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等着的架势,不说出点什么,无法继续。是打算把她架在火上烤吗?苗小亲浅浅一笑:“那我就献丑了,祁,五行属木,右耳旁由邑变形而来,而邑字多数与地域有关。您老名东严,东边或者东方都是指地域,再配上严,严密紧密,您老就是东方一棵屹立不倒的大树。”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她如此这般夸完后,祁凉夜的爷爷脸上闪过那一丝得意她不是没有看见。东严国际这家跨国大企业,就是有祁凉夜的爷爷名字祁东严起的,虽然他现在退位了,威严依然存在。没有被呵斥,反而获得了赞同,这是方敏不同意的。马上跳出来打岔:“你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你是什么命格,祁老是什么命格,你有什么资格和祁老做比较呢?”
苗小亲要笑不笑地问:“人家祁老的福气,你也想去抢?”
“我什么时候要抢祁爷爷的福气了?”
方敏被说蒙了,混乱思绪真的像在抢夺福气。家庭主妇和大企业的创始人,虽然都是人,但社会地位差距还是很大的。祁东严看方敏的眼神,更加不耐烦起来。“爷爷对不起,如果我大嫂的心直口快有了不好的影响,就像苗小姐说得那样抢夺福气,我愿意把我的福气给您,只希望您长命百岁颐养天年。”
唐琪琪很是歉疚。“看你说得,爷爷怎么可能要你的福气呢!”
祁东严才想起正事,把东方的大树抛在脑后,恢复了严厉:“韩妈把阿夜的生辰八字写给苗神婆。”
听到自己的名字,苗神婆打起精神来,苗小亲则自动化身助理,帮着从韩妈手上接过纸条,递给奶奶的时候,在奶奶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梁子已经结下了,方敏是一秒都不忘抓苗小亲的小辫子,斜眼批评:“干什么呢?是有什么话见不得人吗?”
也不是所有的话都接的,苗小亲理都没理,站在奶奶身后等待吩咐。韩妈在苗神婆的指导下摆放好了算卦物件,苗神婆拿起太极八卦席地而坐,嘴里快速念叨着外行人听不懂的语言。念了足足有五分钟,苗神婆从一个小布口袋里抓出一把米,撒在了手上,盖住了那张写着生辰八字的小纸上。“什么米啊那是……”方敏出声询问,没有一个人回答。抓着米和纸,苗神婆另外一只手抓起一枝干树枝,连着敲了好几下地面,闭上眼睛继续念。方敏笑:“这不是鬼上身吗?”
苗小亲走到方敏身旁,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出了这个门后,鬼就会上你的身。”
“放屁!”
方敏想要推人。只是苗小亲早有准备,人已经退到了奶奶身后。苗神婆念完了所有,起身站起来,再用一个黑布袋子把手掌里的米和纸条装起来,锁口处的黑线一扯,这个袋子就被封好了。与此同时,祁东严做了个手势,进来一群身穿西装的男人,人数一眼看过去数不清,且每一个都凶神恶煞。祁东严终于不装了:“六面山是我年轻的时候买下来的,山顶有一座老房子,没通水电,交通不便。如果再说出我不想听的,我叫这些人送你们去山上过下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