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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病娇大佬求放过[快穿] > 第40章 宠侍有病6

第40章 宠侍有病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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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语奇怪的挑挑眉“笑什么?”

“嗯?”周围乱糟糟的,他没听清陶语说了什么,便忍不住走到她身边去,侧着耳朵问,“你说什么?”

少年人的脸虽然还没有成年后那般英朗,可经过这几个月陶语的猛喂,这会儿身量已经长成了大半,宽肩窄腰甚是漂亮,虽然年岁还小,可总是让陶语忘记他还是个未成年。

一看他猛地靠近,陶语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看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后笑骂“看什么看,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么,靠这么近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你不是我姐么。”岳临泽无辜道。

陶语眨了眨眼,面不改色道“自然是你姐,可哪怕是你姐,你也不能靠得太近,这样于礼不合,知道吗?!”

“行。”岳临泽无奈的看她一眼,接着便要往前走。

陶语忙叫住他“你做什么去?!”

“回家啊。”岳临泽答道。

陶语瞪他一眼,赶紧走到他身边,用伞将二人都遮住,这才开口道“下着雨呢,做什么有伞不用啊。”

“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岳临泽幽幽道。

陶语噎了一下,好笑道“就你话多。”

岳临泽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但怕被她发现自己的秘密,这个笑只出现一瞬间,他便立刻抿紧了唇,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般从她手里把雨伞接过来,挡在了两个人的头顶。

天空因为小雨变得雾蒙蒙的,天空之下是各色的油纸伞,如各色的蘑菇一般遮着各色的人,缓缓朝着各自的方向走去。

虽然雨下得不大,陶语和岳临泽回到家后身上也湿黏黏的了,陶语一进门便使唤岳临泽“去烧些水,洗个澡再吃饭。”

“嗯。”岳临泽点了点头,便朝着厨房走去。陶语顿了一下,总觉得这位听话得不正常。

难道叛逆期又走了?

陶语迟疑一瞬,想起他今日说自己或许会考不好的话,思量一番后便去厨房找他了。

岳临泽正往地锅里添水,听到身后的动静后问“怎么了?”

“没事,怕你无聊,过来陪陪你。”陶语笑笑,然后坐到了地锅前的小马扎上,熟练的点了火开始烧。

岳临泽看她一眼,默不作声的将锅里添满水,盖上盖子后才坐到她身边“有什么话就直说。”

“……你能不能把你那点小聪明都放在学习上,别总是盯着我挑毛病。”陶语抱怨完,才意识到这会儿说学习的事不太合适,当即就不敢说话了。

岳临泽轻笑一声“行了,别总是小心翼翼的,我今日只是跟你说着玩的,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考不好。”

“真的假的?”陶语看他一眼,想了想道,“不管什么真的假的了,我不是一定要你考得特别好才行的,你不必给自己压力,知道吗?”

岳临泽点了点头,低声应了一声。陶语笑笑,看到他的脸上因为火光,倒映出浓密睫毛的影子,这影子还会随着火的大小跳动,看起来甚是好玩。

……老天爷当真是厚爱他啊,竟然让他连睫毛都是漂亮得出众的。陶语突然心生坏意,想试试拔一根下来,正当她打算动手时,岳临泽猛然抬头,她猝不及防地跟一双如皓月般明亮的眼睛对上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厨房里的气氛好像突然粘稠起来,挤得人呼吸都开始困难。陶语眨了眨眼睛,半晌道“你睫毛上刚才有个小虫子,现在没了。”

岳临泽定定的看着她,自打那颗种子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他对眼前这女人的占有欲便高到了一种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地步。

他好想占有她,向所有人都宣布,这是他的人。

陶语隐隐察觉到一丝危险,她的脚微微动了一下,那种危险的感觉立刻消失了,再看旁边的岳临泽,此刻正认真的往锅底下添柴。

……所以是错觉,陶语摇了摇头,觉得最近该休息一下了,不然老这么疑神疑鬼的可怎么行。

“在想什么?”

“想给自己放假。”

“……”岳临泽无语的看她一眼,“你先前好像说过,你每日里就接待两三个病人?”

“两三个还少吗?我这可是慢活儿。”陶语嫌弃道。

岳临泽一想也是,当即便点了点头“那你就休息一个月,反正家里现在银钱也够用,不必每日都这么辛苦的。”

“……休息几日就行了,哪能休一个月啊,咱现在又不是什么首富了。”陶语斜他一眼。

岳临泽抿了抿唇“不是首富又如何,你如今少吃还是少穿了?我倒觉得现在的日子挺好,至于银子,多了未必是什么好事。”若这女人再跟之前那样富裕,是不是也要再找几个宠侍了?

