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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师徒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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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隔壁住着白梨小朋友吧?”楼雨说:“她是我师父,我想离我师父近一点。”

许朝歌:“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坏人……”

“嗯。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称呼一个小朋友为师父吗?”

许朝歌道:“不好奇,我知道白叔和他女儿都有些特殊的本事……我家的空房间有不少,但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我弟弟有时候比较顽皮,如果他冒犯了你,希望你不要生气。”

楼雨问:“你弟弟多大?”

“哥,救命啊!”许笨笨大嚷大叫着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抓住许朝歌的手,说:“房间里有一只蝎子,好可怕……”

楼雨:“……”

“五岁,他五岁了,小名叫笨笨。”许朝歌介绍了一句,然后拿了一只镊子,把蝎子夹出了大门外。

许笨笨全程一脸害怕地盯着那只蝎子,直到它远离了视线,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转头看向楼雨,歪头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我是外乡人,想在你家租一间屋子……”楼雨说道。

“你要住我家?”

“一个月,我可以给你们两千块……”楼雨又道。

“两千?!”许笨笨掰着手指头计算,两毛钱可以去小卖铺买一块糖,一块钱能买五块,十块钱能买几块?两千块是多少个十块钱?

哎呀,算不清了,反正肯定很多!

许笨笨说道:“我同意你住我家了,不过你必须先给我一块……不,十块钱,剩下的给我哥哥就行。”

许笨笨咽了口唾沫,准备一会儿拿到钱就去买好多零食吃

“……你能做主出租你家的房子?”楼雨问道,其实十块钱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但他不想给陌生小孩花钱,别说十块,就连一毛钱他都不想给。

“笨笨!”

许朝歌丢完蝎子回来,刚好听见弟弟的话,顿时怒了,顺手抄起扫帚就想打人。

“呀……”

许笨笨惊叫一声,跑回了屋子,临进屋前,还不忘冲着楼雨喊道:“别忘了给我留十块,不然我不同意你住进来!”

许笨笨一边喊,一边砰地关门,飞速地从里面锁住了门,然后隔着窗户对许朝歌扮鬼脸。

许朝歌:“……”这臭小子,有时候听话,有时候又皮的要死,太欠揍了。

许朝歌放下扫帚,对楼雨说:“让你见笑了。”

楼雨的脸上带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说道:“你弟弟真活泼……”

许朝歌道:“所以,你还想租住我家的房子吗?”

“租啊,我现在就可以给你钱……对了,需要付押金吗?”楼雨问。

“不用。”许朝歌在前方带路,用钥匙打开东侧房屋的门,里面有一张双人床,还有几个柜子,地上堆积着一些杂物。

“你看这个房间怎么样?给我两天时间,我把屋子收拾一下,你再住进来。”许朝歌说。

“不用这么麻烦,”楼雨加了他好友,转了两千过去,“我自己打扫就行。”

许朝歌收了款,道:“我帮你一起打扫吧,有几个箱子,我想搬到另一个屋子去。”

楼雨沉思片刻,道:“我记得你说过,你知道隔壁白家的人,有一些特殊的本事,对吧?”

“嗯……”

楼雨又问:“你亲眼见识过吗?”

“见过……”许朝歌陷入回忆,正想详细给他讲一下,就听楼雨微笑道:“这我就放心了,既然你见过一次,肯定不介意见第二次。”

许朝歌:“???”

他倒吸一口凉气,还以为楼雨要让他见执念,连忙摆手,“不不,我不想见识了。”

“为什么?”楼雨不明所以,他双手掐诀,刹那间,清风吹拂,席卷走屋子里的一切尘埃,送出门外,整个房间焕然一新。

“咦?”许朝歌有些惊奇。

楼雨转头问:“哪个箱子需要搬出去?”

“这几个,都搬出去……”

“没问题。”楼雨用灵力,一一将箱子送出门外。

许朝歌忍不住问:“大师,你收徒吗?”

