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在回家的途中，接到一个来电归属地是巴黎的陌生电话。　　接通之后，那边传来一道男声：“娜特女士冒昧地打扰了。”

娜特是牛江雪的英文名，牛江雪谨慎地回应。　　“我是乔治·罗布德里克，有一件事想要与娜特女士商议，耽误您几分钟的宝贵时间。”

好熟悉的人名……牛江雪思索一圈，想到了，百代音乐公司前任音乐总监，现任格莱美组委会常务副会长，和急冻人、普雷斯利、阿肯达·贝尔合作过，监制出了一双手都数不完的经典唱片，换句话说是国际音乐圈的大佬。　　哦对五月份了，格莱美奖的评审团也开始组建了，牛江雪想通关节。　　格莱美每年十一月份在官网公布奖项提名，次年的一月份颁奖。　　牛江雪的推测对了百分之五十，哪怕今年时间才走到一半，但是格莱美的许多奖项基本是确定下来了。　　先说两个：最佳福音歌曲和最佳当代基督教音乐歌曲，然后综合类：年度专辑、年度歌曲、最佳流行歌手、最佳流行演唱专辑等这几个，再怎么黑幕，也要给两个。　　牛江雪闻言感到好笑，去年一千六百万的《万国一》都没获得正经奖项，拿了个不知所云的“音乐关怀年度风云人物”边角料，今年因为在美利坚名气扩大，知道搞不定了？　　格莱美组委会的意思是，如果楚枳不表现出对奖项的反感，奖项方面都可以商议。别奇怪为什么格莱美都还未开始投票，就可以决定奖项，其实和奥斯卡差不多，看看组委会都是谁。　　“以下观点是我说的，楚枳先生现在根本不用格莱美认可，相反因为楚枳先生在全世界基督徒的名气，格莱美需要楚枳先生的认可。”

乔治在电话里说道：“格莱美开出的条件并不够，娜特女士和楚枳先生可以再考虑。”

这话有道理，可话从乔治口中说出感觉特别怪异。　　你不是格莱美的副会长吗？刚才的话不是在自己拆自己台吗？牛江雪心生警惕，感觉电话那头的人有其他目的。　　说牛牛推测对了，百分之五十的原因就在这，乔治打来电话还有另一件事……　　乔治的事不算重要，暂且按下不表，说一说更重要的事。　　“我牛逼大了！”

楚枳自言自语。　　为何怎么说呢，楚枳受到了来自于果务院的邀请，邀请他加入参事室。　　果务院参事室是五大直属副部级机构之一，稍微提及四个机构就知道这单位的含金量了，国家国际发展合作署、国家统计局、国家医疗保障局、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　　成员分为两类党外专家，以及党内的著名专家学者，成立了七十余年，果务院参事人数是两百刚出头，而现任只有五十名，楚枳是作为“在海内外都有巨大影响力的艺术家”身份，被邀请的参事是成立以来首位娱乐行业的人，文学行业有两位大作家。　　果务院参事本身是顾问性质，没级别，但如果这个人本身担任什么职位，那么就会自然上升一集。　　举个参事室里响当当的人物戈建，北师大常务副校长，本身应当是正厅，但因为果务院参事一职，行政级别是副部级，和校长与书记同级别。换句话说，楚枳当前挂正厅级的虚职，加入参事室就是副部级虚职，单论级别是省里前二十。　　之前《奇异恩典》和《耶稣爱我》受教宗表扬，国家就想着给楚枳升一升虚职，但文旅部门和中宣两个部门的总顾问，虚职也升无可升，思来想去才想到这么个折中的办法。　　当然选择接受邀请，搞得挺专业的，还需要去中南海受职。　　中南海其实就在京城的XC区，华夏大部分重要机构的办公室都坐落于此地，演帝兽很小就知道这个地方，原因是一部叫做《中南海保镖》的电影。　　“有点飘啊。”

楚枳嘟囔。　　“我要稳重，如果不稳重那将晚节不保。”

