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选吗？”

“你觉得呢？”

那人走到门口。示意让周娣跟着他走。“你看看，看看没有人工智能的世界。”

他指向四周，“这一年下来，我们实现了重建。虽说我们只是把尸体残骸清理掉。”

这些楼大多都是些空楼房，没人居住。居住在这里的人，都住在一楼或者二楼，为的就是方便调离。汇聚在这里的人都是外圈人，他们负责重新整顿。“要我在这里当苦力吗？”

“不能这么说，我们也没有退步到原始时期。你作为新人，有必要先接受一下教育。”

楼房的中心，有一个临时建起的小会议室，方便集合。“以后，你就跟着她学习一段时间吧。”

那人指着坐在一旁的一名妇女说着。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眼光，看着周娣，细细打量。等会议散后，那些人都围了过来。“你是谁？”

“叫什么？”

“从哪来的？”

那名妇女拉着周娣的手，“走，这边来。”

她把周娣拉到了她的居所里，然后锁在柜子里。“听着，等一下你不论听到什么，也不要出声，我会放你出来的。”

刚把柜子给锁上，就有急促的敲门声。“来了，来了。”

那名妇女回应的同时，跑过去开门。“刚那个女孩在哪儿？”

门外是刚刚几个追着周娣问信息的男子。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敢怎样，但现在不一样了。“我送她回去了。”

“你当我们眼瞎吗？臭三八！”

其中一个脾气暴躁的过来就给了她一巴掌。“快说，藏在哪儿了。”

“你们不就是想要吗？来啊。我来满足你们，你们这帮不是人的东西。”

她解开衣服，并没有发放内衣。“嘻嘻嘻”，他们几个相望而笑。像饿虎看到食物一样扑了上去，女人的呻吟，几个男子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了许久。“哼！这才像样。”

他们准备走的时候，有人注意到了柜子里不时发出声音。“有点像哭泣的声音。”

他直接一脚踹上去。“有人在里边是吧。臭三八，给我打开。”

本来就疲倦的她根本不想理会他们。他们抓起她的头发，用头砸向柜子上。“开不开？啊？开不开？”

一边砸，一边在那碎碎念叨着。柜子里边的周娣受到了惊吓，在那发抖着，她想起了以前，在刚遇见杨节的时候，自己差点就被侵犯了。在小时候，就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她在那发抖着，透过柜子缝，看着妇女脸上砸出的血痕。妇女眼睛已经处于迷离状态，嘴里还吐出几口鲜血，嘴角在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周娣用双手捂住嘴，眼泪填充了眼光，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唯一的听觉却一遍遍的在敲打她的灵魂。“什么情况！你们几个在干什么！”

有一群壮硕的男子冲了进来，几脚就把先前那几个闯进来的男子打趴。“快点救人。”

其中一位把她背走了。“柜子里似乎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