“那你还挺好满足,”陶语好笑道,“可是你不想想,你日后是要去赶考的,就这么点银子,咱们能做什么?要实在不行,不如我给你找个姐夫,让他来养……”

她的话刚说到一半,岳临泽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阴沉着脸看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嫁人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这么生气干什么?”陶语有些无语,总觉得他这脾气来得太快了些。果然叛逆期就是个反反复复的东西啊。

岳临泽却不认为她是在开玩笑,在他看来,所有的玩笑话都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随口之言,却往往代表了这个人的真实想法。所以陶语当真是动过嫁人的念头?

“没有!”陶语一看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大声道,说完见他还梗着脖子站在那里,便不耐烦的把人拖了下来,按回马扎上坐下道“你这脑袋瓜里成日想什么呢,我都说了没有了,你怎么还不信我。”

“你发誓。”岳临泽的脸色冰冷,说出的话却透着几分幼稚。

陶语对他这幅冰箱出来的冷硬团子一点办法都没有,见他真的生气,只好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行,我陶语这辈子都不会嫁人,否则唔……”

她话说到一半,便被岳临泽一只手给捂住了嘴,陶语呜呜两声,不高兴又疑惑的看着他。

手心里是温软的触感,时刻牵着他的心脏在动,岳临泽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自然,但还是坚持道“换个誓言,不是不能嫁人,是嫁的人要是岳临泽同意的,如果岳临泽反对,就绝对不会嫁。”

他还好好的,她怎么可以一辈子不成亲,只是她要成亲的那个人,必须是他同意的,而他能同意的人,这世间只有他自己。

陶语翻了个白眼,无奈的点了点头,岳临泽这才松开手,一本正经的盯着她,似乎在等她开口。

陶语再次举起手指“我发誓,日后若有一日会成亲,一定要找个岳临泽喜欢的人,如果他不同意,那我就坚决不嫁,这样行了?”

她的话落入岳临泽的耳朵里,就好像听到了什么誓言一般,岳临泽的脸上飞起一层薄红,抿着唇点了点头。

陶语见他终于肯作罢了,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就拒绝再跟他多说了,毕竟自己是个话多没分寸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不小心惹到了这位纯情小少男,到时候少不得又是一通道歉。

岳临泽心里也正想其他的,一时间也未主动搭话,二人便坐在地锅前默默烧火,很快一大锅热水便被烧开了。

陶语不客气的指挥岳临泽给她送去了房间,关门前想了一下,再三叮嘱道“我要洗澡,有事敲门,不准直接推门进来,听到没有?”

“行了,这种事说一次就够了。”岳临泽不耐烦的看她一眼,果断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陶语嗤笑一声,这才把门关上。

她身上的水刚刚便已经烤干了,可还是觉得不舒服,这会儿脱了衣裳跳进水里,陶语整个人都舒服的长叹一声。

与她只有一墙之隔的岳临泽听到她的声音,嘴角缓缓的升了起来。从住进来的第一日起,他便发现这里的墙壁如同虚设,隔壁的一点声音都会很快传过来,那时起他便有意放轻了自己在房间时的动静,所以陶语到现在都没发现这个情况。

他悄悄贴到墙壁上,虽然水声听不太到,但偶尔听听别的动静,便知道陶语这会儿正在做什么了,待墙壁传来一声轻震,岳临泽勾起唇角,知道她已经洗完,此刻正躺在和自己只有一墙之隔的床上。

岳临泽也躺下,后背紧紧贴着墙壁,仿佛这样可以离她近些一般。

如果没有这堵墙就好了……如果没有的话,此刻他们两个之间便再无障碍,而陶语睡觉那样不老实,说不定一翻身就进了自己怀里,他便可以抱着她,感受一下是否如自己想象的那般香软……

这个念头一升起,岳临泽的喉咙便有些发紧,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接着仿佛有什么指引一般,他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许久之后喘息着出来透气,消瘦的脸上透出一分初通人事的快意和惊慌。

他先前在杏花楼时,长年累月没吃过多少饱饭,身子比起同龄人是亏损不少的,因此长到十四五岁,他也没有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过先前他厌恶这种事,便也没放在心上。