“不收。”

许朝歌有些失望,他感觉过去的自己就像井底之蛙,如今见识到了更广阔的世界,他已经不想再回到井里,可是白叔和楼雨都不收徒,这让他很是沮丧。

不过,许朝歌的性格比较温和,做不出死缠烂打之类的事情,他道:“楼雨先生,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好。”楼雨准备出去买新的床单被褥。

许朝歌走出房门,把箱子搬到杂物间。

搬着搬着,许朝歌回想道:“楼先生好像是白梨小朋友的徒弟……”

那,他能不能也拜白梨为师?

可是白梨只有三岁……许朝歌内心有点犹豫,随即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就算他想拜师,白梨也不一定收他……

许朝歌喃喃道:“不管怎么样,都要试一试。”

他原本以为白叔和白梨只会算卦、相面、沟通执念,可是现在,见到过楼雨的手段,许朝歌是真的心动了,谁能拒绝这些神奇的法术呢?

“不过,不能直接去找白梨说拜师的事情,先多跟她接触接触,徐徐图之……”

……

另一边,仙玉一鞭子将孙愤河抽出来之后,阿束惊讶道:“师兄,你怎么在床底下?”

“我……”孙愤河抬头,正欲开口求救,就看到自家师父顶着一张红肿的脸,衣服也灰扑扑的,好像被狠狠收拾过一顿。

孙愤河:“……”

师徒两人对望着,有种同病相怜的悲伤。

然而下一秒,隐酒就大声道:“逆徒,看招!”

他上前,一脚踹向孙愤河。

“师父,你……”

“住口,我没有你这种大逆不道的徒弟,你说你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仙玉阁下?!”隐酒宛如一个老疯子,红着眼坐到孙愤河的身上,一掌拍下去,直接废了孙愤河的丹田。

“师……师父?”孙愤河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的状态迅速萎靡下去,容貌也苍老了五六岁,他瞪大眼睛看着隐酒,满脸难以置信的模样。

隐酒丝毫不心软,直接左右开弓,抽了孙愤河十几巴掌,把自己的手都打疼了,这才住手。

“师父,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孙愤河的眼中写满了不甘心,就算被仙玉打,他都没有这么痛苦,因为仙玉打他,只会让他的身体感到疼痛罢了,可师父直接废了他的修为,这是诛他的心啊!

没有了修为,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孙愤河心如死灰,仰面躺在地上,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

阿束缩到墙角,不敢出声,秦不哀更是娴熟地躲进了被子里,装作不存在。

仙玉鼓掌道:“真精彩,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师徒相残的戏码。早知道你出手这么管用,我还自己动手干什么?直接换你来对付孙愤河多好。”

隐酒从孙愤河身上起来,唯唯诺诺道:“仙玉阁下,孙愤河已经被我逐出师门,我打算把他带到白附之面前,让他给白附之道歉……”

仙玉大发慈悲地点头:“可以,不过,你还没把你师门的法术交出来呢。”

“这……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能交啊,这是我隐天一脉的秘密……”

仙玉不想废话,他直接来到孙愤河面前,说道:“现在,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只要你说出隐天玄门的功法,我就为你重塑丹田,你可愿意?”

“重塑丹田?”孙愤河的眼睛亮起微光,他就像抓住了生的希望,死死盯着仙玉,嗓音沙哑道:“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你应该知道,精怪,是从来不会骗人的。”仙玉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道:“我不仅能治好你的丹田,还能恢复你的灵力。”

“孙愤河,你敢说一句试试?”隐酒气的跳脚,仙玉害怕他坏事,把他关到了病房门外,用仙力锁门。

孙愤河一点一点的将宗门的所有法术口诀都背诵出来,背完后,他道:“好了,我都告诉你了,该你兑现承诺了。”

仙玉沉浸在震惊当中,完全没空搭理孙愤河。

“是谁……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竟然创建出欺天法术,偷梁换柱,蒙蔽上天……”仙玉眼中杀气腾腾,因为天庭众仙的力量就来源于天地,倘若有人扰乱上天,势必会影响众仙归位。

