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教授我知道，我不应该在您的课上做这种事情。可中医系的知识我已经学透了。”

陆程这话说的事实。他确实学透了，裸考也能拿第一。“下课来我办公室。”

白教授的一句话，让陆程紧张起来。他收起了课本……靠着记忆力开始在白纸上写考点。一直写到打铃声响起，才放下中性笔。陆程来到白教授的办公室。“老师，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在你的课上看其他书了。”

“知道错了就好。这个你拿去。”

白教授递给陆程一个密封袋。“老师这个是什么？”

“西医系的竞赛题，还有各大高校去年的大一新生考试题。”

“谢谢老师。”

陆程结果试卷，没想到白教授会帮钱小可，陆程欣喜万分。带着试卷再次来到自习室。钱小可还坐在倒数第二排的位置。右边的桌子，一直是空的。钱小可没有找其他的同学帮她。一个人正在刷题。陆程带着试卷和笔记坐在了钱小可身边。钱小可摘掉听录音资料的耳机，绣眉微微一蹙。“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

钱小可心生警惕，他真的被陆程骚扰怕了。她不想再上当了。“写完剩下的资料我就走。还有三千字。这些是我写完的，还有白教授给你的考试卷。她说这些对你有用。”

陆程把书包里的资料和试卷一起放在钱小可的桌子上。拿着自己的东西，起身换了个位置。坐在了自习室第一排。安静的低下头拿笔写着公式，考点。钱小可坐在倒数第二排，那些猜疑被少年的真诚压了下去。陆程给的距离感，让她的不安感消失了。钱小可看了一眼笔记，考点写的很细腻。一部分钱小可复习到了。钱小可眸子快速扫过笔记，发现自己漏了几个细节。快速的记下来。三千字的笔记，陆程并没有在自习室写太久。一个小时后，他便放下了中性笔。起身走到钱小可的位置，将写好的笔记放在了她的位置上，没有多说话。安静的离开了自习室，留下钱小可一个人在教室复习。钱小可在自习室学习，学到傍晚七点被同学喊话到了办公室。钱小可带着学习材料来到了张国老师的办公室。“前两个月，你落下许多课。自学有自信考及格吗？”

张国教授并不知道有人给钱小可的补习了。“应该可以考个优秀吧……”钱小可不敢把话说太满，一百分的卷子，她有信心考九十分以上。“好，不愧是我看重的学生。学习能力就是强。寒假我不用给你补习旧的知识了，那你抽出假期一个星期的时间找我，我给你讲一些新的知识，我们准备西医新生竞赛。这个奖项你拿到手，对你以后的事业发展有好处，出国留学还是到大医院实习，都会受到照顾。”

“好的老师，那我先回去复习了。”

“张老师，你这也太偏爱钱小可了吧？”

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女生走了进来。她是钱小可的同学，名叫石小满。她是西医系的大一三班的班长。“想被偏爱，要有被偏爱的本事与天赋。石小满同学，你要想我偏心，也可以拿出你的医学天赋做筹码。”

“张老师，勤能补拙。我不是钱小可那样的天才，我只是个普通人。如果钱小可的兔子，我就是和比赛的乌龟。这两个月的时间，她机会一半课没有上。她说能考优秀？八十分的优秀和九十分的优秀可不是一个质量的成绩。”

“张老师您要公平，不能偏爱学霸啊。学习竞赛的资格，学校历来选择十个班，每个班的第一名去参加比赛。你不能因为，兔子聪明就放弃努力的乌龟。”

钱小可看出了张国老师的为难。“老师，您还是按照传统来吧！我可以拿第一名。”

“吹牛吧！第一名？你知道A大西医系的试卷有多难吗？是竞赛试题难度的百分之七十。努力学习的人才能勉强及格，你两个月的课只上了一半，纵使有天赋也拿不了满分。”

石小满全当钱小可在吹牛。钱小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张国老师再想偏心钱小可很难。“小可，你快回去复习吧……”“不懂的知识点，可以随时问我。”

距离考试还有两天半的时间。从八十多分，考到九十分钱小可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