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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流云镇诡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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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红脸长髯这个描述,我立即就知道是谁了。

赫连春山!

流云镇这些事情,果然与赫连春山有关系。

从时间上来推算,我第一次见到赫连春山,是在东山脚下水库边的密林之中,当时赫连春山想以青蛟的尸体引我现身,我没上当。

其后赫连春山就失去了踪迹,倒是赫连明珠频频现身,出尽了风头。

再见到赫连春山的时候,就是在周老爷子的寿宴上了,赫连春山出现的很晚,当时我就觉得他应该是被什么事情拖住了。

现在看来,应该是和这流云镇上发生的事情有关。

但我没有点破,仍旧装出一副完全当乡野趣闻听的样子。

人的心里一旦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往往都会干劲十足,六哈喇也一样。

六哈喇之前孤家寡人一个,找不到生活的方向,导致成了泼皮混混,现在忽然有个女人出现,天天陪他睡觉不说,还给他钱让他做生意,顿时给他的生命中带来了一道希望之光。

这个时候的六哈喇,已经完全不去想那女人为什么天天深更半夜才出现了。

他不去琢磨,不代表没人点醒他!

那天六哈喇正摆着摊子,一个红脸长髯的男人出现了。

一开始这人只是从集市上经过,结果一眼看见了六哈喇,顿时停下了脚步。

“老板,我见你印堂发黑,双目泛赤,身上妖气笼罩,六阳虚亏,怕是招惹上了妖物,命不长久了啊!”

六哈喇这几天正人生得意,一听这红脸男人这般说自己,顿时就炸了。

六哈喇原本就是泼皮混混,这几天好转了点,可其劣根性还在,当下二话不说,一拳就打了过去。

“我打死你个鳖孙,让你个鳖孙乱说话,今天六爷不敲掉你一口牙,都算你个鳖孙走运的。”

可这一拳打在红脸汉子的身上,却如中钢铁,就听砰的一声,六哈喇捧着手腕鬼哭狼嚎起来。

这一拳打在那汉子身上,却生生将六哈喇的手腕震得脱了臼。

那红脸汉子摇了摇头,一脸的淡然,伸手就抓住六哈喇的手臂。

六哈喇以为他是想要揍自己,毕竟自己刚给了人家一拳,接连躲闪了好几下,却愣是没躲过去。

就觉得眼前一花,手臂已经被那红脸抓住了,随即一抓手掌,一拧一挺,就听咔嚓一声,脱臼的手腕就被接上了。

六哈喇一愣,他虽然泼皮,却也识得眉高眼低,知道自己这是遇到高人了,正想要说两句服软的话,那红脸汉子一伸手,就塞给了他一个桃木符,两片不知道什么树的鲜绿叶子。

“今天晚上,你把这桃木符带在身上,用这两片叶子擦一下眼睛,就能看到那妖物的真面目了。”

一句话说完,那红脸汉子也没再多话,就这么转身走了。

六哈喇却心神不宁了一整天。

人被蒙在鼓中时,往往很多怪异之处而不自知,但一被人点醒,这些怪异之处就不言自明了。

比如那女子天天深更半夜才出现、再比如六哈喇从小就在流云镇长大,却不认识是那户人家的女子等等,这么一想,心里也犯嘀咕。

当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因为六哈喇之前三天发生的这些事,都是他自己说出来的,而当天晚上六哈喇就死了,自然就没人知道六哈喇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大家只知道六哈喇尸体被发现的时候,两只眼睛之上盖着两片碧绿的树叶子,正是白天那红脸男子给六哈喇的两片叶子。

而在六哈喇胸口上,有一块碎裂成好几瓣的桃木符。

六哈喇的心脏处,被什么东西掏出了一个大洞,心脏也被掏了。

报了官,法医检查了尸体之后,说是被什么野兽将心脏掏走了,也没找到,估计是被吃了。

六哈喇虽然有兄弟姐妹,但久不走动,等于没有苦主,又是野兽杀人,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就在六哈喇死后的第二天,流云镇上又发生了一件更怪异的事情。

这件事情也跟一个女人有关。

但并不是之前六哈喇所说的那个女人,六哈喇所遇到的女人,实际上从始至终,都只有六哈喇一个人看见过,其他根本就没有人见过,究竟是真是假,还有待考证。

但这个女人,却就是流云镇上的,在流云镇生活了三十多年,是大家都认识的人。

女人姓刘,是个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这个刘寡妇确实不守妇道,与流云镇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走得很近,平日里更是经常打扮的花枝招展,骚气十足,总之风评并不好。

这个刘寡妇在她自己的家里,也开了个赌档,有几张桌子,但都是打麻将的。

平时刘寡妇就抽个水,给赌客们做个饭,偶尔人手不够,自己也上桌陪打几圈。

至于和那些赌客打情骂俏,摸个小手拍个屁股揩点油的行为,那是必不可少的,因此特别招人,附近的赌客一提到打麻将,往往都首选刘寡妇家的麻将档。

也因此更招流云镇上的老娘们嫉恨。

但这也是人家的生存之道,一个寡妇,家里没有顶梁柱,又没有正式工作,总得活下去。

就在六哈喇死了的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怪事。

以前刘寡妇的赌档因为刘寡妇的原因,生意特别火爆,整夜都不会断了赌客。

但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大家好像约好了似的,绝大多数都没来,连刘寡妇自己在内,满打满算,就三个人!

三缺一,连一桌麻将都凑不齐手。

就在李寡妇准备实在不行,打电话叫几个平时对自己念念不忘的那几个来凑两桌的时候,有人来了。

这人好生奇怪,头上戴着一顶圆礼帽,帽檐压的很低,只能看到一个下巴,好像刻意不让人认出来似的。

但声音却很熟悉,偏偏在场的三个人,愣是想不起来。

这个人一进门,就坐在麻将桌旁招呼李寡妇三个人打几圈,刘寡妇等人正愁三缺一呢,也没犹豫,坐下就开始了。

谁知道这一场麻将,要了三个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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