,喜姐正在摘菜准备中午饭,叶琛蹲下来帮着喜姐摘菜,“喜姐,您到这好多年了吧。”
“是啊,说起来也三十多年了。”喜姐的皮肤黑黑的,显得特别的憨厚。
“一直都在厨房么?”
“我为他们做了三十年的饭,都习惯了,都说我做的好吃。”喜姐憨厚的笑着。
“喜姐,您是和潘姐一起住的吧。”叶琛好像记得听说过。
“还有敏姐,老夫人的丫鬟,我们三个住在一起。”
“你们三个到这的时间差不多吧。”
“差不多,我比她们两个早两年,她们两个是一年来的,嘿嘿。”
“那之前干她们的活的人呢。”生子抢着问道。“伺候老夫人的病死了,干杂活的来了没多久就走了。”
“少主人吴浩为人怎么样?好像听说脾气挺不好的。”叶琛故意试探道。“谁说的,”喜姐似乎显得很激动,“别听他们胡说,少主人为人谦和,对我们下人也彬彬有礼,说起来跟自己的侄子差不多,谁要是有事找他,都非常热心。”
“这么说你们跟少主人都比较熟悉了?”
“嗯,算是吧,少主人没事的时候也爱跟我们唠唠家常,不过丁管家好像不太高兴,”喜姐小声的说道。“后来小主人出生之后,没多久少主人就遭了意外,老夫人让少夫人从娘家找了两个年轻人来保护他,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干的。”
“听说少主人死的那天喝了很多酒。”
“哦,那天心情不错,所有人都喝了,我不太能喝酒,一杯过后就回去躺着了。”
“这么说剩下的事你都不知道了。”
喜姐摇了摇头,“我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少主人出了意外。”
“小主人吴保民死的时候你都坐了些什么?”
“那天没什么事,我很早就躺下了,半夜起来的时候听到了外面有声响,都跟你们说过了。”
“你再仔细想想,之后有没有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叶琛启发似得问道。“脚步声,什么意思?我好想没怎么听到。”
“有没有拖鞋的或者皮鞋的声音,毕竟是不一样的,在好好想想。”
喜姐摇了摇头,“我真的记不到了,只记得扑通一声,还不知道对不对。”
“小主人吴保民跟谁走的比较近些?”
“跟大部分的年轻人走的都比较近,像赵大柱了,冯四了,马六都还可以。”
“有没有谁最亲近,您好好想想,譬如说经常去找他的。”叶琛努力的想让喜姐想起。
“杂活的小董倒是经常去找他,不过两人表面上接触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