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了冷清的寂寞,像是梦里的花朵,当爱已成往事,心是痛了的锁,如果有如果,我又怎去奈何,佛说,说我是炼情的魔,抹不去回忆的叶落。慢慢的两人回到了房间里,大家都还在抽着烟,桌子上已上了几个菜,火锅沸腾着,暖暖的白气缓缓的飘着,香味也是轻轻地溢着,沁人的味道,掠过每个人的鼻息,像是沸了的花,把人心熨的烫烫的。“回来了”“恩,菜都上了,那吃吧”“恩,好,那吃吧”“老黑把酒拆下,猴子把杯子发下”“恩,好”透明的液体缓缓的流向一个个透明的杯子,最上面泛着的酒花,泛着浓浓的白沫,辛辣的香味,洗刷着空气中的菜香,忽而掺杂在一起竟也产生了一种另类的香味,淡淡的,好像又浓浓的,但大致就是那样了,空调的暖气丝丝的拥着,把升腾的气体来回的赶着,“来喝喝”。“恩,喝,来来”“大家一起,来先喝一个”,说着小蒙举起酒杯。“好”,一个个都站起来,举起手中的酒杯,在觥筹交错中,淡淡的暖气浸透着每个人的脸庞,隐隐的红晕慢慢上了每个人的脸颊,淡淡的日子浸透了浓浓的情意,窗外的北风还在呼啸,雪花还在飘摇,冷冷的,一切好像都沉醉在无尽的怅惘中。“老黑,下午准备干什么?”
,猴子问着说。“小蒙不是说咱们去迪厅蹦迪吗”“说实话,不想去那里,一点儿也不好玩”“呵呵,你个死猴子唧唧歪歪唧唧歪歪,打牌你不来,蹦迪你不去,你想干嘛,要不我们给你开个房找个小姐”,柳俊没好气的说着。“呵呵,本来就瘦的跟个猴子似地,要是再上女人,说不定哪天被人家抽的精尽人亡了”,老黑也取笑道。“呵呵,猴子想干嘛,大家好不容易一起取出玩,你怎么这么扫兴呀”,胖虎子说道。“唉,去吧,什么都别说了,咱们还是喝酒吧,呵呵”,小蒙倡议到。浓浓的热气腾腾的向上蒸腾着,,火锅里的牛肉泛着鲜红的肚皮,来叫也是闪耀着美丽的苗条的身姿,绿色的芹菜一根一根,宛如女人头上的一根发簪,“吃,大家都吃,一会儿凉了,呵呵”“啊,这就真有劲儿”,老黑喝了一口,嘴巴砸吧砸吧,饱含风霜的感叹一声,“吃,大家都吃啊,下次来都说不定是什么时候了”。“是,吃,吃”,几双筷子一起向着那锅里戳去,“恩,这味儿确是不错,跟老家的大杂烩有一拼”“呵呵,那是,你那时候带着我们偷人家李洪家的菜,偷完了还带着我们一起到你家胡乱的杂七杂八做了一顿大杂烩,想想当初不知道怎么做饭把酱油当成醋放到里面,最后吃的时候还一个劲儿的都说好吃我都想笑”,柳俊说着。“哥哥,还不是想带你过一下小康生活,我们要充分响应党的号召,实现四个现代化,努力踏入小康社会”,老黑说着。“去,还小康社会,糟糠社会吧,那顿饭吃的我回家拉了半天”“呵呵”,“哈哈”···一群人都笑了,冬日是宁静的,仿佛这声音在耳边萦绕却总是进不到耳朵里,仿佛自己是孤独了一世的患者,当人多时候却还沉醉在一个人的世界,也或许时间可以触摸,心,疼疼的,仿佛抽噎的一下。每当回忆起当初,“当初”是一个多么美丽而又煽情的词语呀,也或者我们怀念当初,但当初必定只是当初,每个人都有刺痛的时候,每个人心底深处埋葬着的,或多或少都有些当初的东西吧。“呵呵,吃,吃,以后没什么事都来这里玩,反正我成天一个人也挺无聊的”。小蒙说着。“那是肯定,没事就跑来了,你看我们这不是没通知就来了吗,呵呵,兄弟,在这好好学,以后不要向我们一样,我们是废了呀,你不一样,到时候混的牛b了我们有事还可以找你帮帮忙呀”,老黑意味深长的说着。“呵呵,老黑哥哥呀,你说的哪儿的话,自家兄弟不说两家话,有事只要我小蒙能做到的绝不眨一下眼睛”“呵呵,别那么认真吗,哥哥跟你开个玩笑”“呵呵,你们尝尝这个皮蛋拌豆腐,有点家里的那个盐蒜苔的味道,吃完一股味道在嘴里久久回味,臭臭的。”
“呵呵,遗臭千里”饭吃着,每个人的脸上都略微的泛着些红晕,酒色微醺,空气充斥着浓浓的白酒味,“呵呵,哥哥今天喝的愉快,下次哥哥有空都不知道要到驴年马月了,这次我们好好吃一下”“呵呵,过年回家还可以在一起玩嘛”“现在农村里你看见几个年青的呆在家里,回家,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谁会想着回家,外面的世界多繁华呀”“呵呵,我们兄弟想见什么时候不能见,一个电话不就可以飞过来了”“还做火箭过来,还飞过来,飞机哪是那么好坐的,一趟不带花个几百上千块的”,老黑打趣道。“呵呵,继续喝”“吃点儿饭吧,看你那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地,别喝吐了,等下到迪厅你蹦都蹦不起来了”,老黑说着,嫣然一副老大的样子。“那行吃点饭,服务员上点饭来”“好的”,只听远处一个服务员应着,隐隐听到些声音,嘈杂的酒场,嘈杂饭馆,嘈杂的社会,诞生出一个个嘈杂的生活,一切都不是想象中那么的美丽,也许我们喜爱童话,也许,童话是一种梦境,也许我们本应生活在童话里,单纯的,纯真的,没有一丝羁绊,没有世俗带来的烦恼,想小说里一样,我们可以过着浪漫而又震撼的故事,然后把自己写成故事,在故事的结尾处,暗暗插上一段美丽,生命好像更加美丽了,美丽的让我们的心跟着希望在憧憬,跟着梦在飞扬,跟着自己的脚步声在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