虽然神仙的真灵永存,不会泯灭,但真灵也有堕落的可能,比如白附之,命里本该福禄双全,却被换走了命运,倘若他真的代替别人承受一生的苦难,死时孤苦凄凉,心情压抑,真灵就会蒙尘,当然,只换一世的命运,不会让真灵堕落,但如果每一世都被换走命运,轮回的久了,真灵就会失去仙韵……

仙玉越想越觉得可怕。

“隐天一脉,该不会已经窃取过不止一位神仙的命运了吧?”仙玉的脑中闪过一丝可怕的想法,因为他突然想起,欲子清身边跟着那么多的恐怖执念,可见欲子清真灵充沛,即便转世,也依旧具备特殊性,一眼就能看到仙玉的存在,而白附之和空熄,却都是“近视”,必须距离仙玉很近时,才能看到仙玉。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隐天一脉,明明都不是神仙,可上到八十岁的隐酒,下到几岁的阿束,都能看到仙玉……这不是窃命是什么?

有人试图篡改天命,图谋仙位!

只要世世与神仙换命,就能一点点偷走真灵上蕴含的仙韵,百世之后,真正的神仙沦为凡人,而窃命者,却能够代替神仙,一步登天!

“我懂了,难怪天地会孕育出白梨,因为天地也不愿意让卑劣的窃命者成为神仙,所以让白梨修炼成仙,飞升仙界,从而唤醒沉睡中的我,接着,我送白梨转世,随后发现白附之身上的异常……”

“至于空熄,虽然这一世没有被换过命,但他很可能在上辈子或者是上上辈子,也被隐天玄门的人偷窃过命运……”

仙玉捏紧了双拳,恨不得当场把隐天玄门的人都剁成渣渣,可他碍于天地规则,无法亲手杀人。

况且,直接杀了他们,是太便宜他们了!

等到冥仙归位,直接把隐天一脉的人都关押地底,永世不得翻身!

仙玉目光阴恻恻地看向了病房的门,目光似乎能穿透门板,直接落在隐酒的身上。

隐酒打了个冷颤,突然感觉空气有点凉。

他蹑手蹑脚地转身,想离开。

可还是晚了,病房的门打开,里面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直接把隐酒吸进了病房,然后啪嗒一声,门自动闭合。

隐酒干笑:“仙玉阁下……”

仙玉也笑了,问道:“你师父活着吗?”

“没,我师父活到一百岁就去世了。”

仙玉抬手掐算,想算一算隐酒师父转世了没有,却发现天机蒙蔽,什么都算不出来。

仙玉怀疑,隐天一脉的祖师爷,在创立了这个门派之后,每隔几十年,就会投胎转世,重新加入这个门派,然后为自己逆天改命……

等等,改命……

仙玉瞬间捕捉到了关键点,他看向孙愤河,道:“我问你,你把白附之的命,换给谁了?”

“我不告诉你,你快帮我修复丹田!”孙愤河低吼道。

隐酒这会儿心情很糟糕,因为门派的功法居然被泄露了出去,这让他看孙愤河愈发不顺眼,于是说:“孙愤河有个儿子,从小命不好,孙愤河就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才换走了白附之的命。”

孙愤河咬牙道:“隐酒!”

隐酒冷笑道:“再叫大声点,我八十多岁了,耳背,听不见。”

仙玉问:“孙愤河的儿子在哪儿?”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现在就可以帮仙玉阁下推算他的位置。”隐酒笑呵呵地拔下孙愤河的一根头发,口中念念有词,没过一会儿,隐酒面色凝重道:“我竟然找不到他儿子……”

孙愤河哈哈大笑,“自从遇见仙玉,我就预感自己大限将至,所以把儿子和儿媳分别送到了不同的地方……你们永远也别想找到我儿子!”

说完,孙愤河一头便撞向旁边的病床床腿,似乎想要自我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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