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线,难道还能安心的躲在后面吗?”
虽说靳维德做人不怎么样,但是该有的单色他还是有的,否则他也不可能坐到这个位置。“砰!”
他的话刚说完,一颗子弹就射在了旁边的墙上,一下子就将墙面打出了一个大坑。管家就站在旁边,刚才那一下子可是吓死他了。“城主,这里真的太危险了!”
“你还是快进去吧!”
靳维德没有在坚持,因为这个地方的确是太危险了,如果刚才那颗子弹要是打在他身上的话,恐怕他早就挂了!所以他立即往后面又退了好几步,这个地方相对来说还是要安全一些的!除非是子弹长了眼睛,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射到这个地方来的!“知道是什么人进攻城主府吗?”
“是不是之前的那几个悍匪?”
他最先怀疑的就是那几个悍匪,而起提起他们的时候,他的脸色十分的阴冷,甚至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不过管家却说道:“好像不太像,这伙人肯定不止五个!”
这管家可不是个怂包,从刚才对方的活力,他能够判断的出对方绝对不止五个人!听到管家这么说,靳维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如果不是那几个悍匪的话,那又会是什么样的人呢?就在这时候,靳维德似乎想起了什么,难道是血狼佣兵团的那些人,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进攻城主府,这好像是没什么理由啊!战斗越来越激烈了,城主府的护卫开始不断的往后退着,主要是对方的火力实在是太强了,他们根本就阻挡不住!靳维德身为金陵城的城主,虽然并没有位列封疆大吏之列,但是自身的权柄还是非常重的。而且金陵城的位置也是非常的特殊,所以他拥有一支百人的护卫队!这只百人护卫队,平时只有一半的人护卫城主府,其他的人都被靳维德派出去执行其它的任务了!此时门口已经倒下了将近一半的护卫,可以说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也不为过啊!“城主,咱们的人快死完了!”
看着且战且退的护卫,管家这时候急忙开口说道。对手实在是太强了,管家可以判断出他们的人数绝对不会超过十个人,但是他们的单兵作战能力,可不是这些护卫能够相提并论的的!“我现在就给绍辉打电话,让他赶快派人来支援!”
靳维德这时候立即拿出了手机,按理说城主府这边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巡捕房那边肯定早就在知道了,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派人过来呢?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绍辉难道对他有异心?要知道绍辉可是他的心腹爱将,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可以说对他忠心耿耿,否则也不会让他掌管金陵城的巡捕房和特别行动队!可是画皮画虎难画骨,靳维德原本就是那种多疑的性格,所以才会怀疑绍辉是不是有异心了!其实绍辉并没有想过要背叛靳维德,在血狼佣兵团和城主府护卫的战斗打响之后多久,他就得到了消息,于是立即就派出特别行动队的队员赶赴城主府救援!为了快速的到达城主府,绍辉指挥着特别行动队抄近路,可是刚走到半路上就遭受了疯狂的阻击。、三十个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一上来就被干掉了好几个,幸好他们反应及时,否则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绍辉此时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刚才那一拨攻击可是吓了他一跳。自从坐上巡捕房总指挥这么位置后,他已经很少亲临第一线了,身上的热血早已经冷却了!子弹从耳边穿过,他自然是非常害怕的。其实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倒是是什么势力,竟然敢用武力攻击城主府,现在又来阻击他们,这帮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领导,是之前的那帮悍匪!”
听到吴指挥这么一说,绍辉就吓了一跳。他可是听吴指挥说过,那帮悍匪战斗力是相当的强悍,基本是最精锐的特别行动队,在他们面前也只是菜鸟而已!怎么会是这帮家伙呢,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另外,上次那帮悍匪在这里阻击他们,那么攻击城主府的又是什么人呢?“给我打,狠狠的打!”
绍辉大声的嚷嚷了起来,可是他喊完口号之后,就藏到了车子里。就在他缩进车里的那一刻,吴指挥朝他露出了鄙夷的眼神,但是他很快就组织属下反击!只可惜他的特别行动队虽然看起来很厉害,但是还是无法达到那几个悍匪的高度,毕竟他们是上过战场的,真正从枪林弹雨之中爬出来的人!看着身边的下属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地上,吴指挥也变得疯狂了起来。他从车上跳了下来,手里抱着一把冲锋枪不断的扫射着。“这个家伙可以啊!”
悍匪老四看到他这个样子,于是笑着说道!而趴在他身边的老五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随后吐出一句话:“废物一个!”
说完之后,他的手指就扣动了扳机。下一秒,一颗子弹直接射进了吴指挥的大腿,他一个跄踉就跪在了地上!不过他还是大声的叫道:“来啊,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
很快他手里的冲锋枪,子弹就被打光了!可是他的腿已经受伤了,勉强站起来之后,就一瘸一拐的朝着车子边上走去!“砰!”
下一秒,又是一颗子弹射穿了他另外一条腿,然后他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至于他的那些下属们,此时已经全都死亡了,十几米的小巷子里,全都是尸体,血水都快汇聚成了小溪。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绍辉躲在车里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的手里握着自己的配枪,可是手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此刻他很后悔,早知道就不来了,逞什么英雄呢?埋伏在暗处的几个悍匪,这个时候也出现在了小巷子里,然后朝着绍辉的车子走了过去。其实他们早就看到绍辉了,也是故意不朝他开枪的,否则他的命哪里有这么大呢?