后来跟着陶语到了这个小镇,他开始跟人一同去书院,无意间听到那些下作浪子聊起这事,才明白自己这个年纪的男人,早就该会这些的,可惜他没有。

从那之后他便将此事记在了心上,虽然觉得报仇用不着这些,可心里就是莫名的忧虑,如今他终于在不经意间,彻底的长大成人了。

而还不知道自己隔壁狼崽子因为自己长大的陶语,此刻闭着眼睛舒服的翻了个身,让自己陷入更加黑甜的梦。

十日之后,岳临泽拿着书院第一的成绩有了会试的资格。

小镇虽然是个小地方,可这里的书院却是远近闻名的,先前二十位成绩第一的,皆成了当年科考的前三甲,因此岳临泽如今的第一意味着什么,所有人心里都清楚。

这样一个毫无背景却又有才智的年轻后生,正是那些显贵家族需要的女婿人选,于是陶语还未来得及帮岳临泽庆祝,便被众多媒婆踏破了门槛。

送走最后一个媒婆,陶语猛喝几口水润了润嗓子,回头就看到岳临泽面色不虞的站在那里,她朝他招招手,见他过来了才笑道“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如果没有偷听,不可能她刚把人送走他就出来了。

“没有。”岳临泽看她一眼,不高兴道。

陶语有些莫名其妙“你在生什么气,是嫌这些人太吵了?”

“没有,”岳临泽说完顿了顿,接着沉声道,“为什么要让他们进来?”

“都是邻居,总不好赶出去,再说他们也是为你说亲来的,我一个做姐姐的,这样把人撵出去也不像话啊。”陶语笑道。

岳临泽心中的火气更旺了些,他压着怒气道“怎么,你还打算真给我找门亲事?”

“……我倒是没这个想法,”他这问题问得,让陶语愣了一下,陶语老实说完以后,又怕他觉得自己耽误了他,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现在太小了些,还不适合说这些,等你长大些再谈这个。”

岳临泽听完没那么气了,可想了一下后还是有些不服气“我哪里小了,像我一般大的人,好多都成亲了,还有一些连孩子都有了,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那你的意思是,你想成亲了?”陶语的重点成功的偏了,“那你早说啊,不过现在也不迟,幸亏我之前没把人拒绝狠了,还有商量的余地,不过我也没仔细听各家姑娘的情况,恐怕还得把人再叫回来说说。”

岳临泽郁闷的看她一眼,冷声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日后再有人来说媒,你直接拒了便是。”

陶语登时便愣住了,看向他的双眼里透着淡淡的震惊。

岳临泽本是随口一说,可看到她的反应后,心里突然升起一点希望“你……你不希望我有心上人?”

“……没没没,我就是好奇,咱们经常在一块,也没听到你说起过哪家姑娘,怎么这会儿突然说有心上人了,是不是糊弄我啊?”陶语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变得有些讪讪。

岳临泽见她一副着急解释的模样,心里升起的那点隐秘的希望再次破碎了,他垂眸道“我糊弄你做什么?”

“……那你喜欢的是谁,什么时候的事啊,跟我说说呗。”陶语见他再次肯定,心情彻底复杂了。

岳临泽看她一眼,平静道“她是谁我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说,她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虽然她还不知道我心意,但我此生非她不娶。”

“……你这还是暗恋啊。”陶语勉强道,说完觉得自己语气怪怪的,忙抬高了声调,“不过你这么好,她肯定也会喜欢你的,就是咱们家现在还家徒四壁,上门提亲怕被人嫌弃,你得用功读书知道吗,等你有了功名,咱再登门去拜会。”

等那时候,岳临泽便有了傍身的本事,相信第一时间要做的,便是去杏花楼报仇,等仇一报他心中的戾气也就消了,到时候整个世界都会随之消失,到时候看他还怎么上门提亲!

还那姑娘是世间最好的姑娘,她是最好的,那自己是什么?陶语脸上笑着,心里却是憋着火的,默默狠骂了这小白眼狼两句才解气。

他神色抑郁道“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陶语在他身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半晌只能叹了声气,丧丧的回了房间。

他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

陶语眨了眨眼,突然觉得一阵委屈,我特么整日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大,你这会儿翅膀还没扎硬呢就想飞了,这种养的猪完全不恋家的行为,叫她心里又酸又涩。

陶语想着,又郁闷的捶了两下枕头才作罢,躺到床上什么也不想的盯着房顶,至于自己内心深处那点小心思,也被她刻意给忽略了。

翌日再有人来说媒,陶语便直接拒了,就说岳临泽已经有了心上人,只等考取功名后再去人家家里提亲。

她这么一说,登门提亲的人立刻便少了,没几日就彻底没了。陶语松了口气的同时,心情更是百般滋味,自己的麻烦少了这么多,可是却好像更不高兴了。

她很想知道,少年版的岳临泽到底会喜欢一个什么样的姑娘,于是整日里缠着他问,可不管她怎么问,他的口风都极紧,这叫陶语好奇心更重的同时,也变得更加酸溜溜的。

一日她问得急了,岳临泽便隐隐透着不耐烦道“你管她是谁做什么,知道自己不是不就行了?!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你宠侍,所以便不能喜欢别的女人?”

