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小超市内。几个学生模样的人走进去，询问店主。“这里有伊爽仔牛奶吗？”

店主略微犹豫了一下，伸手往里面一指：“里面货架。”

几个学生找了一圈，又回来了。“我们想买学生奶，要那种带洛城武林大会投票的！”

店主摇头：“你们说的那种全部脱销了，只剩下一些不带投票的了。”

“不带投票的不要。”

几个学生立刻转头离开了这里，又跑向了下一家小超市，去找同样的学生奶。有和店主熟络的老客见到了这一幕，问道：“你这离学校挺近的，为什么不多上点学生奶呢？人家这么多学生买，有钱都不挣？”

店主幽幽地说道：“这里面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咱们是老熟人了，我也不瞒着你，就给你讲几句内幕吧。”

“诶呦，好啊。”

老客一听，当时来了兴致，站在柜台边上，认真听了起来。“那些产品，我们都跟牛奶摆在一起，有的上面写的是学生奶，有些写的是复原乳，有的写的是风味乳，但可不一定都是牛奶，至少人家也不叫牛奶。”

“最近，网上已经曝光了，有的打着学生奶的产品，却不如牛奶健康，只是为了让味道好喝，里面放的全是糖，学生喝了没有什么益处，恨不得把小学生喝成糖尿病。”

“还有这种事？你说的都是便宜的劣质奶，我天天喝牛奶，喝得还都是贵的呢，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老客查看了一下他平时购买的牛奶，“上面写的什么什么复原乳……这不是牛奶吗？”

店主无奈道：“也算吧，相当于奶粉冲的，其实都符合要求和标准。”

老客听闻十分高兴，说道：“我就说吧，市场规律，一分钱买一分货！买贵的就能避坑。”

说着，他看到了货架上的某某学生奶。“你这学生奶还有啊，那帮孩子为什么不买。”

店主道：“就是因为这个依爽仔上了新闻，网上才兴起的关于‘牛奶’的讨论，依爽仔为某个节目的选手在包装里面添加了应援票，结果有疯狂的粉丝追星，豪掷几百万，将市面上所有有应援票的依爽仔全部包圆了，只为了里面的应援票，”“大量的依爽仔打开盖子后没人喝，这个粉丝直接雇了几十人，天天把依爽仔往地沟里面倒，这事被人看到，直接上了新闻。”

老客不以为然：“这人纯粹是有钱烧的，暴殄天物嘛，多好的复原乳、乳饮料和学生奶等等，倒掉多可惜，开封就开封了，给别人喝了该有多好，捐出去也行啊。”

“这些东西不能混为一谈，而且我也不做评论，现在据说她们还在收票，里面有票的依爽仔全部脱销，而且有人在炒高价，这些学生就是四处买这个东西呢，出门就能转手，倒卖就能赚钱。”

“嗬，这么凶。”

老客惊叹道。店主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这里不带票的依爽仔卖不出去了，他们厂的名声变坏，退又不给退，卖又没人买，我只能自认倒霉，一会我就给丢了。”

老客反对道：“诶，别丢啊，人不能听风就是雨，也不能因噎废食，你看这货架，有几十种‘牛奶’，明确写着只有牛奶的，却只有那么几种，价格还都不贵，难道别的东西都是陪衬？都是套路？都没有牛奶营养价值高？不会吧。”

“是不会。”

店主表示肯定。“这些东西生产出来都是符合规定的，我看挺好，你不要的话，都送给我吧，我拿回去喝。”

“好吧，等会我放在外面，你拿走就是了。”

店主也没有再犹豫。……一周后，武术大会下一阶段比赛再次开始，现场观众没有坐满。主持人宣布道：“经过了一周紧张激烈的投票，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就在我手上，容我先卖一个关子。”

“这段时间，我们的比赛培养出了好几位人气选手。”

“比如我们的‘三倒大师’白显国，他凭着三次完美的倒地，视频已经在全网享有几亿的播放量，成为我们武术破圈的‘顶流’。”

现场的观众一阵嘘声。武术大会进行到现在，到场观看的观众已经大打折扣，很多是抱着看热闹来的。由于各种武林大师的原形毕露，路人缘已经败光了。范家负责人在转播室内看着，一头都是汗水，他身后还坐着胜天和煞星两位集团领导，一周不见，结果今天都来了。主持人接着说道：“还有，我们的人气选手天公大师，他不愧为十位大师之一，在这一周的应援里也爆发出了超高人气，过往的经典视频被大家不断转发，各位为什么给他投票？是还想看他的绝技，还是看他怎么对抗大摆拳的吗。”

“此外，我们的真正拳王燕霜棋先生，他凭借他连续ko的战绩，展示了什么是以小打大，跨越公斤级的战斗力，他的战斗力堪称完美，颜值与实力双重具备，它无疑也是人气王的有力竞争者。”

“各种绝活大师，众多新秀，动用他们的实力吸引了一批粉丝。”

“但是最终，人气王到底是谁呢？相信大家都想不到。”

主持人拉了一个长音。“投票第一名是——陈展！”

大屏幕显示了前几名的票数。第三名燕霜棋，二百一十万票。第二名白显国，二百五十万票。第一名陈展，一千九百万票。现场一片惊呼声，很多观众都不怎么认识陈展这位选手。只是看到远远拉开第二名近十倍的票数，惊讶不已。陈展此时坐在观众席也看到了这个结果，他身边的一群人一阵兴奋。虽然在于小鱼等人的心中，这个结果早就已经敲定，但是她们为了陈展能够稳妥晋级，在这一周之内，可谓是煞费苦心，不仅投入了大批财力，还大胆地制造了一个颇具影响力的新闻。如今亲临现场，感受到其他人惊讶的反应，那种感觉还是十分爽快的。纷纷跟陈展击掌，表示祝贺。现场的工作人员也前来邀请陈展，做好准备，一会上台说话。……这个结果对某些人来说，是出乎意料的。贵宾室之内，胜天嘴张得老大，煞星气得直接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发出了巨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