“你还年轻，还要奋斗几年，你为自己制订的路线Z世代领军人、华语乐坛扛鼎者、亚洲歌坛明星、亚洲天王、国际明星、全球巨星、流行符号、不是时代的楚枳，而是楚枳的时代。”

“你看看，都穿越五六年了，才达到全球巨星，而且你这个全球巨星都还沾了教宗的光，距离流行符号还差得远，有什么好飘的，丢了穿越者的脸！”

心态平稳了，楚枳在心头对自己一番PUA，冷静了很多，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楚枳拿到参事证件和受聘证书，期间见到许多首长级别的人物，然后就来到前门东大街十一号认认地方。　　参事室办公室有十几位参事在，大多都是挺厉害的学者，例如从事大数据挖掘、虚拟经济、知识交叉管理领域的研究的石教授，第三世界国家科学院院士与国际欧亚科学院院士，同时还是中科院两个研究室的负责人。　　楚枳混在里面稍微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参事的年龄都在五十岁往上，这个年龄有所成就的大多数人都不关注娱乐圈的行业，毕竟相比娱乐圈，金融圈更加复杂。　　不过参事们只是不关注娱乐圈，而不是与世界脱轨，楚枳主动打招呼，都认识他，甚至有一位教授还帮孙子要了签名。　　参事室平日挺清闲的，楚枳在这边逛一圈，再和参事室的主任打招呼就溜溜糖了。　　“华夏最年轻的参事，国家的决定是没错的。”

李教授感叹：“现在追星的孩子太多了。”

李教授也是大拿，上一任的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为什么是卸职了呢，因为被央行挖走，他是现任央行货币政策委员会的委员，并且还是孙治方经济科学奖的获得者。　　“先辈和我们的努力，就是为了能让下一辈完全凭借自己喜好选择自己喜爱的事物。”

石教授道：“国内追捧明星的人增多，也能从侧面证明我们国家的国力在进步。”

“凭借自己喜好，选择自己喜欢的事物，也要是正面的东西，我偶尔看到一些新闻，需要一个更好的环境。”

李教授想到前段时间受委内瑞拉邀请，参与[拯救玻利瓦尔]的金融会议。　　委内瑞拉国内石油资源丰富，却极为贫困，货币玻利瓦尔贬值非常夸张，所以从全球请来十几名货币经济方面的专家，当民众吃饭都成问题的。　　李教授了解到，委内瑞拉民众痴迷于整容，因为对贫民窟的女孩来说，选美比赛是唯一摆脱贫苦的方法。所以好多人倾家荡产地凑钱阵容选美，四五岁的小女孩不去读书，反而去模特学院学化妆走秀，甚至因为没钱找上不正规的整容医生，更有身为便宜用石油作为填充物往身体里注射，一旦出现感染一辈子都毁了，这是什么日子啊。　　石教授闻言道：“李教授对明星和电影了解还挺多。”

“因为我孙子就喜欢这些明星。”

李教授说道：“小翼的父母忙碌，没什么时间陪伴，我一天也忙，所以就把小翼送到了亲家那边……对不起石教授，人上了年纪就喜欢抱怨。”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石教授道：“总的来说，娱乐圈有这样一位年轻人，是很不错的一件事。”

人人日报都上过好多次的楚枳，在老一辈教授心中，也有良好的形象。　　傍晚七点。　　如果没什么事，李教授会早点回家，今日他就挺早地从参事室离开，返回位于四环的家。　　李教授的儿子和儿媳妇都在华夏兵器工业集团北方车辆研究所进行工作，其子甚至是研究员，而儿媳妇是副研究员，每天比他还忙。　　不过也是奇怪，李教授是文科大拿，但儿子却学的是理科，北方车辆研究所的研究员可是正高级，要相当的水平。　　“小翼我给你带了一件礼物。”

李教授回到家见到孙子就炫耀式地说道：“你肯定喜欢，但你肯定猜不到是什么。”

孙子李翼今年十五岁的年龄，听到爷爷的话不由皱眉。　　“滑板？”

李翼是喜欢一块悦奇达的练习滑板，需要六千多块，可看他爷爷也是空手回家，手上没提着东西。　　“不是滑板，比滑板更好。”