他这话刚说出口,便立刻觉得后悔了,可自尊心又不让他道歉,只好梗着脖子跟陶语对视。

陶语的眼神先是震惊,第一反应是这小子怎么知道了?!第二反应则是卧槽我还真喜欢上这小孩了?!不可能!她就算是喜欢,也只会喜欢前两个世界那样成熟的副人格,绝对不会对一个未成年动心思,而这些人说起来都是一个人,所以她这段时间产生那点小心思,只是因为这人长了和他们一样的脸而已。

她的脑子里情感迅速崩塌重建,一切都在短短的瞬间,待陶语理清自己的感情后,迅速对岳临泽的话伤心了——

自己都对他这么好了,这小子竟然还觉得她把他当小奴隶看呢。

陶语失望的看着他“岳临泽,你还有良心吗?”

岳临泽心中懊悔万分,他只是因为见她事不关己一般,所以便觉得自己的心意都是白费,这才突然口不择言,可不知为何,他就是说不出道歉的话。

少年人的自尊总是在各种奇怪的地方展现,如果成年人不配合,他就会陷入无尽的恐慌中,比如此刻陶语转身离开后、一脸无措的站在那里的岳临泽。

陶语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个下午加傍晚,她伤心的同时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才让岳临泽产生这样不好的想法,反思完后决定找个机会证明一下,她并非把他当做宠侍了,而是只是关心他而已。

夜渐渐深了,她摸了摸饿得发慌的肚皮,犹豫一下决定今晚先饿一顿,明日清晨再起来吃。

开玩笑,她反思归反思,不代表岳临泽也是对的啊,刨除一切前提条件,她如今是他的监护人,就等于他半个妈,这媳妇还没娶呢,就开始这样顶嘴,她才不惯这人臭毛病,一定要让他知道自己错了才行。

这么想着,陶语便躺下了,正打算睡觉时,门口传来低低的敲门声,她动了一下想说话,想到什么后立刻闭上了嘴。

果然,岳临泽见她没动静,低声道“你饿了,我做了些饭,出来吃。”

“……”陶语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门外的岳临泽声音更小了些“你前几日不是总说想吃麻婆豆腐么,我刚刚做了,之前怕你不舒服,便一直没让你吃这些辣的,今天我特意做了许多,不止有麻婆豆腐,还有你之前提过的毛血旺、酸辣肉丝,一锅白米饭……”

陶语没出息的咽了下口水,面无表情的起床了。不是她被一顿饭就给收买了,而是她心情明白,这已经是岳临泽最大程度的道歉了。

行,谁叫他是小孩子呢。陶语冷哼一声,过去开了门。

岳临泽还以为她不会开了,正忐忑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门突然开了,他眼睛一亮,随后意识到自己高兴的太明显了,忙绷起脸问“饿了吗?”

陶语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去堂屋了。岳临泽见状赶紧去厨房盛饭,一盘接一盘的往堂屋桌上送,陶语就一直看着,也不去帮忙。

等桌上放满了菜,岳临泽也坐下时,她才冷着脸道“做这么多干什么,不用钱吗?”

“又不浪费,大不了明天继续吃。”岳临泽语气虽然淡淡的,可眼神却还是有些紧张,他之前还从未见过陶语跟他发脾气,这次真有些慌了。

陶语看他一眼,没有反驳他这句,见他往自己碗里夹菜后,微微放缓了神色“张媒婆前日来了。”

“嗯?”以为她又要提给自己说亲的事,岳临泽本能的厌恶,但是想到陶语还在闹别扭,便不敢表现出来。

陶语抿了抿唇,淡淡道“是给我介绍夫婿的,这次是个年轻男子,还未娶妻,家境挺殷实,说是前几日出门时见过我,想托人求我见个面,认识一下。”

岳临泽筷子一僵,垂眸道“你的意思呢?”

“张媒婆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她说不错,想必是个好人,我去见见,只当是认识个新朋友了。”见不见另说,她这会儿说这些,只是想告诉岳临泽,她对未成年没兴趣,所以他不用动不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岳临泽在她开口时便有所预料,如今听到这句话,眼神瞬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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