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成长到二十二岁的实验体，科学家们也无法估计他的寿命，所以也派出了载有代表当时最高智能开发的生物系统的机器人来“监视”他。“等等？难道说现在还有很多胚胎在培养舱里？”

华天并不关心自己是怎样出来的，他早就是已死之人。“有，在总院的地下室里。”

李衡剁了剁脚。“不止这里，其他四大岛总院都有在研究。”

“能源这么紧缺也要抽掉来干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吗？”

他逐渐能够理解另一个他说的话了。“没有这项研究哪里会有你，培养舱里的胚胎也就和堕胎里的孩子一样，没有感受。也不懂得悲伤难过。不是说没有怜悯之心，胚胎是生命，那么精卵细胞也是生命，你要一直收集它们？不可能的。”

“就不能停止这项研究吗？”

“目前为止，只有你一个是存活下来的，没有第二个第三个出世。这实验都会进行下去。为了未来，牺牲一些不相干、不能为社会做贡献的胚胎是值得的。”

“那不如解剖我算了。”

“要是解剖你就能攻克难关就不会一直养育你，更为重要的是现在的你也是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