李教授道。　　有点扯淡，他昨天做梦都梦见拥有了滑板，还有什么礼物能超过？　　“锵锵锵锵！”

李教授像小孩一样自己给自己配音，掏出一个笔记本。　　“……”李翼接过笔记本，内心虽然无语，但又想是爷爷心意，口头感谢。　　他随手翻动，是被使用过的草稿本。　　难道是要教给他什么知识？李翼弄不懂，可他真不爱学习，若不是为了得到orange家园的小星星，去年都不会努力中考。　　学习哪有滑板好玩？　　“你翻到最后一页，前面都是随便写的草稿。”

李教授说道。　　最后一页？李翼是不知道自己也要搞什么鬼，有什么好看……　　【祝愿李翼学业顺利——楚枳】　　“九哥的签名？”

铁杆小果实李翼脱口而出。　　“小楚签名挺狂草的，我都看不清是什么。”

李教授也是好惊讶孙子能一眼认出。　　“当然能，你看看九爷的名字，那么具有艺术性，那么好看，怎么看不出。”

李翼也看签名欣喜得紧，这可是特签啊。　　“喜欢吧。”

李教授笑呵呵地问：“滑板好，还是签名好。”

“肯定必须是签名。”

李翼没有迟疑，滑板他自己攒攒钱就能买，但偶像的特签，有钱也买不到。　　“爷，你从哪里弄来的？”

李翼好奇。　　“今天小楚来单位报到，聊了两句。”

李教授不咸不淡地说：“知道你的偶像是他，就要了个签名。”

单位报道？李翼的大眼睛里都是小问号，若不是他手上结结实实拿着签名，都以为自家爷爷在逗乐子。　　“楚枳是果务院新聘请的参事，今天加入参事室。”

李教授说道：“作为娱乐行业的顾问。”

李翼可知道自己爷爷身份，然后现在九哥也成为了果务院顾问？太牛了吧，九哥还不到三十岁！　　等等……李翼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小心翼翼地问：“爷爷这些消息是我能知道的吗？”

“有什么不能知道，参事室和文史研究馆有一个共同的官网，参事名单都列出来了，而且参事入职，果务院官网都会发消息祝贺，不是私密的要闻。”

李教授说道。　　闻言李翼心中大石头落地，不过这消息为什么没人说？娱乐圈唯一的果务院顾问，铁定是大新闻啊。　　他低头，想着什么。　　“是不是想把小楚当上果务院顾问的消息宣传一下？”

李教授一眼看破，然后询问。　　“啊？没有。”

李翼当即摇头。　　“没有最好。”

李教授解释道：“如果这个新闻有宣传价值，小楚的公司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如果没有这方面的宣传，证明是经过一定的考量，不想宣传此事。”

呃，好有道理，李翼还是觉得自家九哥真的牛，应该是全球最厉害的九零后了吧。　　“九哥帅不帅？真人比照片谁帅？”

李翼掏出手机，他手机的锁屏页面是楚枳的照片，然后桌面是关系不错的女同学，所以不能解锁，只给爷爷看锁屏画面。　　“真人要好看些，这个照片的光线有点问题，小楚现实里皮肤状态更好。”

李教授想了想用个准确的词语来形容：“是个英俊小伙。”

