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说,“我大二那年暑假,老陆知道,没让他跟你们说。”
七月抿着唇看了李牧一会儿,道,“你还真是个奇葩。”
“奇葩?玩意儿?”
李牧道。“骂人的玩意儿。”
七月坐在陆晓阳身边,看向李牧,道:“所以,你休假就直接去看陆骄阳了?”
李牧,“昂!反正也没地方去就去看看我兄弟呗!”
七月说,“没带着你兄弟去干点好事儿?”
李牧嗤笑一声,道:“你对他到底有多不放心啊!我都觉得他真够可以的,面对美色无动于衷,你还要怎样的啊?他业余时间都在捏那些个玩意儿。”
说到这里,七月问道,“对了,你说到这个我还差点忘了,他捏的那些东西在哪儿烧得啊?”
李牧说,“亏你还是他老婆还去过他那儿的人呢,他们那地方附近的村民就靠这些手艺过日子,你不知道?”
七月,“知道个毛线我?当时我去的时候是腊月三十,晚上就被人一把火把我们住的窑给烧了,把我带去的东西全都烧了,大半夜的他们领导命令人给我们搭帐篷,丢人都还不够呢,初三一早我就回来了,上哪里知道当地民风民俗去我?”
陆晓阳问道,“你去我弟没跟你说年三十夜里他和七月的窝被火烧的事?”
李牧,“只说了大年三十着火,其他没说,我只当做意外事故听了听。不过,人没事就是万幸,其他都是身外物。”
陆晓阳右拐回来道,“你刚说你外婆外公都是八九十的时候去世的,那,你……”李牧摆手,“害,这不奇怪,我俩舅舅大,都五六十了,在国外。”
七月调侃道,“难怪你在夏家河的时候那么低调,那么卖力干活,还和队里的干部关系搞得好,原来是有舅舅在国外啊!”
李牧,“那你以为我是那么喜欢干活喜欢表现的先进分子?想多了。”
陆晓阳,“那你咋不出国?”
李牧拽了拽衣服,“我这不有公职嘛!”
“当时你们毕业,陆骄阳选择去修铁路,我就觉得已经够想不通的了,你是怎么想不开的要去边防?”
七月道,“你可以大胆直白的说我没觉悟,但是,我真的无法理解,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为国家做贡献不一定非要去艰苦的地方就是做贡献。”
李牧沉默了会儿说,“老陆咋想的我不知道,我吧,就是想去边防看看,去受虐啥的,也没什么崇高的觉悟,都是上头给的评价,其实真没那么高觉悟。”
陆晓阳,“之芹妹妹那么好一姑娘,你为啥不喜欢人家?”
七月都被陆晓阳的问题惊呆了!李牧倒是无所谓,“麻烦,我觉得一个人蛮好的。”
陆晓阳,“……”这想法怎么跟她那么像?她每次被老娘骂不谈恋爱不结婚的时候,心里就在还嘴,一个人多好啊!七月说,“这个理由我倒是很赞成也很能理解的。”
李牧,“你一个已婚妇女能理解我这单身的想法就见鬼了。”
七月,“那可不一定,婚姻是围城,进去的人拼了命想出去,外面的人拼命想进去,就是这道理。”
“这么说你和老陆结婚后悔了?”
“这么说你和我弟结婚后悔了?”
这俩人几乎是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