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客户并不太了解，随便聊聊的话她能想到的话题不多。“沈叔叔，刚才在楼下的那个漂亮姐姐，是你的妻子吗？”

钱小可完全没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任何问题，但是沈赦一听，就皱起了眉。“首先，不是。”

沈赦将头转过来，沉静地看着钱小可。“其次，你叫我叔叔，叫她姐姐，我和她不是一辈？”

实际上，沈赦从被钱小可叫“沈叔叔”的第一天，心里就有了这个疑惑。“你叫刘廉叫‘哥’，叫林瑜町叫‘姐姐’，为什么叫我叫叔叔？”

被灼灼的目光盯着，钱小可却迟迟说不出话。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一开始叫叔叔？因为被吓到了，害怕，所以叫叔叔？难道就这么告诉沈叔叔？“就是，随便称呼的啦！”

钱小可注意打着哈哈将事情揭过去。“那您想要我叫什么嘛？”

小姑娘躲闪的眼神明显得不要更明显，沈赦本是随口一问，这下心里倒是多出一丝好奇。他没有回答钱小可的问题。钱小可只能试探问他，“那沈叔叔，我叫你沈先生好吗？”

感觉反倒是疏离了。沈先生和沈叔叔。很难说哪个好，沈赦听着都不好，所以一个都不想认领。“沈先生，我想下去喝口水，行吗？”

是赵大能问的。沈赦只撇了他一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