李翼当即明白了，这不是说照片的滤镜把颜值削减了嘛，难怪一直有果友说九哥不上像，原来是真的。　　时间悄然流逝，果务院官网也切切实实刊登了楚枳加入参事室这条新闻，也没什么新闻报道，绝大多数普通人喜欢键政，但却对国家官网发布的消息没兴趣。　　网友们没兴趣，也就意味着没有自媒体的新闻报道，相反有一条和楚枳相关的新闻全网讨论。　　《四面楚歌》单月的累计销量，淘宝77万张、京东 68万张、拼多多101万张、当当21万张，本身销售量和当当网是难兄难弟的亚马逊，这个月的下旬开始逆袭，居然远超某多多，达到惊人的146万张。　　亚马逊突然崛起，并不是他在国内的市场份额突然支棱了，而是日韩印尼马来等国家的小果实，听闻偶像出新专辑了，跑去亚马逊购买的。　　出道以来第六张中文专辑（包括原身的两张），爱果公司压根就没想在其他国家售卖，因此除华夏外的国度别说销售渠道了，连宣发都基本是零。如此情况下，亚洲国家的粉丝们简单快捷能接触到的渠道只剩下亚马逊网。　　因此一百四十六万张的销量，至少有八成都是国外小果实贡献。　　77+68+101+21+146，高难度的数学题，必须用人工智能来计算，遂打开计算器，得到结果413万张，再加上其他小渠道，囊括网易云音乐这种平台，还有声音图书馆这种公众号小程序，杂七杂八也有五十多万张。　　换句话说，《四面楚歌》一个月最后的销量是468万张。　　别说华语乐坛了，就连爱果公司自己人都被震惊得七荤八素，仿佛是晕车的人来到山城，坐了两个小时的出租车，完全是七荤八素。　　牛江雪想的是打好宣传的基础，搞百万张让业内人开开眼。　　飞哥稍微理智，认为能一倍领先创造销量纪录的林废废，能有八九十万张，因为飞哥的想法是在国内，老板的粉丝也是林夏的一倍有余。　　老钱是决策层里思维比较放飞的，认为妥妥两百万。　　其他祁秋、汪袁、许开羡等人猜测的数据都在一百万左右打转。　　震惊了好半天，众人情绪稍微缓和一点不禁畅想，如果首月销量一千六百万的《万国一》也在华夏发售实体，那岂不是能直接冲破两千万？！　　可惜没如果。　　该举办个庆功宴，可惜当事人飞去国外，爱果庆功宴稍显遗憾，当然牛牛批了十一万，相当于每人3000软妹币的额度，公司上上下下哪怕是普通员工也感受到了快乐。　　更快乐了的是四月份的工资多加了两个月工资的奖金。　　哇咔咔，什么是大手笔，这就是！　　演帝兽从来不搞什么狼群文化，他管理信条一直都是“给多少钱办多少事，要想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多吃草”，当然再多加一点点“小手段”。　　例如本次楚枳庆功宴回不来，但也在公司内部论坛发布了一篇嘉奖信《在我们全体努力下，创造了华夏音乐史的记录》，文章里也“随口”提及发两个月奖金是他拍板决定的，付出了就要让人知道。　　奖金都要发出数百万，但真心不亏啊。　　一张专辑售价八十多块，包括里面的小卡，成本也才十五块左右，算上各种设计和包装费，出厂价二十顶破天，然后扣除销售渠道的分成，卖出一张唱片公司收益50软妹币。　　想想看四百多万张……即便交税了，单月也小挣两个亿。　　华夏新闻网：[【四百六十八万实体专辑销量，有力反驳及杰扎尔言论】楚枳四月中旬发布的新专辑《四面楚歌》根据国际唱片业协会（IFPI）的数据统计，华夏境内销量468.4万张专辑。杰扎尔称“华夏人的版权意识非常薄弱，甚至可以说他们喜欢占便宜，最有利的证据是他们实体书籍、专辑的销量，甚至没有邻国霓虹的十分之一”为荒谬的言论，华夏的歌迷和读者只为优秀的作品买单。]　　杰扎尔是现任的华纳唱片CEO，他在接受《滚石》杂志专访时说了这样一番话，引起了热议。　　有一说一，杰扎尔的话有点片面，邻国铁定是指代霓虹，被国际认为是实体孤岛的霓虹，实体销量比例全球第一，而实体唱片也只有把娱乐行业当成支柱行业的南韩能掰腕子。　　至于喜欢占便宜……这玩笑真的跟开玩笑一样，放眼全世界谁不喜欢占便宜？　　新闻网用楚枳作为例子反驳，也很难让人信服，是个人都知道，楚枳早已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不能用普通明星的身份看待，是个例中的个例。　　版权意识淡薄倒是有一点，分为几方面，和国情、国家管理以及版权科普方方面面有关，况且90后、95后、00后是版权意识越来越强，这结果也是方方面面努力而来。　　为了反驳而反驳，华夏新闻网这一次蹭得不好……也能理解，毕竟官媒不是完美，出现乌龙和错误也属正常。　　“退隐歌坛的决定我做的真是TM太英明了，如果我不发唱片，市面上就没有我的唱片！”

林夏觉得自己专心致志演戏太好了，反正他可不要和楚枳在同一个领域卷。　　不得不说，依靠唱歌攒下不少粉丝，然后从偶像剧走到电影，林夏是做的不错的。　　“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呵，桀桀桀我没疯，肯定是数据统计错了，什么四十八钻石专辑，都是假的。”

周艺羽大笑，先前他感觉自己为了几十万销量沾沾自喜那么久，甚至认为自己是[实体唱片死水]的拯救者，现在觉得特别的可笑。　　“艺羽你要冷静，国内谁能和楚枳比？我们只需要保证专辑销量是楚枳之下第一人就够了。”

经纪人战哥说道。　　对哦，周艺羽冷静下来，他发现自己魔怔了，一人之下不好吗？　　管中窥豹，从林夏和周艺羽的反应就知道，内娱受到不小的波及，有好多人怀疑人生。　　《四百六十万销量，内地实体唱片回暖？》——音乐研究报　　《楚枳再度创造奇迹》——文娱周刊　　《他的神话能否复制？！》——网易音乐现场　　各式各样的报道。　　“假的吧，华夏怎么可能还能孕育出四百万体量的专辑，我不相信！”

国内著名乐评人谷多赋难以置信。　　谷多赋从不怀疑楚枳的实力和人气，实际上他也是互联网著名的楚吹。　　要说楚枳的电子专辑可以买到全球第一，谷多赋都相信，可实体专辑衰落是历史进步的车轮，人哪能逆流而行？　　“首月四百万体量，即便是十几年前唱片的黄金时代，也极少有人能够办到啊。”

谷多赋是太了解唱片市场了，他本身就是研究这个的。　　现在路人几乎不会购买实体专辑，所以基本是忠实歌迷在消费，就算十名粉丝里就有一位肯花钱的铁杆粉丝，相当于粉丝有三四千万？怎可能，谷多赋他都没有购买。　　因为足够了解，所以震撼程度非常大，谷多赋用自己这么多年的人脉和渠道，确定了一遍，IFPI公布的销量和总局认证的钻石唱片，一点毛病都没。　　人不可以，不应该能够和市场的规律硬碰硬！谷多赋喃喃自语，他决定好好研究，为什么楚枳能如此的不科学。　　经过一天一晚的熬夜，谷多赋研究出来了一个消息“楚枳创造的神话，不可复制”……辛辛苦苦一晚上，研究出来世人皆知的结论。　　互联网著名的乐评人，其余的分析音乐，左氧飞星就写下一篇爆款文章《四面楚歌好听吗？》　　［爵士、说唱、摇滚、民谣、灵魂乐，我从没听过类型真多的专辑，四面楚歌真是从四面八方来分的歌，完全没有任何主题和方向，遮住名字我甚至会认为它是某个唱片公司的精选歌曲合集。　　专辑介绍说是楚枳随心所欲写的中文歌曲，让上帝都嫉妒的才华啊，特别是向阳花和蓝莲花两首摇滚，可以互相竞争年度最佳。　　止战之殇的哥特编曲，继《夜的第七章》后又一暗黑神曲。　　一生有你和那些花儿则是近些年少见的民谣精品，能被反复传唱的那种。　　我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这张专辑“宝藏”，另外都给我去听，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　　唱片公司精选合集这个评价其实蛮靠谱的，乐迷们的大狂欢，四面楚歌受到一致好评。　　当事人楚枳坐上保姆车去费城国际机场，明星就要习惯当空中飞人，特别是演帝兽这种人气。　　“系统兄弟，我想到了一件重要事情，我想到了一件重要事情。”

待飞机升起，演帝兽突然在内心会叫系统。　　[请说]系统冒泡。　　“去年和今年，算不上都没给我见习魔法师的奖励。”

楚枳心道。　　[见习魔法师是主动成就项，如果宿主没有领取，将不会计算。]系统回应。　　“是吗？真不是系统兄弟你忘记给我，然后临时找的理由？”

楚枳表示怀疑。　　[系统不会欺骗宿主。]系统回答。　　“那我决定是相信系统兄弟你的，我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当哥的怎么可能不相信弟弟。”

楚枳话锋一转：“我现在领取见习魔法师的成就个性币。”

单身26岁，奖励7枚个性币。　　单身27岁，奖励8枚个性币。　　瞬间收入十五枚，余额上涨至59枚。　　“说真的，我有这么多个性币，不抽两次盲盒，是不是就太抠了。”

楚枳当即决定搞一个盲盒抽奖。　　【天下第一手机壳】　　【称号：雨神】　　【称号：宁王】　　【歌曲抵用券*2】　　【德语精通】　　【特殊大奖：瓦尔特·莱尔德的天赋】　　这次的特殊大奖，演帝兽是一如既往地不认识这个名字，没办法，音乐领域的天才太多。　　奖池详情页，楚枳知道了瓦尔特身份，被誉为拉丁舞之神，现代拉丁舞的教材都是他编写的。　　很牛没错，但楚枳对这个特殊大奖没什么欲望，或许是刻板印象，演帝兽总感觉有一道坎。　　“系统兄弟这次特殊大奖就不用了。”

楚枳喃喃自语。　　难道不知道墨菲效应，越不想的事情就越会发生……就看系统兄弟给不给力了。　　“天下第一手机壳，盲盒里奇怪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什么样的手机壳可为天下第一？首先任何手机都能变形按上，其次能够起到完美是保护作用，从再高的地方摔下，手机也不会碎屏。　　好东西，黑科技。　　这么好的东西如果能量产，那么对于手机维修行业来说，将是绝杀。　　“德语精通，老奖励了，我还是喜欢方言精通。”

楚枳道。　　前后两个称号，一个奇迹级，一个史诗级。　　雨神称号的被动技能，无论走到任何地点，都将会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召来大雨。　　“百分之九十，夸张的概率，这属于气象武器了吧，这才奇迹等级？不能够吧，起码也要史诗。”

楚枳心里嘟囔。　　另一个比雨神还厉害的称号［宁王］。　　宁王，等等这个宁王，造型师陈大爷教楚枳打了一段时间的LOL，所以知道一些电竞圈的事。　　先有宁王后有天，刘谋打折买神仙？　　然后从奖池的介绍来看，两个宁王没有任何联系，这个史诗称号是“安宁”的宁。一旦开启，演唱歌曲就会让人感受到心灵的宁静。　　“这不就和天使福音重复了吗？”

楚枳内心询问系统，天使福音也有这个效果。　　［侧重点不同，宁王称号一旦开启，哪怕是充满愤怒想要施暴的人也会感受到心灵的宁静。］系统解释。　　“大概懂了，你的意思是只要音响允许，让足够的人听见，哪怕是交战双方也能止戈？”

楚枳问。　　［对。］　　异能，这绝壁是异能，比同为史诗级称号的病假人夸张多了。如果再加上天使福音，那是不是一人一个麦克风，就可以让世界和平？　　就夸张。　　“来吧，让我看看能够抽到什么盲盒。”

楚枳选中的盲盒打开【称号：宁王】。　　“真的来？”

阻止战争什么的，只是随便说说，别当真啊。　　楚枳心里嘀咕，不过打开盲盒也更清楚称号的效果，歌声让人感受安宁，不是就古波无惊，摇滚乐该嗨一样会很嗨。　　而是当愤怒和伤心达到一个阈值时，外界任何声音都是加剧负面情绪的噪音，而宁王可以让人感受到安全感和宁静。　　“很厉害的技能，但暂时没什么用。”

楚枳抽完盲盒就闭眼休息一会，毕竟抵华之后，《永不沉没》首映礼还要他去撑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